月紧紧抱着豪,"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和咱们一起时间长了,尤其是和你在
一起时间长了,突然我们出去旅游,她很长时间看不到你,才会怨恨我吧,以后
你常去看看她,我不放心她。"
豪吻着月," 总要自己独立的,就让她一个人好好自立吧,我就不去了。"
月偷偷地笑着," 你敢说你一点心思都没动过,琳也是,自己不注意,肯怕
根本就是故意的,有时候晚上洗过澡在家穿成那样,我都看到过几次你恨不得把
眼珠子黏上去的样子。"
豪" 嘿嘿" 笑着," 意外,意外,突然看见有女人穿成那个样子,那个,那
个,大脑一时供血不足,反应迟钝。"
" 傻样,德性,诱我下水的时候怎么就没见你像现在这么贼,那时候傻乎乎
的,现在倒好,把老婆都让人……让人……" 声音浅浅低下去。
月的羞涩让豪下半身又开始充血," 老婆,你……你别诱我了,我今天实在
是做牛做马去了,心有余力不足了。"
月故意扭着身子," 准许你以后每个礼拜去看一次琳,直到让我们姐妹重归
于好,有一个条件,每次去之前必须把所有公粮全部交出来,一滴都不准剩。"
豪苦着脸," 那可不是我能掌握的啊,得靠你啊,你自己没办法榨干总不能
怪我吧。"
月一只腿伸起来,膝盖贴着裤子在豪的裤裆处蹭着,舔了舔嘴唇," 这样能
不能榨干你?要是我榨不干你我就叫齐晓璐来,那么大的奶子还榨不干你,还有
她的屁眼,还有她的嘴,我就不信那个狐狸精榨不干你,两个人……两个人…
…六个洞,忙死你。"
豪的脉搏跳动得特别快,只觉得血都要从勃颈处喷出来,气喘得像牛一样,
不时咕咚咽下一大口吐沫,狐狸精,比齐晓璐还狐狸精。
" 那啥,上次和你说过的,刘征说那事,咋办,现在琳走了,咱有时间了?
"
" 不都说了你们男人决定的事,还来问我。"
" 哎!" 豪答应了一声,转头屁颠屁颠地要走,要去找刘征,然后才发觉这
不是在办公室而是在自己家,刚才自己已经被月迷得神魂颠倒。
月得意洋洋地笑着看自己的窘样,豪觉得身为男人应该反击," 那要是我看
琳的时候没有被榨干,是不是能抽空给咱小姨子注射点。"
就见月一只小手伸在空中,慢慢地将五指弯曲,并拢成可爱的小拳头,用力
后来,宁卉听从了我意见,去了那家合资企业,如今已经做到公关部经理的
位置。我也在不久离开了旅游公司,在本地一家大型报刊做文艺专栏撰稿人,正
式开始追寻自己自由者业者的梦想。
离开的时候,李阿姨幽怨的丢下句话:「吃里扒外的家伙,人没帮公司招来
,自己到跟着跑了,还等你谢我,谢个屁哦。」
我嘿嘿干笑:「哪儿的话,李阿姨,您就是我跟卉儿这辈子的恩人呢。改天
一定请您吃饭。」
「去,谁稀罕你顿饭。」李阿姨的这句话,因为我有了卉儿,不敢造次做深
度解读了,但我心里真的挺感谢李阿姨的,什么事不讲个机缘巧合啊。
与宁卉确定恋爱关系,是在一场晚场电影。那阵她已办好去新公司的手续,
就等正式离校,也没什么要紧的事,虽然宁卉家离主城有个几十公里的路程,
不远,但她也不回家呆着,我明白她是想跟我腻在一起。我们几乎每天都见面,
那段时间电影院能看的电影,我们都看了个遍,学校附近好吃的餐馆排挡我们挨
家挨户地光顾着,但晚上照例我会送她回学校。我明白这事儿不能太急,我明白
收进来的拳头打出去才有力,欲擒故纵,先人总结出的三十六条妙计,计计都是
有讲究来的。
尽管随着初夏的到来,人们衣衫渐薄,宁卉身上裸露的肌肤也越来越多。
那晚天气较为闷热,宁卉依旧牛仔裤,只不过上身穿了件短袖的T恤,圆领开
口不高不低,恰好胸前沟壑如深雾中若隐若现。卉儿啊,这不引我犯罪嘛。这是
我第一次看见宁卉迷人的乳沟,我承认,我不是激动,是鸡动了。
当电影院全暗了下来,银幕的反光将宁卉胸前的沟壑照耀成两团令人目眩的
白光。我多次抑制不住的冲动,想让左手或者右手,或者两只手一起来从那沟壑
探寻下去,再往下……我鼓足最大的勇气终于伸出了一只手,只不过没有去攀爬那
沟壑,而是抓住的是宁卉挨着我身旁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