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罗Potter!你在这里做什么?”
Harry慢悠悠地转过身,确保挥舞手中文件的姿态达到最大的威胁性。“我还应该在哪?”他问,“我是个傲罗。像你说的。”
他的思绪已经在飞速前进,权衡他所知道的关于低级傲罗Jerry Perkins——那个站在那里冲他张口结舌的家伙——的信息。Perkins会在了解防护咒秘密之列由此也堪候选傲罗叛徒一职吗?Harry不觉得他有那么高级,但他知道有些人对他评价不错,或许会决定让他参与。
Perkins,这个面色苍白让Harry想起Percy Weasley但比之红色却生了一头浓密金发和一脸蓬乱金色胡须的男人咳嗽一声,镇定下来。“我只是想说——我们听说了你的遭遇,”他放低了音量,“那些折磨。真是可怕。”
Harry愉快地笑了。他相信无论Kingsley抑或那位指派给傲罗们的治疗师都不会泄露他熬过了契约仪式的事,他也知道Snape与Malfoy不会到处炫耀。所以目前为止,他会当Perkins是真的不知道,并把它用作武器。
“没有我以前在敌人手里遭受的折磨糟糕,”他说,“他们本可以用钻心剜骨把我逼疯,你知道。很多人都经历过。但我承受的还不足以打破我的意志。”
Perkins不舒服地看着他:“当然不,但一定也够可怕的了。”
隐藏犯罪意识?还是被我奇怪的行为吓到了?Harry决定继续。无论何者,他总能从这样的伪装中获得些情报:“是够可怕的。不过,我活下来了。那也足够了。”
Perkins点点头,察看他的手表。“我必须去和傲罗Dandelion开会了。”他嘟囔,小跑开。
Harry注视着他离去。就他所知,这个时间点Perkins确实要与他的导师Dandelion开会,但如果Perkins意识到谈话不会往他希望的方向发展,这也的确能成为方便他脱身的借口。
Harry一只手比了个模糊的手势,继续往前走,准备把他关于Lestrange事件的报告交给Kingsley。他想亲手呈交,以免办公室八卦有机可寻,不过,他也想把他的身体当作一个活生生的、会喘气的信息传递给Kingsley和他眼睛里该死的忧虑。今天早上Harry走出壁炉差点撞到他上司怀里的时候,男人又展示了一次。
这件事没有摧毁我。你没必要把我含着捧着好像我这个傲罗是玻璃做的。派我出任务。我活下来是因为我想做个好傲罗。让我证明。
他想得那么用力,以致走进Kingsley办公室的时候,那些决心或许真的透过双眼放射了出来。Kingsley伸出手,接过报告,目光一刻也未从Harry脸上移开。
“你知道在发生那种事以后你没必要这么快就回来工作的,”他喃喃,“你的伤可能还没好呢。”
Harry在Kingsley办公桌前放置的唯一一把椅子里坐下。它用坚硬的深色木料制成,因此不鼓励任何人停留太久。Harry看见Kingsley眨了眨眼,微微笑了。这就够向你证明我的屁股好得差不多了?是啊,我伤得没那么厉害。治疗师消除了疼痛。
不是全部,但不管怎么说,心理上的疼痛一直由Harry自己负责治疗。他向前倾身,流利地说出他来此的请求:“有什么新案子给我?”
“新案子?”Kingsley又眨了眨眼。Harry知道有些人觉得Kingsley很蠢,男人维持那种“迟钝”的面具只是为了愚弄他们,但这回,他的面容是彻底的茫然,“我还指望你至少花两个星期复原呢,Harry。可能甚至是一个月。”
Harry小幅度地摇头:“在仪式期间支撑我走下去的是我不会这么年轻就死掉的想法,我才刚刚开始实践我作为傲罗的训练。”他说。那是事实——或者说他可以告诉Kingsley的事实。男人无权知道其它,“让我展示给你看。”
Kingsley皱眉,继续皱眉。Harry轻而易举地端坐在椅子上。如果Kingsley以为把Harry留在这里会让他臆想中Harry被撕裂的屁股越来越痛,他可就大错特错。
“好吧,”Kingsley终于说,“我必须承认,这件事我没法完全信任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