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啊……嗯……”月初白皱着眉,声音带着哭腔,冷水并没有缓解他的药性,内里的燥热情潮反而更激烈了。
锦城脱下月初白的裤子,在他绞紧的双腿分开的一瞬看清了他的下体。
月初白发出小小的抽泣声,他趴在锦城肩膀上,脑子里一片混乱。
锦城搂着月初白,让他站起来。
“是谁的胆子这么大?”管家把放着毛巾的托盘放在边上,弯腰问道。
“需要叫医生过来吗?”管家担心地问。
锦城看着空了的酒杯,深吸了一口气。旁边有人说:“这孩子是喝醉了?”
月初白走地歪歪扭扭地,几乎是被拖着走,锦城干脆把他打横抱起。说:“不了,我们先回去了。”
“难受……”月初白哼哼着,眼睛半闭着,胸口也带着潮红。
锦城说:“大哥是谁?”
锦城扯了张浴巾把月初白裹住,走出浴室,把他放在床上,身后的
“不用。”锦城说。“叫医生没用。”
月初白睁着水光潋滟的眸子,神情懵懂地看着锦城,说:“要走了吗?”
管家弯腰退出浴室把门合上了。
“去了很多人,不关程欢的事。”锦城说。“是给我下的药,初白喝错了杯子。”
锦城捏了捏眉心,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大手握着月初白的男性器官抚慰起来。
锦城推开椅子站起来,扶着月初白,说:“能走吗?”
月初白哭着拽着男人的衣服,胸口剧烈起伏着,小奶头硬挺着。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锦城说:“xxx,管好你的女儿。”
锦城说:“不说我就走了。”
暗夜里,飞驰的车子开回了锦家别墅。
庄园的主人程欢也离席,说:“怎么了?要不要先去房间休息一下?”
月初白在锦城怀里辗转,眼角带着泪,单薄的身体靠在男人宽阔厚实的胸口。并不满意男人只抚慰上面,张开双腿,自发地拉着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花穴上。
那女孩儿头也不敢抬,她是亲眼看着月初白把她给锦城下了药的酒喝下去了的,想阻止却没来得及。
他半张着嘴,唇珠下,贝齿和舌尖若隐若现,呼吸间都是醇厚的酒香。
他双腿微开,股间拥有着双性的器官,葱白的细长手指按压着殷红的阴蒂,两片细嫩的阴唇分开着,花穴的小洞只有不到指尖大,比寻常女生的小洞小很多。
“不是去程少那里吗?怎么会?”管家疑惑道,程家与锦家是世交,程少也不是爱玩的,怎么会在他们家出现被下药的情况。
月初白坐不住,身体靠着浴缸往下滑,手扯着自己的衣服,管家要帮忙,被锦城挥推,自己跨进浴缸扶着他给他脱衣服。
锦城捏着月初白的下巴,转过他的脸,说:“你知道我是谁吗?”
“这里……这里也要……嗯……”
锦城双瞳微缩,月初白已经把手伸到自己下面揉弄着。
院门打开,管家早已等在寒风中,锦城把车停在别墅门口,抱出月初白。
锦城说:“大哥插进去,初白就再也离不开大哥了也可以吗?”
浴缸里的水刚好比皮肤的温度稍低,可以帮助月初白缓解药性。
锦城紧闭了下眼睛,无比后悔带月初白去这次聚会。
浴缸里放好了水,锦城把他放进水里的时候他颤抖了一下。
月初白双颊粉红,眼神迷离,单手撑着头,突然趴在了桌子上,发出巨大的声响,桌上的人都看过来,他又撑起来,冲大家傻笑。
月初白又哭起来,说:“大哥是锦城。”
“睁开眼睛。”锦城说。“看着我,我是谁?”
“可以可以……”
佣人把车开回车库,管家跟在锦城身后,进了别墅。
为太过耀眼的长相,真的是一点存在感都没有。
“求你……求你……呜……”月初白抽泣着,乌黑地眼睫湿漉漉地垂着,他感觉自己要烧起来了,下面的小穴空虚难耐,他从来没有这样渴求过,顿时难过地哭出了声。
锦城并不想与月初白发生什么亲密的解接触,因为月初白是另一个世界的人,与他发生关系势必会同化他。
“呜嗯……是……快点……”月初白细长的腿敏感地把男人的大手夹在私处。
“李家的小女儿。”锦城解开月初白的衬衫,解裤子的时候顿了一下,说。“你出去。”
一圈吃下来,锦城一不留神,月初白就随手拿起他的酒杯把杯子里的酒喝了。
月初白睁开水润的眼睛,怯怯地看着锦城,嘴角难过地垂下,说:“是大哥……”
锦城一手摸到月初白花穴的小洞,手指在洞口打转,说:“想要大哥插这里是吗?”
锦城抱起月初白说:“到时候你再想走大哥也不会让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