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言躲开以后,继续给她换药,然后动作迅速的给她拉上衣服!
“嘶…”
“疼!”
江怀言冷着脸给了她一颗糖,她直接张嘴吃糖。
“噫,口水都出来了,埋汰!”
“过分了嗷,讲道理我是祭司,给点面子!”
江怀言白了她一眼。
“好了,我走了。”
“糖呢,我还要!”
“给你一颗就得了,你还蹬鼻子上脸啊!”
明景初不顾江怀言杀人一样的眼神,翻箱倒柜的找糖。
小女孩能有什么坏心眼呢?!不就是克扣你的工钱,动不动就打你,翻乱你的屋子嘛!
找到了糖以后,明景初走了。
“小江,下回见。”
“别,还是下辈子见吧!”
“……”
“什么!你要死了吗?”
江怀言气结,抡起医书砸在门上!
“滚!”
她狡黠一笑,跑开了。
不出一盏茶的功夫,明景初已经和顾昔澈换了男装,又去了青楼。
“哟,两位公子又来了!”
顾昔澈见状给了老鸨一袋银子,老鸨笑容更深了。
“来来来!姑娘们,见客了!”
“不用,找涟漪姑娘来。”
老鸨脸色一变。
“涟漪有点事,来不了了。二位公子今天换个人吧。”
顾昔澈看了明景初一眼,她点了点头。
两个人落座以后,不一会儿就来了一个蒙着脸的姑娘,也不含糊,一进来就开始弹琴。
“拿东西被狗拿走了,怎么办?”
明景初微微笑了笑。
“还在。”
“那东西是我仿造的。”
顾昔澈眼神一变。
“你早知道东西是什么?”
明景初点了点头,然后给了她一把钥匙。
“我带着目标太大。”
“拿着钥匙以后,我们就不是朋友了。”
顾昔澈点了点头,她们要是一直关系不错,皇帝一定会盯紧明景初。
“我现在,会好好做自己的身份。”
“让那个狗以为,他真的足够了解我了。认为我是个满脑子只有情爱的蠢女人。”
“时间不用太长,我们要的,一定会得到。”这个叶家,该灭了。
顾昔澈看着她坚定的眼神,跟着点了点头。这就是明景初,不管在什么时候都不会怀疑自己,不管什么时候都目光坚定。
明景初先走,她一个人走到小巷子里,然后遇上了三个醉汉。
“呦,好娇俏一个小公子!”
“你他妈的眼瞎啊!这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
“就是,嘿嘿嘿~”
她闻着让人作呕的酒味,眼神平静,但是听到了房顶上的脚步声,她暗自笑了笑。
然后看着三个醉汉眼神慌张,转头就跑。
三个醉汉急忙上前,一把就拉回来了明景初!
她狠狠的撞到了墙上,还挺疼!死东西,你给我等着!
不知道跟着自己的人是谁,明景初得见机行事。
三个醉汉就要伸手去拽明景初的衣服!她不动声色的打开了。
容殊从天而降,拿着银子打开了那几个人,然后拉着明景初跑了。
她一阵心疼!你…败家玩意儿那是钱啊!
两个人跑出去好远才停下来了,于此同时,安匪也离开了。
“祁王妃夫妇的确武功平平,遇上三个醉汉,都摆不平。”
皇帝负手而立,眼神平静的点了点头。
“继续盯着他们。”
“是。”
容殊和明景初两个人并肩走着。
“人走了。”
“?”
她一脸疑惑的看着容殊。
“刚刚那个人不是我。是安匪。”
她了然的点了点头。
“安匪可能倒戈吗?”
“不可能。”要是他能叛变,还轮的着你来?你!早就是我祁王府的人好不好!
“那杀了怎么样?”
容殊点了点头。
“我反正做不到,就仰仗王妃了。”
“……”
“不要脸!”
注意到她的左肩渗出了血,容殊眉头一皱。
“你不会是要死了吧?”
“你说点人爱听的不行?”
容殊笑了笑,不在说话。
她暗自想了想,看来,要让东璃来会一会这个安匪了!
一直说着要把大内高手当韭菜割的人,别说你家大人不宠你,这不,机会来了!
回到祁王府,已经夜深人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