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后传来,骑士长红着眼转过身,只见怀特黑德和彼得从远处走来,笑着说道:“教廷的密道不止这一处,教皇如果由卧室离开,尤利斯就不会穿着教皇的衣服故意把你们引过来了。”
“怀特黑德!”尤利斯瞪大眼睛,“教皇是我们最后的希望!”
“好孩子,脑内的记忆不是告诉你真相了吗?”
尤利斯不可置信地喊道:“那是假的,我们的常识被置换了!”
怀特黑德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缠,笑道:“书记员,有没有人告诉你,防御的时候也要留意身后?”
话音刚落,尤利斯听到身后发出巨大的玻璃碎裂声,回头一望,只见黑头发的骑士站在窗边碎玻璃上缓缓站起。
东云居然破窗而入了!
黑发骑士有着一双疯狂的红眸,眸子捕捉到那头艳丽的暗金色头发时瞳孔收缩,如猛兽捕食般扑上去抱住了尤利斯。
温暖的身躯拥入怀中,东云眯着眼往尤利斯脖子上轻咬了一口,连拖带扯地把他拉进了教皇的卧室。
结界轰然崩裂,五位骑士跟着两人进去,骑士长仅一眼便得出了结论,转身带着人往另一处密道寻去。
“不,不!别去!!你们是教皇陛下的骑士,你们不可以这样对他!”
尤利斯双手握住门框拼命往外挣扎,绝望地目送五人消失在走廊尽头。
东云一只手指一只手指地掰开,扛着尤利斯走到床前,粗暴地把他扔上床,揪着他那头华丽的金发死死按着。
“你都要被我肏屄开苞了,还想着别人。”
东云血色眸子凑到尤利斯脸上,以睫毛相触的距离对视着。骑士带着怒意,声音低哑:“好好看着我,不要再去考虑别人。”
尤利斯急促地呼吸着,放柔声音劝道:“东云,你是一名正直的骑士……你不会做这种事的对吗?”
东云冷笑一声,脱下自己的鞋扔到床下。书记员的短靴被掳进来时已经丢了一只,骑士粗鲁地脱下尤利斯的下身衣物,裹着另一只鞋也扔到一旁。
“不……求求你,东云不是这样的。”
东云一句都听不进去,迅速撕开尤利斯的衣服,让他赤身裸体地等待挨肏。
尤利斯的体能和东云有天渊之别,他自知抵抗无效,裸着身子像只羊羔一样缩在床上捂住私处,像人鱼一样用长金发遮盖自己。
他拥有一头漂亮得让人印象深刻的金发,暗色而柔顺的头发有着金子和琥珀一样的光泽,晃动时比皇后的裙摆还要艳丽奢华。
东云毫无怜惜地扯着他的金发,在尤利斯吃痛时拉开了裤裆绳,将硕大的鸡巴掏了出来。
尤利斯看到鸡巴时花容失色,婴儿手臂粗的玩意硬挺挺地翘着,狰狞的青筋像蚯蚓般缠在上面,饱满的囊袋宛如呼吸般起伏,为接下来的交媾准备充足的弹药。
恰好此时,隔壁房间传来家具被撞翻、推开的声音,似乎有人发生冲突。不一会儿又传来痛苦的声音,有人尖着嗓子接连不断地惨叫、哭泣,喊着“好痛”“拔出来”。
隔壁房间……今天为教皇守夜的人是红衣主教白松。
尤利斯一瞬失神,想到白松有两位骑士,他是盲人无法逃跑,估计已经……
东云不太高兴,他掐住尤利斯的下巴,强迫书记员神官望向自己,冷声道:“尤利斯,你最好不要分神。你乖乖听话,我就慢慢做不弄痛你。你还有心情顾着别人,那我就肏到你第二天尿都尿不出来。”
尤利斯别开脸,低声啜泣起来,连逃跑的勇气都没了。
东云很满意他的顺从,将尤利斯的身体摊开,伸出舌头舔舐他的锁骨,一路往上舔到下巴,再往上舔在嘴唇里。
东云温柔地与他接吻,舌头轻轻撬开牙关,在口腔内交缠。手指轻柔地上下抚摸尤利斯的侧腰,弹钢琴一样抚摸着雪白的身体。
“唔,唔呜……”
尤利斯很抗拒,但未经人事的东云在那声龙吼中好像接收了一些奇妙的知识,两人吻了10分钟,尤利斯的身体稍微放松了些许,逐渐觉得热了。
两人唇舌分开时,还有一根银丝连着,东云舔过尤利斯的泪水,用指腹揉搓他的左乳。
“东云,东云,”尤利斯泪光闪烁,沙哑着说道,“东云,你被诅咒了,这不是你原本的想法。”
“这就是我的想法,我们理应如此。”
东云撑起身体,左手握住尤利斯的阴茎,来回撸动取悦着。
尤利斯揪住床单,一边忍耐突如其来的快感,一边继续说道:“你的眼睛好红,眼神很可怕……”
东云眸色暗了一瞬:“你怕我吗?”
“有点怕。”
尤利斯坦率承认,主动抓起东云的手按在自己心脏上,湿润的眸子带着恳求,仰视着自己的骑士说道:“你恢复神智后一定会自责难过,会后悔这样对我,你会痛苦不堪,终日为自己曾被控制着伤害我而愧疚。”
这段话并非威胁,尤利斯真心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