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很简单,只要你能硬,再找到一个适合的人插入,就可以了。
太简单了。
所以是能用钱买到的东西。
但用钱买来的不一定廉价,因为即使是钱,也又很多人没有。
钱的作用很多,有时候能用最廉价的价格买到一个人,孩子是生命,可以买卖。连生命都可以买卖的时候,身体上任何一个部位又有什么珍贵。
我缓缓坐下去,感受到他滚烫的Yinjing进入身体,似乎能听到他的微弱的哭声,和喘息在一起,都快要听不到了。
他再哭吗?又在哭什么?
M明明都已经偿所愿,为什么还会难过。
我不理解他心里想什么,太复杂,复杂到不愿意去浪费时间。
即使做了扩张,吞下他的Yinjing也不简单,我小心再小心,一点点往下坐。意外是瞬间,计划是让人打破的,M不满地挺了挺腰,Yinjing进入到无法接受的深度,我脑袋一空,想要支撑身体,双腿瞬间无力,狠狠地坐下去。
身体达到一种高chao,轻而易举。
我想尖叫,喉咙发不出声音,软软地趴在M身上,喘息几下,恢复Jing神后,微微仰头。
M很乖,他没有趁机乱动,也不是乱吠叫唤,趁他的主人柔弱状态欺身而上。
他乖乖的没有动,没有叫,只是发出粗重的呼吸声证明他再蓄势待发。我躺在他身上,看着喉结上下滚动。
出于什么原因?
我吻了吻,轻轻一吻,不带任何色情色彩,M呼吸更加急促。
大概是想吻他,因为想,就去做了,难道有谁还会阻止我吗。
不会有,他不在。
M仰起脖子,我含住喉结,舔弄凸起的硬物,揉搓胸部,带着夹子一起用力地揉。他“嘶”一声,吞下口唾沫,喉结滚动的动作被刻意放慢,刻意收敛,颤巍巍似乎害怕惊吓到面前的人。我喉咙发紧,舔舔嘴唇,继续安抚他。
玩了很久,我们俩都似乎忘记了后面交合的部位,很纯情玩弄彼此身体。
我想把他的眼罩拿下,又算了,理智告诉我不要对M仁慈。
狠心抽离出我刚刚才营造好的温馨暧昧氛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不对。
身体不需要抚慰,一开始要的是性交。
于是我沉迷另一个世界,是绝对的安全,只有利用的世界。我把M当成自慰棒,手掌无处安放,只能压在M的身上,xue口吞下他的粗大的Yinjing,内部摩擦过凹凸不平的部分,他像是故意找准位置,主导的是我,可Yinjing始终是他的,他知道我敏感在哪,于是疯狂往那顶弄,我微微眯起眼发出不成调的呻yin,性爱不受自己控制,顺从配合着他。
房间说安静又吵闹,“啪啪”声不断,除此之后,是我们克制的低yin。
时间变得没有意义,不会说话的他顺眼不少。
没有水ru交融,单纯在做爱,我们都懂,他也懂我在利用他。
M变得急促,我知道他快了,动作格外急促,我仿佛都不是自己,在他身上一抖一抖,流下的Jingye浸透耻毛,每一次插入都想要把囊袋也一并插入。
我咬紧牙关,艰难地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等,草、等会儿。”
Yinjing翘起,偶尔会抵过他坚硬的腹部肌rou,终于抽空收回手,握住柱身,开始撸动。
M又变得格外慢。
前面得到满足,后面的瘙痒感要全然吞噬。
我发现了,M总爱玩这种把戏,假意听从我说话,内里的小心思光明正大地摆给人看。
……他才不是什么M。
他不动我自己动,还不等我有所行动,M开始恢复他原本频率,我往上他往下,我往下他往上,正好契合。
他累不累、爽不爽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本来就是个自私的人啊。
M又一次射到我里面,我的身体一阵痉挛,控制不住自己的Yinjing射到他的胸前,后xue紧缩吃着他的rou棒,大口呼吸着。
我趴在他的胸前伸出手,把眼罩取下,我想过很多场,他或是痛苦、或是无所谓,都可能是他。
M却悲伤地望着我,他呜呜地想说点话,口球未取下,手铐在手上,后xue塞异物,都没有变。
变的只有状态。
等到身体恢复,彻底抽离出他的Yinjing,点起火机,狼狈不管,赤裸身体地抽了一根事后烟。
M的视线随着我移动,眨了眨眼。
我等这根烟抽完,燃到烟蒂的火光戳在地板上,直至熄灭,才哑着嗓子说:“你要是行,我们试试。”
话毕,我帮M解了绑。
善良并非我的天性,我的确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