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叙一瞬间便明白了临出门时晋王那句话的用意,来不及赞叹这等豪奢的作派,只想着如何逃离。
王循也露出了本来面目,将怀中小鸟依人的男ji按在琉璃镜上,四肢跪地,马伏着身背对自己,再覆上去探手解开袖衫襟扣,ru首上的两只穗子即刻得了解放,十分自在地晃悠起来,与镜中的倒影交相呼应着。
“伴伴好好看着,自己平日都被我干成了什么模样。”王循咬着眼前那只红透的耳垂,低声说道。
不待崔叙应话,又或是知道他不会应话,王循顾自直身捞起罗裙裙摆,将里头的亵裤脱到腿根,用自己硬得流水的Yinjing对上xue口,诱哄道,“伴伴低头看,我要喂你这口贪嘴的小xue吃rou棒了。”
崔叙下意识垂下头,先看见的却是自己红肿的ru首,并两只随着胸口起伏,颤悠悠摇着的ru穗,两枚绿宝也被烛光照得甚是晃目,再是那道他一直不愿面对的旧疤和shi漉漉的尿口,最后才是与巨物紧紧相连的后xue。自欺欺人地:“我看不到。”
“那这里呢,”王循掌着双股,不疾不徐地尽根贯入以后,才又俯下身去摸那处尿眼,逗弄道,“这里看得到吗?”
“看得到……”崔叙欲哭无泪,他这一月来,一直拿晋王当根热乎的、会自己动的玉势,往日性事之中,都不怎么理会他羞辱自己的话。如今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崔叙一向很识时务,讨饶道,“看见了……不要玩这里,玩后面。”
“伴伴的小bi这么可爱,怎么不给玩?”王循拨了拨嫩茬道。那处虽是中人小解的地方,却一向很注重清洁,没有很重的腥臊气味。
崔叙耻得闭上眼,“会坏,会漏尿的,殿下……”
“我轻轻地玩,不会给伴伴摸坏的,”王循一边顶着xue里的夜明珠抽送,一边又去拦崔叙探过来想挡的手,“欸~伴伴好娇气,哪里就轻易摸坏了,堂兄也不给玩么?”
“嗯嗯……”崔叙被弄得有些得趣,态度软化了一点,好声好气地,“他也不给玩啊……”
崔叙随即看到自己的尿眼被晋王的右手覆住,慢条斯理地揉着。
“好——那伴伴说,我喂给你的rou棒好吃么?”
“好吃,好舒服……”崔叙渐渐地被侍弄得爽了,什么话都说,“吃得好饱……”
“这就饱了?伴伴平日的胃口可不止这么点,我看还能吃很多呢。”王循埋下身,去撩拨ru链,没拨两下,崔叙便盯着身后进出的Yinjing,羞得抖着腿根丢了一回。前头喷了人一手,晋王却很乐见,用这捧yIn水浇在股缝,引导它流进谷道深处,“好可惜,都没瞧见伴伴怎么出水的……”自我宽解道,“也无妨,还可以再好好看看,我是怎么用伴伴bi里的sao水干你后头的xue的。”
王循轻易便将崔叙捞起身,将半露不露的衣物彻底抛下,赤条条地揽在怀里抱着,是预备用观音坐莲的方式进入。
崔叙刚刚高chao过,尚在余韵之中,双腿直发软地撑不住身,xue口不断开合着把Yinjing往深处纳。
“伴伴也太心急了,这怎么来得及看清楚呢。”王循埋怨道。
于是捏着腰把人托起来,教他睁眼看清了镜中微微翕动着的谷门,是怎么在甫一碰到冠头时,便驯从乖顺地含上去的,又是怎么一嗦一嗦地吞得更深。
崔叙何曾这般真切地见到势峰入谷的情景,更别提仿佛还是自己主动在吞吃,霎时烧红了脸,也烧红了身,整个人熟透了似的蜷曲起来,拼命摇头抗拒。
“还是没瞧见么?”王循扬声逼问道,这动静嚷得外头的曲声都是一顿。胯下依旧颠弄不止,指间还勾着ru链,弄得ru穗乱摆,是双管齐下地刺激两处敏感,“那还要不要再看一遍?”
崔叙忙道:“不要……瞧见了、都瞧见了。”
“瞧得仔细吗?”
怀里的人把头一仰,自暴自弃道,“很仔细……”
“是怎么干的?”晋王循序渐进地问。
“是我的xue……把殿下的阳锋吃进去了。”
王循听过以后满意极了,“没错,是崔伴伴的saobi馋得流水,还用小xuejian了我的rou棒,本王尚未婚配,亲亲可要对本王负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