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原谅,背负这天大的秘密、不能跟任何人说,也让他觉得过于
沉重。他承受不起。这是他以前没想到的。
我说这同样也是我以前没想到的。这压力让我喘不过气来。我已经站在崩溃
边缘。
儿子说事情已经发生、可他不知道怎么去面对。我说以后严格分床睡、而且
谁也不许提昨夜那事。他答应了。
相安无事?可能么?我夜夜辗转难眠,脑子里满是怪念头、手指总沉迷在下
身徜徉。我把自己弄得兴奋不已、高热不退。
刚过两天,儿子又爬上我的床。我摸出他是光着上来的。他的身子跟我的一
样,滚烫滚烫。
他上来就捧住我的脸亲吻。我任他亲我、没有抗拒。被小伙子亲吻是很舒服
很舒服的。没错,赶巧这小伙子是我儿子。怎么了?我们俩就
这样了!我们没害别人。我们只是帮助对方退烧、互相解骚。
后面的事就顺理成章了。每到晚上、吃完饭,他做功课,我收拾家务。睡觉
前,他总会到我床上弄我、做完之后再回自己床上睡觉。我俩
都浑身轻松、畅快淋漓。不再挣扎、不再仿徨。
说实在的,小z确实大了,做起爱来不亚于V。有时我让他把精液射我脸上、
我当晚霜搽脸。我觉得能美容。
日子一天天过下去。这种特殊关系带动并搅乱了原本死气沉沉的家。那种特
殊渴望和“杀痒”让我成了容光焕发的崭新的女人。
我心底那种欲望竟然被儿子搞得旺盛起来。有时候他跟我做爱做到兴之所至
的时候会一边狠狠戳我一边捧着我的脸叫我“老骚屄”,还说
要肏死我。每当我听见他对我说这样大胆的话,我都格外激动。我告诉他我
爱听。他有时候也让我跟着他说。我就说“大鸡巴儿子、来肏妈妈
、妈妈好爱你!来,大鸡巴汉子……“他听了总是特别激动,紧接着对我说
一串更出格的脏话、同时戳得更使劲、然后我就会高潮……
他爸口拙,不曾对我这么激情过。现在我知道,双方在床上的“脏话”确实
能强化肉体快感。
开始的一段时间,小z趴在我身上、左手揪着我头发、右手手指顶住我屁眼
儿“折磨”我的激情时刻,我总依稀觉得搞我的人是V。后来我
不再这么欺骗自己。干我的人就是小z,我儿子。
有时我觉得是我在肏我儿子、我在用他满足我的渴望需求、用他填补我的身
心空虚、用他的手指和JJ给我“杀痒”。男女这种事,总是岁
数小的付出体力、岁数大的更占便宜。
我知道我见不得人。可我就是我。关起门来肏屄,是我最大的享受。天下有
谁能理解?话又说回来,我为什么要期待别人的理解?
我当然知道这是赤裸裸的乱伦,可我停不下来。我每天都期盼夜幕降临、因
为在黑夜里,我能脱得光光的、还原成最本来的我;因为在黑
夜里,我能变成荡妇,变成一个我不太认识的女人。
这是“悲剧”么?我不清楚。
?人群渐渐散去,班主任惠英走出教学楼,看到了校门外那对
等她许久的母子,那孩子的右手正紧紧的握着母亲左侧丰硕的乳房。
“敏敏,亮亮,让你们久等了。”
惠英开心的笑着拾起那男孩的左手,放在了自己同样饱满的奶子上,那个叫
亮亮的男孩冲着惠英痴痴地笑着,放在她胸前的手更加用力了,惠英的心里一阵
荡漾,慈爱的抚摸着男孩柔软的头发。两个丰满的熟妇夹着一个初中生模样的男
孩,向停靠在远处的汽车走去……
惠英是周敏大学的同学,就在今年年初,周敏的儿子亮亮成为她班级里的一
名学生。在一次家访的过程中,三个人确立了这样的关系,两个婚姻失败的妇人
在亮亮身上找到了第二个春天。
周敏打开房门,亮亮放开了停留在她鼓鼓的胸前的手,那套洁白的紧身上衣
留下了亮亮黑黑的手印,“亮亮,快去洗澡,妈妈和老师在卧室等你哦。”周敏
爱怜的对男孩说。
“不嘛,我要妈妈和老师陪我一起洗。”说着亮亮抱住惠英的身体,哀求道
:“老师,你陪我洗。”
看着可爱的男孩,惠英捧着他的小脸,“亮亮,听话,老师和妈妈要说话,
要快哦,老师快等不急了。”
亮亮失望地脱掉衣物,跑进了浴室,望着男孩两腿间黑乎乎的长虫,两个妇
人对望了一眼,嘴角都扬起会心的笑容。
她们一边说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