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房间一路往早朝的大殿上走去的时候,聂辛的脸色Yin沉的厉害,整个人周身散发出一股Yin冷的气息来,直叫人不寒而栗。
没人知道,一向冷酷严明的九千岁今日长袍下面的裤子开着一条缝,只肖稍稍留意就能够从长袍的开叉处看到那雪白的tun缝。
夏日里天亮的早,起初的时候温度还有些凉,可越往后越热。尤其是在早朝的大殿上,底下站着的大臣没一会儿里衣就shi了个透。聂辛跟着皇帝站在大殿高处,身旁放着一块巨大的寒冰,感觉上倒是还好,只不过丝丝凉气一个劲儿往人两股之间钻的滋味,却是不太好受的。
总之,整个早朝上聂辛一张脸白一阵红一阵的,旁的不知情的大臣还当是宫里头又出了什么大事,下朝之后三两成群的议论纷纷的。
可聂辛从大殿上下来之后就感到有些不太对劲了。他整个人不正常的开始冒汗、发热,身后的那处xue眼也不听话的往外冒水,下腹泛起一阵阵异样。
“啊嗯……”聂辛将呻yin声咽回嗓子眼儿里,摆摆手示意身后的人全都退下,自己则缓慢的往房间的方向走去。
走到御花园深处的一块假山前的时候,一只白嫩嫩的手突然伸出来将聂辛拽到了假山环绕的中心。
这是整个御花园最为隐蔽的地方,只要不是从皇宫上方查探,任是谁都不会发现的。
“你中了药?谁下给你的?”昭阳一看到聂辛那不正常的脸色就发现了不对劲,就连声音都冷了下来。
聂辛摇了摇头,忍不住喘息着,整个人难受的厉害。
“嗯……痒……嗯,你、你……”聂辛起先是想要将昭阳推开的。如此光天白日的,若是被旁人给发现了他们的事,怕是谁都不会好过。
昭阳没说话,只将手往聂辛身后探去。果真,触手一片shi滑。
“不行,再不发泄出来你命都会没的,”昭阳二话没说就将聂辛的长袍系在了他的腰间,然后将聂辛整个人揽在怀里,伸出手去Cao弄着聂辛早就shi软成一片的后xue。
女孩儿细长的手指不断进出着聂辛的后xue,间或发出些暧昧的水渍声。
聂辛仍旧残存的理智让他整个人都臊得厉害,忍不住将脑袋埋在昭阳的颈间,装作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可身后拿出传来的快感却又时时在提醒着他二人之间正在发生的情事。
“舒服么?”女孩儿的声音突然从耳边传来,那声音听起来似是关心似是揶揄,听得聂辛有些发愣。
他忽然没由来的回想起些年少的事情来。那时候他聂家还没出事,而他也还是丞相府的嫡子。他自小被告诫要独立,要坚强,不能哭也不能躲,病了伤了就那么受着、忍着。所以府中被抄的时候他没有逃,挨上一刀的时候他没有哭。他没有任何依靠可以信任,只能独自在黑暗中摸索前行,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
可是如今,他被迫和她在御花园中行苟且之事的时候,却突然感受到那么一丝光亮和温暖来。这种滋味让他忍不住的想要沉迷,像是成瘾一样。
“别怕,纾解出来就没事了。”
聂辛隐忍的战栗让昭阳误以为是在害怕,遂一面揉弄抚慰着他身后的rouxue一面开口安抚着。
“我没怕,”聂辛忽然软了心思,想着就此沉沦下去也是好的,遂抬手勾住了昭阳的脖颈,声音轻缓却勾人,“殿下Cao我。”
昭阳原本动着的手突然停顿了下来,有些意外的看向聂辛,似乎是不明白这人到底为什么变得这么快。
聂辛有些忍耐不住的拱了拱屁股,整个人烦躁的厉害,“愣着做什么?赶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