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男子几乎克制不住自己发出呻yin,也怪不得他,毕竟沈知寒实在是太过分了。
这男人又不是修士,不呼吸会死的,自己还偏偏要堵住他的口鼻,就只为了让他在窒息状态下,被折磨得连下面那个洞都不得不绞紧。
但是,还真他妈爽啊!
沈知寒内心感慨着,动作上没有丝毫怜悯,动作幅度大到连木床都痛苦的吱吱声。
面前的男人实在是一副可怜的样子,在原本束缚口腔、控制呼吸的黑色皮具下又加上了鼻塞,让他裸露的肌肤染上缺氧的红色,他的ru房对于男性来说大得畸形,娇嫩的ru头被穿了劣质的铁环,下面的小东西也被一根简陋的簪子死死地堵住了,双手被束缚在背后,粗粝的麻绳毫不留情地折磨着光滑的皮肤,留下刺目的红痕,倒也不是十分显眼,因为他浑身都是这样的伤,掐痕、鞭痕,甚至还有刀疤,无一不彰显着这具身体悲惨的遭遇。
刚刚他还在清远峰边上的黑市里,作为公用区的便宜货色,任人抽插。
“艹,你个烂婊子,刚刚还舔得好好的,要是真把爷的宝贝儿给咬出个好歹来,爷把你碎尸万段。”
在他的“客人”的骂声中,和后辈出来玩的沈知寒注意到了这个脏兮兮的小家伙,简直瘦得皮包骨头,满身是污泥、尿ye、Jingye混合成一团,浑身都在发抖,他一声不吭,死死地低着头,任由自己被肥胖的客人扯来扯去。
“知寒姐姐心疼了吗?还是喜欢这个样子的,宗主都说了,出来放松身心,随便玩什么都可以,虽然脏了邪……但肯定是不会有什么病的,洗干净也可以拿来用用。”
“知寒姐姐,你要是不帮这个小家伙,他一会儿没准得让人打死,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
最终,在方圆的怂恿之下,沈知寒包下了这个小家伙——一晚上。
黑市里的,养起来确实没什么负担,父亲最近一直在发愁自己的心境,大概率也不会介意的养这么个小宠物。
但天下的奴隶那么多,沈知寒不是那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也不是那自带光环的救世主,更不是七年前单纯好骗的小丫头,自己顺手就救人只是因为……这男人瞅着身段不错,还可以用来发泄!
自己可能早就没有那种善心了吧……
沈知寒忽有些嘲讽地笑了笑,心中暗道,她最大的善心大概早已在七年前被一只白眼狼给叼走了,她已经没有心力再去治愈一个无辜的可怜人了。
她一瞬间没了兴致。
身下的男人还被折磨得浑身发抖,胸口剧烈的起伏,沈知寒知道他大概是到了极限,索性十分爽快地解开了他抑制呼吸的鼻塞,一脚把他推到床边,让他自己缓过来。
当然没忘了,把可以用灵力催动的震动棒塞到小家伙后面还在流水的小嘴里。
这张嘴倒当真是极品,水多还会吸。
沈知寒按了按眉心,躺在床上,企图放空自己。
“唔嗯嗯,呜呜……”
伴随着时间的流逝,床角不断传来男子极力压抑的呼吸和难以抑制的呻yin,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逼得沈知寒回了神。
唉,要是自己不管,他要这样呆一晚上呢。
我是不是有点儿过分了?
不管怎么样,沈知寒还是那个沈知寒,她有些心软,说出口的话却没有丁点儿柔软。
“唉,真是烦人啊,你就不能不出声音吗?”
她明显的感觉到脚边的身体僵住了,有那么一瞬间,安静得像是连心跳都停止了。
自己又何必为难一个奴隶呢。
“好啦,别紧张,喘口气儿吧……”
然而皮具摘下,沈知寒又一次后悔自己的心软。
曾经的自己一时心软,救下了一个很有天赋,却被人欺凌的少年,少年追随着她,眸中温柔几乎要溢出来,她把他一点儿一点儿地养大,却没想到他是条白眼狼,反噬主人毫不留情。
现在的自己再次心软,救下了要被惩罚的奴隶,又替他解开限制呼吸的束缚。
而黑色的皮具下,面色苍白的男子拥有这一双漂亮的黑眸,他惊慌失措,浑身发抖,却低着头,显得十分顺从。
沈知寒似乎有那么一瞬间,全身都僵硬了,这张脸是如此的熟悉……这是一张她曾经无数次心动过、憎恨过的脸,就算已经不复当初的青涩俊秀,她也敢肯定自己没有认错。
——宋崖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