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是他大学社团认识的运动青年。
社团鱼龙混杂,有个年轻的黑人青年颇受种族主义荼毒,上来就推了蔺远一把:“支那人,离我们远点!”
蔺远还没回手,黑人突然就被踹了一脚,恰好踹在裆部,立马凄惨地跳着哀嚎起来。
“黑皮猪,这里不欢迎种族歧视!”青年抱着胳膊傲慢喊道,又忿忿不平补了一脚,接着笑容满面的转身:“新团员啊,欢迎欢迎,这里就是你新的家!”
周围响起凌乱的掌声。
“我叫Ja,你呢?”
“蔺远,你可以叫我Yuan。”
很久处于Yin暗中,蔺远对这样的尊重几乎感到受宠若惊,他下意识握紧了青年宽大的手掌。
“表面冷淡,原来很热情嘛!”Ja开玩笑,两人就这么成了最初的朋友。
Ja的细胞似乎永远充实而活跃,闲着就会浑身难受,骑马、射箭、游泳和滑翔伞。蔺远总是不理解他无厘头的热血与中二,包括毕业后毫不犹豫选择了为刑警队效力,还是最危险的缉毒警。
蔺远在一家大学任职讲师,异国的风情几乎让他彻底遗忘故乡的山与水。
如果不是偶然得知同学群的消息,他本来没打算回国。
他匆匆而又狼狈的回国,没有人真的会记着他,赵鸿安不会,叶离花也该迷离在了灯红酒绿中,她没心没肺惯了,在哪都能活得自在。
只有在自己的国度,他反而活得像个幽灵,简直贻笑大方。
“Yuan!”Ja的大嗓门隔着话筒依然清晰地传来,“下周有家贼棒的艺术展,门票一金难求,不过还好我费劲弄了两张,你也没事,咱俩一起陶冶情Cao去!”
蔺远对于Ja故作文绉绉的中英文夹杂用词很无语,艺术展又不太感冒,推拒前Ja又兴奋地惊叫:
“Wow!Mikki也会有参展作品!这次你可一定不能推辞,好不容易碰到一家有Mikki的展子,说出去人家能羡慕死我!”
蔺远对艺术家不懂,听对方这哈喇子都快流下来的夸张口气,忍不住好奇:“Mikki是谁,外国人吗?”
“你好孤陋寡闻啊Yuan!最近出圈的新锐艺术家就Mikki最出名,最年轻的全才大佬,全世界有关Mikki的展子都一票难求!”
“开你那辆时髦的小跑车?”
“不,其实我想试试你们国家最先进的交通工具!”
“地铁的话——”
“共享单车!怎么样?”
“……”蔺远沉默了一瞬,对于骑单车跨越半个城区的垃圾提议,一时间五味杂陈。
最终方案变成骑单车去地铁站,然后直接7号线通到头。
哼哧哼哧挤上地铁,站着不少稀稀拉拉的学生妹,衬衫裹着胸脯,制服格子短裙,腿上穿着包tun的黑丝长袜,随着地铁移动裙摆轻轻摆动。
Ja忙着观察地铁内部,没注意身旁一个五十来岁的上班族伸出咸猪手,趁着人群摸进学生妹的制服裙内,狠狠过了把手瘾。
蔺远低头,看着紧挨自己的学生妹想叫不敢叫,只能隐忍猥亵的模样,两条黑丝长腿夹了夹,却不小心抬了抬tun,撞在男人硬邦邦的胯上。
蔺远看着这一幕,心底深处的渴望变成瘙痒,酥麻感窜入四肢百骸——
仅仅是这样幻想着,他的Yin户不知不觉就shi了,他像个女人一样渴望着被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