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我也哭了。
因为,一瞬间我看到了那个我一直都没能忘记的人——李晴知。
是的,这些年我所经历和正在经历的都被时间无情的甩掉了,但唯独她在我的脑海里、心里越来越清晰。
只是,现在,她的身边已经有了别人……
我默默地看着她,
她的笑容依旧迷人,
我依旧无法自拔的喜欢着她......
我曾想过我的未来里一定要有她,
却从不曾想过是以这样一种方式。
她看着身边的他微笑,
笑的很幸福......
也许,
这才是这个故事最好的结局。
二零一五年九月十二日
今天我收到了李成辉寄来的信——他那么忙还能抽出时间来给我写信。
我拿着信无奈的笑了笑,真的好想再跟他说一句“我没看错你”。
我以为他写信是来告诉我他取得的成就的,可是他的整封信很简单,简单到我不到一分钟就看完了,简单到连个问候都没有,简单到连个开始的前奏和结束的预告都没有,就是没头没尾的——哈,真是的,亏他还曾经是文学院的学生呢,这信怎么好意思写成这样呢……
君儿:
在那所大学里我完全做到了低调行事,我没有参加过任何一次活动,除张天佐那次我没有破坏过任何校规,就那么中规中矩的过了近四年。
四年里,除了你们外从没有人向我展示过好意,也从没有人认真帮过我,他们全是冷冷清清、匆匆而过——我也不是不能理解他们这种做法的原因,毕竟,对于像我这样没有什么梦想,没有未来的人根本就不必认真对待,就连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因此我也尽可能不去叨扰其他人,就这样,除了和你们交往外我几乎是独来独往了近四年。四年里不大的班级还有人不知道我的名字,四年里我从未和任何一个老师说过话,也从没有老师记住过我……
我认为自己终于可以就这样不留任何痕迹的离开那里了。
然后,四年后我以我自己的方式获得了一定的社会地位并小有名气,那个“待我不薄”的学校便以从未有过的热情欢迎我、铭记我……
而实际上,我跟它真的没有任何关系,除了木然的呆了四年并白交了大把学费外,除此之外,我连它的毕业证书都没能拿到。
——成灰
成灰,你真是的,就这样结束了,你是想让我说什么啊……
走到今天,是我错了吗?我也从没想过我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社会
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二十一日
今天同事误会了我。
跟我吵了一架。
实际上是他在单向的骂我,我连一句还口的话都没说。
晚上的时候他终于发现这是个误会了,很真诚的向我道了歉。
我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见我不说话就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问我开始的时候为什么不解释。
我耸耸肩,说:“解释在我看来是最多余和不必要的,因为,懂你的人不需要解释,不懂你的人更不需要解释。”
他愣在了原地,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离开。
唉,我觉得我真的已经可以去当哲学家了,或者去出家——这也不错。
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二十七日
跟那些不和你在同一个世界里生活、不处在同一条线上的人对话,如果觉得费劲、觉得无法交换思想,那么就不要白费力气了,因为除了累就只剩下烦心了。
二零一六年一月二十三日
我一直都无法习惯别人问我在干什么呢——对于他们的这一行为我也不是很能理解,因为我觉得我在干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连自己的生活都过不好,又何必还要来过问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