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全靠水路。那些董事都是老油条,在商号里插了不少闲人,人事臃肿,早该换血了。”何况,他买过来的只是一半的股权。他看重这个前景,也自然想利用这个机会逼着众人低价退股。当然,他是不会告诉南舟的。
“二爷既然知道铺子里人浮于事,为什么你自己不理治?”
裴仲桁瞥了她一眼,“没精力。”说完带着她出了会议室。
走到一间办公室前,他停了下来,“以后你就在这里办公。”南舟欣喜地推门走进去,办公室里陈设简单却也雅致。墙上是一张中国的水域地图,一张红木大办公桌,一张办公软垫椅。那椅子是嵌入式,椅面和椅子是可以分离开的。天热的时候就用木面,天冷的时候就用皮面。贴墙是一排红木嵌玻璃文件柜,再就是会客用的沙发。最让南舟喜欢的是临街的几扇大窗。海关大街的地理位置高,从这里望出去能看到远处的海岸线。
“电话号码压在电话下头,所有的资料都在文件柜里,这是钥匙。铺子里没有女职员,你若觉得不方便,可以登报招一个女秘书。”说着裴仲桁从抽屉里拿了一串钥匙给她。
南舟接到手里,沉甸甸的一串铜钥匙。她感觉手里捧的不是钥匙,而是属于南家的一段悠长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