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不出,只细细的抽噎。
太惹人怜了。袁起抚着他的脸蛋温柔的亲吮他,“好乖。想不想吮冰棱?”说着就把已经在融化的冰棱贴到舒忧的唇边,“张嘴。”
张晋远也哄,“乖宝,舔两下,就喂你下面的小嘴儿吃。”
袁起把冰棱递给张晋远拿着,他急不可耐的脱了斗篷就从后拥住舒忧,把自己依旧威风堂堂的性器肏入那个嘟着一圈红腻软肉的后穴里,那么小的一个肉洞,到底是要多么淫浪才能把他吃进去,袁起揉弄两团腻手的屁股肉,不轻不重扇了两巴掌,扇出一层肉浪。
舒忧吐息灼热,还是乖巧的探出一小截嫩红的舌尖舔上去,瞬时被冰的皱起眉心,他唔唔啊啊的躲开,不论张晋远怎么哄都不肯再舔一下,反而奋力的回过头去寻袁起的唇舌,委屈的告状,“他...唔啊!他冰我...嗯啊...太深了...”
张晋远被他可爱坏了,“不分青红皂白,小傻子。”说罢就低头捉住舒忧乱甩的性器,龟头濡湿一片,小口还尤不满足的往外吐着汁液。
两个就喜欢糟蹋人的混账默契的放缓肏弄,反而还惹来舒忧主动的扭腰,“啊...肏我...不...嗯啊!”袁起从后掐紧了他的腰肢,“待会儿有你爽的,还想不想用下面尿出来,嗯?”
还不等舒忧摇头,张晋远就将融化着在滴水的冰棱抵在了龟头小口上,火热与冰凉,强烈的刺激让舒忧受不住的哀叫,身子挣扎的仿若在承受酷刑,他漂亮笔直的小腿在床铺里胡乱踢蹬,却怎么也逃不开肉根上越来越深入的肏干,“救我...啊哈!晋远...袁起...不...啊啊!啊哈...”
两人一瞬间的心软在看到舒忧依旧高高竖着的阳物时,怜惜就被恶劣的心思彻底吞噬,袁起揉捏着舒忧的乳尖,把那本就布满了牙印吻痕的乳肉捏的更是红痕交错,“记得那回宝贝儿爽的都晕过去了。”
寺庙那回用了银叉和白玉石,还有乳夹,后来张晋远回味过许多次,就连春梦里都梦见过几回,他“嗯”了一声,不容拒绝的把冰棱仔细的插进肉根的小口里,“这回估计也差不多。”
舒忧也分不清这到底是疼痛还是过于爽利的快意,寒气似乎在他最要命的一处肆意散发,直窜到他的脑海深处,几乎将他一整个人都穿透,他满眼是泪的低下头,看着自己备受凌虐的性器吞吃掉了一根冰棱,只剩下最粗的尾巴坠在小口顶端,还一丝丝的往下流着冰凉的水滴。
贯穿身体的肉棒又徐徐动起来,前面后面一样的炙热灼人,仿佛把他已经被过度摩擦而敏感万分的软肉都融化掉,随着没完没了喷发的淫液一起被肏的流出来,就连他这具被彻底淫弄的身子都要融化掉,融化在两个怀抱之间。
“啊啊!---唔!受不了...不行...”冰棱被火热的性器夹吮,冰水全都顺着尿道倒流进去,直让舒忧快要疯掉,他抱紧身前的人,摇着头哀叫的求饶,“求求你了...不行...我...啊啊!!”
张晋远只将他哭叫的唇舌狠狠的欺负了一番,肉棒抵在鲜嫩多汁的宫口里,一次次把那处小腹顶的鼓起一块,舒忧委屈的要命,迷糊的又反手去寻袁起,慌乱间捉到了袁起的手腕,立马抱到怀里,还把袁起的手指含进了嘴里,满是讨好的模样,边吮边求,“求...唔唔...嗯...求求...”
两人任谁也顶不住这画面,张晋远探手就把舒忧的肉根捉在了手心里来回撸动,瞬间就让尿道娇嫩的内壁把冰棱裹的更紧,舒忧哑着哭腔哀嚎,吐出袁起的手指,张口就朝张晋远的肩膀上咬去,可之前本就憋过一回,精液积存在卵蛋里,随时都等待着被肏射,这下不仅有两个穴腔里凶神恶煞的肏弄,还有性器上手法娴熟的撸动,舒忧感觉自己就要死过去。
连泄愤也顾不上了,舒忧一松口,血丝染在唇角更添艳利,他在狂乱的颠弄里大声的哀求,“要射!唔啊!要泄了...求求...受不了...唔啊!让我射...”
实在是太可怜,袁起把哭颤的人揉进怀里,安抚的四处亲吻,正要开口“让他射了吧”,就看张晋远捏着冰棱的尾巴慢慢往外抽出,遂改口哄着舒忧,“乖,射出来,射完再尿出来。”
张晋远好心的帮他一直撸动,连下面两颗卵蛋都轻轻团在手心里,“乖宝。”他看舒忧被血染的艳红的唇,这才后知后觉自己的肩窝正泌出缕缕鲜血,他笑叹一口,还是把人欺负过头了。
这回没再受到任何的为难,舒忧绷紧了身子射的痛痛快快,几乎把魂儿都要射出去,连着两个裹着肉棒的小穴都一同喷出大团大团的淫液,将三人的交合的下身喷的一塌糊涂。
张晋远帮他撸的干干净净,精液溅在两人之间,射完后性器很快软成了黏腻湿滑的一团,再看舒忧,卸了力气就倾倒在张晋远的怀里,哭湿的眼睛是爽到九天里去的失神和涣散。
经过连番的绞紧,两人都不太能再坚持,张晋远拨开舒忧的黑发,在他的耳边一声声唤道,“乖宝,小掌柜,乖宝贝儿。”
可惜舒忧的回神还是因为袁起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