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又没开空调,包括我老婆朱* 红在内,几乎人人身上冒汗,却个个兴致勃勃。
田扬他们并无结束的意向,也不急于穿回衣裤,至于我老婆朱* 红身上的狼藉,他们命令我捡起老婆朱* 红的文胸、内裤和牛仔裤稍微帮她擦拭了一下,当我用内裤擦去我老婆朱* 红大腿根部遗留的精、夜时,老婆朱* 红发出了淫荡的呻吟声,仿佛回味无穷。
这个时候的老婆朱* 红,早已不复平时的高傲干练,也不像刚来时的坚贞不屈,估计肉体被反复征服导致的心灵崩溃,让她产生了彻底认命的心理。
我以为噩梦接近尾声,不料在田扬的提议下,众人又围绕我和老婆朱* 红做起了游戏。
游戏内容倒也简单,就是让我和我老婆朱* 红分处两室,询问我们相同的问题,问题都是我们夫妻间的隐私,如果两人的答案一致,会删去一张老婆朱* 红的裸照,不一致,就必须同时受到处罚。
游戏简单,又看似公平,事实上也由不得我们拒绝,就这样,我老婆朱* 红依旧被哧裸地反绑在床上,而我则被带到客厅,李老大又把我手脚绑了起来,让我坐在了沙发上,这一回,李老大让妖妖进卧室,他留在了客厅。
我心想:虽然我是一丝不挂,但手脚都绑住了,你让自己老婆进卧室,里面可是那么多人都赤身露体的,除了我老婆朱* 红之外都行动自如,就不怕吃亏?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际,李老大手里握着的我的手机传来了微信提示音,他点开,原来卧室里的田扬用我老婆朱* 红的手机发来了微信语音,那是第一道问题——我老婆朱* 红的生理期是何时?
此题不难,就是有点尴尬,不过放在目前的场景下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我不假思索地回答:「月初。」
答案正确!语音予以确定,微信里传来我老婆朱* 红略略颤抖的回答:「月初。」
田扬好像并无兑现承诺的觉悟,通过微信语音,他告诉我们,这一道题只是热身,接下来才真正开始,他的题目是——我老婆朱* 红的第一次给了谁?
直接被点中要穴!因为,我不知道!
提示音又一次响起,那是整整三分钟之后,朱* 红在胁迫下经过内心挣扎,对着手机说:「大学毕业后进的第一家公司,出差时,喝了一点酒,跟一起去的同事上了床,那是我第一次。」
根据定下的规则,答案不一致我和老婆要接受相同的处罚,这一题的处罚是剃毛,但可以让我们选择剃自己身上哪一部位的毛,前提是这个部位两人都有毛。
没办法了,我老婆朱* 红平时用脱毛膏的,所以她的腋下、手臂和腿上都是光洁如玉,只有阴部有毛……隔着卧室的门,我隐约听到朱* 红一声尖叫,然后有人开门传出了一把电动剃须刀。
「到你了。」李老大接过剃须刀,按下开关,剃须刀的马达「嗡嗡」的微响着,在我胯下来回游走,三下五除二就将我两腿之间的毛剃得干干净净。
被剃毛的时候,我脑海中浮现出被绑住双手的老婆朱* 红张开大腿由田扬给她剃毛时的场面,不由心潮澎湃。
剃完毛,第二道题又来了——婚后,老婆朱* 红有没有跟别的男人上过床,今晚不算!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没有,然而过了好一会儿,微信语音来了,老婆朱* 红的答案竟然是有,跟她↑床的是浙江一家加工厂的老板,他们在业务上有来往。
还是受罚!这次是肛交,我老婆朱* 红有选择谁插她后庭的权利,我被带进了卧室,因为肛交我老婆朱* 红的人也要肛交我,我老婆朱* 红默默地想了想,其实这种选择无异于附加的羞辱,最终老婆朱* 红说「就……田……吧……」她闭上了眼睛。
我被人用力推倒在床上,就趴在我老婆朱* 红身边,我老婆朱* 红也被翻过身,她脸和我恰好相对,我怒气冲冲地问:「为什么?」
我的意思,我老婆朱* 红婚前跟同事乱搞也就算了,为什么结了婚还跟工厂老板↑床,明明工厂老板生意上还要看我老婆朱* 红脸色的呀,更何况,田扬提问的时候又没什么依据,我老婆朱* 红完全可以说没有,干嘛要据实回答?
然而我老婆朱* 红误会了我的意思,她以为我问为什么要选田扬,她涨红了脸,轻声回答:「他……他体力不好,刚才都……两次了……」
搞了半天,我老婆朱* 红还保留着一丝清醒,刚才田扬在我老婆朱* 红阴道和嘴里分别射了一次,凭借我老婆对他一贯的了解,他多半后继乏力。
我忍不住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他体力不好?难道以前也有一腿?」
事实证明我老婆朱* 红的设想是错的,这种绝对暴虐刺激的环境下,任谁都会提振十二分的精神,强奸一个平时根本没有机会接近的高冷女性,让多年来始终被我老婆朱* 红在工作上压一头的田扬保持了旺盛的体力。
只听我老婆朱* 红闷哼一声,席梦思床剧烈震动,我竭力扭转脖子向斜后方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