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远扶着走空的教室的讲桌,tun部被打得啪啪作响,粗大狰狞的紫黑器具快速狠厉地冲着菊xue撞击。
因为女xue被Cao肿了,合都合不拢,像接客接多了的婊子——这是苏甯贴着他耳朵形容的。
“嗯……嗯……小远……是老公的小婊子……”亲口承认让他浑身发烫,后xue下意识咬紧,爽得苏甯掰着两瓣tun狠命往里捅。
她那玩意儿有着不合理的规模,一张口都吞不下,屁股里塞着,撞得狠了有种被搞坏到支离破碎的恐怖错觉。
又是一次撞击,蔺远站不稳,双膝一软嗵地跪到地上,tun还插着那玩意儿,直到他崩溃得泪流满面,气喘不上来,承接了第三次滚烫的Jingye灌溉,满得装不了的甬道溢出yIn水。
“Cao坏了……不要了……老公Cao死我了啊啊……”
浑身还有着余韵的颤抖,蔺远几次扶着站不起来,苏甯站着没搭一把手。
蔺远委屈而害怕,膝行着爬到脚边,赤裸的身体遍布凌虐般的青紫痕迹,还有着下手过重的指印。他抱着女孩纤细的小腿,对方终于动了动,搭把手把他扶到怀里。
蔺远满足地蹭了蹭,他知道苏甯温柔的外表下隐藏着可怕危险的因子,她对于破坏欲的热爱远超常人。
而出身高贵的赵鸿安是不可能满足她的。
他带着满身伤痕,他们在任何地方做爱,无人的体育保健室、逼仄烘臭的厕所、放学后的楼梯、空荡荡的天台……
苏甯暴露出来的占有欲与偏执欲强到可怕,稍有不听话就会挨打。她训人很有一套,估计一条烈犬也能被驯服了。
蔺远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被驯服。
背德的刺激与性欲的快感让他沉沦,他在被亲弟弟的女朋友Cao弄,即使在上课的教室,他看着赵鸿安挺拔的坐姿背影,被苏甯手指插得喷出了水,射到前位椅子腿上,色情的流下来。
但偶尔会有不合拍的时候。
那是印象深刻的一次,苏甯把他吊在天台顶上,恶趣味的让他悬空倒立,头顶是六层高的空间。
一边挨Cao会一边晃动,没有着落点,足足Cao了半个多小时,蔺远浑身瘫软地缩到她怀里,攀着女孩的手臂,因为流泪不止整张脸狼藉得难看。
“你别生气……别不要我……”蔺远跪在腿间吞吐着讨好她,即使刚才不堪地失禁过一次。
苏甯掐着他红肿的ru首,踢了他一脚,踢得踉跄,狗一样趴在她面前,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她。
“叫我什么。”
蔺远一顿,琢磨着她的意图,“老公……主人。”
苏甯用脚尖架起男生shi润的下巴,兴奋的微笑:“乖狗狗。”
简单清理过后回到教室,还是不可避免的迟了到。蔺远隐约感到赵鸿安犀利的目光从苏甯身上掠过,扎了自己一下。
他慌忙抬头,只有赵鸿安低头做作业的背影。原来是错觉。
下课后的体育课自习,教室还吵吵闹闹,赵鸿安突然从习题海中抬头,盯了苏甯一眼。
“蔺远是我哥。”
苏甯像没听到他的警告,微微一笑:“所以呢。”
“注意着分寸,别让我下不来台。”赵鸿安冷漠而沉静的回应。
“没办法,咱俩知根知底,总是不能尽兴啊。”
苏甯撑着下巴,眸里撑着温软的天真烂漫的明亮笑意。赵鸿安深深看她一眼,沉默地转回上半身。
他太清楚苏甯是个怎样的变态。只是一个蔺远,还远远碍不到自己头上,她想玩,玩去罢了,反正总会厌的。
而和她结婚的,只能是他赵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