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乖一点。”
钟舒反问道:“怎么才算乖呢?”
因为钟舒已经很乖了,钟行僵硬地看着他好一会儿,才回答道:“不知道。”
钟舒听完就笑了,似乎是觉得钟行一本正经的样子很搞笑,钟行皱了皱眉,默默地给钟舒夹了一筷子菜。
钟舒笑得很开心,还嘲讽他:“爸爸是笨蛋。”
吃完饭后,钟行特意吩咐厨房另做了舒和爱吃的菜端到房间里。
钟舒黏跟在钟行身后,赶也赶不走,钟行工作的时候他就坐在沙发上看着钟行办公,一直好奇地问钟行什么时候才可以见哥哥,为什么只有爸爸可以见哥哥。
钟行有些被问烦了。
他略微抬起了脸看了钟舒一眼,钟舒立马乖巧地闭了嘴,安分地和保姆回房间了。
之后开视频会议,市场部的经理原本正在做报告,钟行突然出声叫他:“宋经理。”
“啊,是。老板。”
钟行双手交叉,一脸严肃地问道:“我是笨蛋吗?”
“……不是。”
钟行这才放下手,说:“你接着讲吧。”
6
舒和一直觉得自己不太聪明,比如钟行明明不是很喜欢自己还非要凑上去这件事就足以证明他的蠢笨程度。
六年前的那个晚上,钟行有慈善晚会要参加,舒和上网搜到了他的女伴,不记得是谁了,只记得长得很漂亮,是连他看了都忍不住会喜欢的仙女。
那天舒和坐在角落里看钟行站在镜子前打领结,他穿着一身深色的西装,只有金属袖扣闪烁出冰冷的光泽,舒和一边看着镜子里的钟行一边警告自己不要靠近,因为实在是太危险了。
可最后他还是忍不住靠近了钟行,在钟行转过身来的一刹那,他们撞了个满怀。舒和小心翼翼地踮起脚吻了钟行一下,很笨拙地,蜻蜓点水地在对方的嘴唇上逗留了两秒。
“不要走。”
他小声地挽留钟行,拽住他袖口的同时被金属袖扣凉的一颤。
钟行只说:“舒和,等我回来。”
舒和只好再次踮起脚,吻了钟行无数下,他一直学不会该怎么唇齿交缠,只会用舌头像小狗一样的舔着钟行的嘴唇外侧,眼睛红红的。
钟行将舒和推到在床上的时候还有些怪罪的看了他一眼,问他:“这是很重要的场合,你该怎么赔?”
钟行狠狠地咬上了舒和的嘴巴,将舌头探进了他的口中。
舒和哭着说:“……我把工资都给你。”
而钟行说:“不够。”他说:“太少了,舒和,你赔不起。”
钟行用这句话告诉自己,他配不上他,能配得上他的是能和他站在一起的仙女。
舒和的小东西已经硬得一直在流水了,湿哒哒的黏液浸湿了耻毛,也浸湿了下面的入口。钟行看着他解开了皮带,舒和就一直躺在床上喘息,他的呼吸里带了颤音,是要哭出来的架势,但钟行并没有发现。
舒和的性器长得小巧,下面的嘴也小巧,全都粉粉的,连耻毛的颜色都看起来淡淡的。
“我想要。”舒和说,他摸着钟行硬挺的阴茎稚拙地想往自己的入口塞。
钟行穿戴整齐,而他已经被剥得不着寸缕。钟行俯视他,他仰视钟行。舒和也说不上来这是什么感觉,他坐了起来,轻轻地推了推钟行就把他推到了,在钟行惊讶的目光中坐到了他的身上。
钟行扶着他的腰,眼里全是克制,他告诫舒和道:“没有做防护措施。”
滚烫的阴茎贴着舒和的股缝,钟行捏上了舒和的两瓣屁股,胳膊上青筋突起,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你想给我生孩子吗,舒和?”钟行说:“你还小,只有十八岁。”
舒和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只是不想让钟行去参加那个晚宴,他哆哆嗦嗦地蹭着阴茎,龟头好几次堪堪要没入穴口,舒和终于受不住哭了,他哭着告诉钟行正常人该有的常识:“我也想啊,可男人是不会怀孕的。”
他一边抽噎一边控制不住地抖着身体吞下了钟行的阳物。
那一个晚上显得格外的漫长,舒和只在钟行身上起伏了十来下就不行了,被钟行按着胯骨强硬的往他的阴茎上坐,他的精液弄脏了钟行一丝不苟的西服。期间有人来敲门,舒和吓得缩紧了宫口,钟行低吟了一声射在了他里面。
他的舌头像蛇一样舔着舒和的耳廓,低低的说:“你太紧了。”才射过的阴茎拔出了一半,依旧坚挺的插了回去,舒和不小心叫了出来,下一秒就捂住了嘴巴。
敲门声停了。舒和又被钟行压到了床角,仰视着对方进入自己的样子,两条腿无助地缠在对方精瘦的腰上。
“钟行,钟行,钟行……我好累……我好难受……”
钟行嗯了一声,说:“那我慢一点。”
舒和又哭道:“你快一点……”
钟行堵住了舒和的嘴唇,舌尖舔过舒和唇内的软肉的同时加快了速度,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