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发生什么
“啊...你们见到了啊...”
我回过头，“老板。”我对于他的知情没感到惊讶。
从前只是听说过有些会所里有一些低级服务的员工在洗手间为客人口交，能得到更高的小费。
没有想到这也有。
也没想到她会是里面的一个。
“请和我说说吧。”把她安置好之后，我出去关上门往嘴里放了根烟。
“有点复杂。”老板也点上一根烟，“要不要等她自己告诉你？”
“解决问题才是最重要的，谁说的又怎么了？”
“真是没有情调。”
“你指望我有什么情调？”
“算了，也没有什么可瞒的，”老板吸了一口烟，“她本来是个大学生吧？有次去酒吧喝醉了被人家注射海洛因了，本来心理上错过了兴奋感阶段，但生理上反应上来还是有了第二次第三次，后来支出支撑不了，她就来这了，一开始还可以靠职业dom的薪水维持，但后来海洛因的支出越来越大，她就跟我说要去做那个了...至于你俩自己的事，就让她告诉你吧。”
“...”我没有继续问我俩有什么事。
事多了去了。
“对了，我上次说的啊，不是那个小孩，是她。”老板指指屋里。
14二见
我吸完烟又进了屋。
她已经恢复了正常神智，在她自己屋里的海洛因的帮助下。
“一次需要吸多少？”我关上门，问她。
“一点点、一点点就够了。”她嘴唇还沾着一点白色粉末。
我指了指，她很快意会，紧张地用手心擦掉。
“我们现在见面了。”我把刚刚的话又说了一遍，向她的床边走近。
“见面了...所、”她吞咽了一下，“...所以呢？”
我一只膝盖压在她的床边，“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了？”
“我...”她紧张地移开目光，消瘦的手把长发拨开。
“我不想知道你为什么在这工作了，”我定定地看着她，“我现在想知道，你为什么躲着我？”
15坦白
我在步步紧逼，她也并非轻易妥协的人。
我往前走一步，她就后退。
直到我抬起断臂伸在她眼前，“吻我的断臂。”
她看向我，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吻我的断臂。”
她看着我，但没有那些客人的怔愣的表情，也没有随后的惊喜。
她的眼睛不像以前那样清澈，甚至含着一些吸毒后的生理泪水。
她带着复杂的目光看我，像是久违的期待，又像是无尽的酸涩。
我不想看这样悲戚的眼神，我用右手按着她的后脑往我的左臂上压，“吻。”我说。
“别...”她紧抿着唇，“我刚吸过...”
“去他妈的吧。”我握着她的颈部把她压在床上，蹙着眉俯视她，“让你亲就亲，磨磨唧唧的。”
她流着泪亲上来，唇在我已痊愈的疤痕上轻轻摩擦。
“你在害怕吗？”我撒开钳制着她的手，抬起她的下巴，“还是喜欢呢？”
“没有、...没有害怕。”她摇摇头，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
“那就是喜欢？”我挑挑眉，凑近她的脸。
她似乎是被我吓了一跳，牙齿不小心磕碰在我的皮肤上。
但就在我以为她要哭出来的时候，她突然咧着嘴笑起来，展展的笑容，连眼神都跟着高兴起来，“是啊，喜欢...非常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