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的话却令许离不寒而栗,努力夹紧骚穴,让媚肉贴着瓶塞,木质瓶塞坚硬的边缘不客气地磨着穴口的软肉,许离又怕又爽。
柯以谅调整了椅背的折叠度,使许离的腰肢微微扭着,身体像彭立那边侧着,露出浑圆的屁股来。“啪”,柯以谅重重地打了许离的屁股一巴掌,发出清脆的响声,原本白皙的臀肉很快泛起五道微微凸起的红痕,臀肉火辣辣的,许离被打的一颤,骚穴里的液体也汹涌地晃荡着。柯以谅并没有急着插进去,而是拉着丁字裤裤的细带,将嵌进许离屁眼里的大珍珠拽出来,又挤进去,如此反复几次,柔韧紧致的屁眼也被玩出几分淫性,蠕动收缩着。柯以谅便将松紧细带拉的更长,把原本紧挨的珍珠弄成了有间隔的珠串塞进许离的屁眼。“嗯……太多了,珍珠好磨,唔……好挤,呼……”,珠串在狭窄富有弹性的屁眼里摩擦滑动着,有时珍珠间的缝隙甚至会绷到柔嫩敏感的肠肉。而且柯以谅拉扯的力气很大,细带的松紧被扯到极致,紧紧地勒着许离的花穴,将瓶塞挤得恨不得被骚穴吞进去,被扣紧的阴蒂也被拉扯着,往外拽出一小截,阴唇都要藏不住,极致汹涌的快感令许离浑身又软又热,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
彭立终于玩腻了令人爱不释手的大奶子,裤裆里的性器涨的有些难受。彭立将碍事的西裤脱了,只留下一条黑色的内裤,前端被性器顶的高高凸起,被腺液洇湿一块。“你们两是忍者神龟吧,玩儿了这么久还不进去,不行了,我忍不住了”,彭立嘲弄了兄弟几句,将硬硕的鸡巴塞进了许离的小嘴里。一进去,许离的嘴就自发地裹着他,牙齿也收起来,舌头轻轻地舔着柱身。彭立慢慢在又湿又热的小嘴里动着,灵活的软舌包裹舔弄着性器的敏感带,“嘶,还以为是个清纯小妞儿,口活居然这么好,啧,哈”,许离的嘴有些发酸,收紧双腮想活动一下,但不可避免地吸紧了彭立的性器。柔软的腮肉又吸又裹,彭立爽的额角青筋直跳,忍不住地按着许离的头往里插,浓密粗硬地阴毛戳着许离的脸颊与鼻腔,逐渐满胀的囊袋也时不时拍打着许离的脸颊。
“嗯,唔嗯,啊啊……”,许离突然绷紧了身体,忍不住地颤抖着。“你们两能不能提前打个招呼,给人激动的差点咬到我,这小妞儿太敏感了,嘶”,彭立被激动的许离吸紧了性器,龟头被紧紧挤压着,彭立又疼有爽差点射出来。柯以谅玩了好一阵,珍珠都变得水润粘腻,全身许离的骚水,柯以谅扶着许离的腰肢,将硕大的龟头对准含着珠串的屁眼,缓缓插了进去,本就紧致的甬道内不仅要容纳粗长的性器还要挤进珍珠。性器的动作使珍珠在肠道里滑动着,使两人都得到别样的刺激。许离的肠肉被柯以谅的鸡巴压着挤着用珍珠磨,柯以谅的屌皮则被珍珠滑动着又刮又蹭,两人又爽又刺激。柯以谅插动的同时,林竞思用修长手指慢条斯理地揉着许离的阴唇,花唇夹着瓶塞被手指带动着剧烈摩擦,又痒又酸,连带着里面的液体都一荡一荡的。林竞思揉的范围越来越大,整个阴户都被揉的发麻发热,鼓胀胀的,在林竞思的手再次按着许离的阴蒂揉弄,屁眼也被柯以谅强烈猛操的时候,许离的骚穴猛烈地翕张着将瓶塞往外冲开一点,一小股液体也慢慢地渗出来,流到臀缝和股间,与许离白嫩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我跟小离说过了吧,一滴都不许漏出来,但是小离浪费了这么多酒,现在只能先喝酒了,至于惩罚,一会儿告诉你”,林竞思眸色深暗,眼镜下显出几分变态的亢奋。“骚货,嘴巴这么会吃鸡巴,是不是给很对男人舔过鸡巴,嗯”,彭立用鸡巴弹着许离的脸,“嗯啊,只给……只给男朋友舔过,啊”,许离迷离地张着嘴要吃大几把,但彭立硬硕的性器故意在四周羞辱性地打着,就是不往许离嘴里插,许离伸出舌头与故意作弄的性器嬉戏着,彭立才将鸡巴重新插进许离的小嘴里,却不动作,等着许离主服侍套弄。许离的嘴太酸了,喉咙也涨的疼,便只卖力吞吐着前半截性器,对着龟头和敏感的马眼又嘬又吸,双手抚弄着彭立的囊袋。
“啵”,瓶塞被拔掉了,兜不住的红酒刚刚已经漏的差不多了,许离还因为先前的惯性努力夹紧骚穴,不想让液体流出来。林竞思将舌头伸进去想吸取红酒的时候变受到了媚肉的阻拦,不禁有些生气。“咕啾,啧啧”,林竞思扒开两瓣肥嫩的阴唇,嘴唇贴紧糜红的穴口,用力地往外吸着,骚穴里红酒便一股股地进入林竞思的嘴里,然后被吞咽下去。这样喝酒的时候难免会吸咬到许离的阴唇,粉嫩的阴唇被唇瓣吸得又麻又涨,里面的媚肉还不争气地气缠着那些根本留不住的液体。喝到后面,便只有少量的红酒流出来了,但林竞思对红酒的量有把握,肯定不止这些,许离总是忍不住吸紧骚穴,穴道里还留有不少红酒。“啊,嗯……唔,哈,林总,别按,哈,别按啊,嗯”,许离毫无作用地躬着身体想削弱林竞思带来的刺激。剩下的红酒林竞思吸不出来,遍直接用手按着许离的小腹,一按一压,穴道里的液体便自动往外排,明明又酸又涨,但类似失禁的诡异感还是迫使许离本能地缩紧骚穴,然后引得林竞思更加频繁用力的按揉,简直令许离又痛又爽,苦不堪言,偏偏对方发现这种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