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的收缩着,好像活物似的,他马上像被烫到一般松了手,将水流开到最大,闭上眼睛仰起脸。
他感觉到羞耻,不堪,甚至感觉到腿间有些黏腻。
舒和胡乱的揉了一把脸,草草洗完穿上睡衣。
钟行牵着钟舒回来的时候身上的浴衣不见了,只着了内裤,舒和脸上烧得慌,别别扭扭的问道:“钟行,你为什么不穿衣服?”
“替钟舒洗澡的时候弄湿了。”
钟行当着他的面换上了和他一样的睡衣,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让舒和睡在最里面,钟舒睡在他们中间,自己睡在最外边。
这个晚上钟行又为钟舒讲起了故事,舒和听得稀里糊涂的胡乱抻了一下脚,结果就碰到了钟行的,他差点跳了起来。
钟行的声音些许停顿,马上又接着讲了下去。
等到钟舒睡着了,舒和感觉到钟行坐了起来,大概是在观察钟舒有没有睡熟,钟行好像亲了钟舒一口,接着,他感觉到自己脸上也印上了凉薄的一个吻。
舒和在黑夜里睁开了眼睛,和钟行对上,钟行也看着他。
慢慢的,钟行再次俯下身,将自己的唇贴上舒和的,因为是黑夜,他们各自都看不清对方,舒和感觉到呼吸困难,微微张了口,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两条舌瞬间纠缠在了一起。
钟行细细地吻着他,舒和不由得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来承受他的索吻。
可能是害怕舒和发出声音,钟行将舌头伸到了舒和的喉咙口,模拟性交的动作不断戳刺着,舒和憋得要去捶钟行的胸口,就被他紧紧攥住了手腕。舒和不断吞咽着不知道是自己还是对方的口水,钟行灼热的呼吸不断喷浮在他的脸上,直到钟舒的一声梦呓,两个人才如梦初醒。
等他们亲吻完,钟行重新躺了下来,两个人的呼吸都还未平复,舒和悄悄把脚伸了出去,试探着碰到了钟行的,用脚趾反复磨蹭着钟行的腿,被钟行用手抓住了,挠了一下他的脚板,似乎是在警告。
舒和睡觉的时候喜欢乱动,和钟舒睡的这两天好不容易克制自己收敛了一点,结果早上一睁眼发现自己故态复萌,钟舒都快被他压扁了,他一只手抱着钟舒,一只脚又跨在钟行的身上。而钟行的手臂则盖住了他抱住钟舒的手,揽在他的腰上。
他们两个人将小崽子的生存空间压缩到最小,只见小崽子睡的满头大汗,呼吸困难,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等到早上三个人起床,钟舒爬起来说的第一句话是:“我再也不要和你们两个一起睡了!”
16
当他们因为最近适合受孕的借口连着一个星期都在做爱的时候,舒和隐隐担心自己又要完蛋了。
不要靠近。不要靠近。
舒和在默念这句话的时候,浑身的皮肉都在烧,此时他被剥得干干净净的,无力地倒在柔软的床上,两只腿被分到最开,钟行为了用他流出来的水用作润滑,掰开了他的两瓣阴唇将自己的阴茎完全包裹住。
舒和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无助,以及莫名的失落,小腹在神经性的抽搐。
也许性爱是追求刺激的,追求感官的快乐,但他们每一次做爱都是绵绵的,像漫长的春雨。
等到钟行真正插入的时候,舒和打了个激灵,发热的皮肤突然感觉到有一丝冷意,他小声叫道:“钟行……”
钟行已经完全覆上来了,手撑在他两侧,拿鼻子轻轻地蹭着他的脸,问:“疼吗?”
舒和摇摇头,钟行就动了,于是舒和又叫他,钟行停了下来。
舒和有些委屈的说:“我冷……”
钟行就将他抱在了怀里,抽动的频率也不快,就这么小幅度的在舒和小穴内磨着,将他磨出水,磨得越来越软。连带着舒和勃起的性器也紧紧贴在钟行的耻骨上,阴蒂也被他的耻毛磨的生疼,肿成了一个小花苞。
这样漫长的性爱让舒和感觉到一阵恍惚,神情越来越迷离,头顶天花板上的吊灯都分裂成了两个。
他想到新闻上写钟行乱交,描写的好像真的在钟行床底下似的,小报上写了许多不堪的细节,钟行是残暴的、不懂得怜惜、高高在上的。事实上舒和只要叫声稍微变得奇怪一点,钟行都会停下来问怎么了。
舒和叫的像猫,细细的,勾的人心痒,随着他叫声的变化,钟行抽插的频率变得越来越快,等到舒和第一次射了之后,钟行才又重新慢下来,将舒和射出的精液沿着他身上的疤涂抹。
钟行的指尖描摹了一遍他的疤,挺着胯缓慢送到他的最深处,舒和张着嘴不住的喘息着,听到钟行说:“这里——”他的指尖略微停顿了一下,才接着说道:“如果再次怀孕,就还要开一道口子。”
舒和吓得颤了颤,他反射性的想推开钟行,却被越操越深,平坦的腹部都被顶的鼓了起来。钟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阴茎不断往他体内抽送,舒和大口呼吸着,听到钟行问:“疼吗?”
舒和点点头又摇摇头,钟行又问:“到底是疼还是不疼?”
舒和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