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戎偏头吻了吻怀中人甜软的嘴唇,凭借坚强的毅力从床上爬起来,想下床却被抓住了手腕。厉戎温声安抚道:“我去洗个澡,很快就回来。”
明明还只是手指而已。
贺云曙舔弄了许久,手中的肉刃也不见半点泄出来的意思,连带着自己好容易平息下去的欲念又开始冒头。他终于开始有些不耐,舔了舔嘴唇抬头望向厉戎,明明是想用目光表达一些谴责,可那水汽朦胧的烟波更让厉戎难以压抑。忍不住哑声道:“这样还不够。”
高潮余韵绵长,好像在脑内放了场烟花似的。贺云曙贴着厉戎长而缓慢地喘息,等待那些闪烁的星屑散尽。厉戎的手掌贴着他的背脊一下一下抚摸,声音也不很平稳,哑声道;“还难受吗?”
渴望终于得到了稍许满足,贺云曙再无法压抑呻吟,贴着厉戎颈窝叫出声。厉戎也忍不住低低应一声。那软热紧窄的内壁贪婪地裹着他的手指,让他立刻想起肏进去的滋味——可他偏偏还不能。
添到第三根,那窄小的穴嘴被撑得很满,还在贪婪地张合着,渴求着更大的东西肏进去。厉戎微弯手指,去顶里头凸起的敏感点。贺云曙被刺激得带上哭腔,呜呜呻吟,不知道是在求欢还是在求饶。
戎的手指顺着臀缝摸进去,低低地笑一声:“湿了。”孕期omega的身体加倍敏感,早在接吻的时候贺云曙就感到下身热流涌动,这会儿浑身都烧起来。厉戎着迷地看着他,手上动作却很坏,手指勾着那拧成股的内裤边用力扯了两下,便干脆揉按了几下那湿软的穴嘴,插了进去。
贺云曙本来只是心疼厉戎苦忍,才忍着羞耻触碰他。可这种占据主导地位的感觉实在很好,他被厉戎的反应取悦,干脆伸手把那裹在布料下的凶器放了出来,用手指轻轻攥握着。
在这种分裂的快感里,贺云曙抱紧厉戎,尖喊一声抵达了高潮。
厉戎自己平躺在下来,哄着贺云曙跨坐在身上。这个姿势让他自然而然地微微后仰,因为孕期鼓胀的乳肉和微微隆
贺云曙慢慢摇了摇头。虽然没有真的做完,但一场激烈的高潮已经有效地缓解了孕期导致的焦渴不安。
贺云曙用一只手握着厉戎越发硬挺的性器,另一只手轻轻地玩下面的囊袋。红润软舌绕着狰狞柱身打圈儿,像舔什么棒糖似的,整个儿舔湿了才小心地把它含进嘴巴。远超标准尺寸的性器撑得他嘴角都痛了,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缝隙极色情的濡湿唇边。
他身上的睡衣早就完全垂散,敞露出皎白完美的胴体。因为怀孕而鼓胀的乳肉和小腹微微隆起的弧度,像表达母性崇拜的古老雕塑一样圣洁。下身大腿却不受控制地张开来,臀肉淫荡地迎向正在肏干自己的手指。
他的目光落在脸上都烧得人发烫,贺云曙不由自主地偏开些,小声道:“可……医生说现在还不行……”
那些从婚前教育课上学到的知识贺云曙还隐约记着些,他习惯事事都要最好,轻声指挥厉戎往前站一些,这样高度正好,不必前倾身体就能吃到他的肉刃。
这种体验当然算不上愉悦,可贺云曙却不想停下来。他一点一点用口腔包裹厉戎,看到alpha随着自己的动作露出失控的神情,发出性感的低声呻吟,竟然也有种被充满的奇妙快感。而对于厉戎来说,这简直是甜蜜的折磨。贺云曙甜蜜的唇舌越发唤起过往情事的画面,反而让他越发欲求不满起来。
他当然需要洗个澡,用冷水浇一浇熊熊燃烧的欲火贺云曙却没有松手,也撑着从床上坐起身来。因为刚刚的情事双眸湿润,天然带着几分媚意。紧接着,那双手竟然摸到他胯下去。本就全程没有发泄出来、硬到疼痛的阳具骤然被触碰,尽管还隔着一层布料已经让厉戎忍不住喘息出声。
厉戎感觉自己分成了两个,一个竭力克制欲望,用手指抚慰自己处于孕期高敏感状态的omega妻子。另一个则在勾勒医生的安全日期抵达之后的图景,那时候埋进贺云曙体内的,大开大合肏干的会是他憋到疼痛的肉刃,他的鸡巴会把贺云曙的小腹撑得更鼓。他会抵着生殖腔的入口一边轻轻地磨,一边逼问贺云曙,他肚子里的小东西会不会听到他们搞出来的淫秽的动静。
厉戎咬牙再添一根手指进去,两根修长的手指发狠地插进湿红的臀心。那里头早就足够湿了,湿软的肉壁贪心地吸裹着,淫水顺着抽插的动作沾湿厉戎的手,把贺云曙白嫩的臀肉弄得湿亮淋漓,像被狠狠肏过似的。
厉戎伸手捏住他白玉似的耳垂,一边说话一边轻轻地打圈:“我不进去,宝贝帮我蹭一蹭……”他声音低沉,语气带着甚少显露出来的撒娇意味。贺云曙耳朵本就敏感,被捏揉得泛起胭脂红,双腿微微发软,接下来也就由着厉戎去了。
厉戎伏低身子,饮鸩止渴地看着贺云曙迷乱的漂亮脸孔,一边间断地吻他,一边用手指奸干他,每一下都抵着贺云曙最敏感的地方,榨出他甜腻的淫叫。
厉戎目不转睛地看着贺云曙动作。他的手指修长白皙,因为在斯普兰所受的专业训练而生出薄薄的茧,摩擦时快感加倍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