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沉浸在与心爱之人的吻里,却突兀地失去了男人的唇舌,反而被一根大鸡巴凶猛地直直掼入,三年来无人造访的娇嫩喉管就这样猝不及防地迎来了自己的第一位恩客。
夏月的下体还因为高潮而抽搐着,小腹一下一下地紧缩、屁股又扭又顶,可上面的小嘴已经被男人的鸡巴牢牢占据。龙翰墨干脆用手捧着她的头,一下一下用力从下往上地按在自己的鸡巴上。
因为仰面的缘故,夏月根本使不上力,只能任由男人捧着她的头,像握着一个飞机杯那样往鸡巴上套弄,紧窄的喉管一次又一次被鸡巴凶狠地凿进去,从外面都能看见女孩纤细脆弱的喉管处一次又一次隆起鸡巴的肉棱形状,连龟头进出到了喉管何处都看得清清楚楚。
如此又操弄了一会儿,夏月已经完全被这样凶残的深喉口交给玩懵了,柔软的舌头只知道服帖地垫在鸡巴下面,喉管也被捅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她双眼上翻,眼神涣散,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她不断咳嗽着,但即便咳嗽男人也未曾把鸡巴拔出,只是享受着她咳嗽时嫩肉对鸡巴的按摩,她整个身体都随着男人插入口交的节奏而痉挛挣扎着,高潮早已结束,但是淫水仍然不断流出,甚至因为仍被男人深喉着,她的身体还渴望着被插入、被支配,所以即便双腿被绑,可是屁股仍然一点一点扭动着。
捧着夏月的头快速套弄了几下,龙翰墨终于要射了。他把夏月的头狠狠摁在自己的胯下,让鸡巴尽根没入,即便夏月已经窒息地开始痉挛挣扎也没有放开,一直到射完精,才手一松,一点也不怜惜地让夏月直接摔回枕头上,仿佛刚才在他胯下的并不是娇媚的美人,而是一个用完即扔的飞机杯一样。
夏月终于得了喘息的机会,不断地张着红润的口腔大口吸气,粉润的小舌也不时伸出唇外。龙翰墨一边低头欣赏着这副美人受虐图,一边随意地握着沾满了淫水、口涎和精液的鸡巴,敲打在皎若春花的美人面上。
这张本应被同龄男生放在手心里呵护的娇美面孔,此刻却在男人的胯下,像低贱的妓女一般受着鸡巴的责打。
看夏月差不多呼吸顺畅了,龙翰墨把龟头抵住她娇软的唇舌。夏月受了刚才那一通狂肏,看见鸡巴就意乱情迷,下意识便含入口中,一点一点清理干净,即便手被绑在头顶,根本不方便用力,仍然竭力地抬起头,虔诚仔细地帮男人清理干净刚刚强奸过自己的大鸡巴。
“你真贱。”龙翰墨突然开口:“刚刚强奸过你的鸡巴,你也吃得这么津津有味,我看你就是天生下贱,喜欢被男人强奸,难怪初中的时候就被你老师干烂了。”
“我没有……我不是……”被这么一羞辱,夏月回过神来,顿时被自己刚才的迎合和舔弄羞得不知所措,只能结结巴巴地解释,却冷不防小穴突然被男人踢了一脚。
许星渊直接穿着皮鞋站在床上,新买的皮鞋倒不脏,但是直接用鞋这么踢女孩娇嫩的秘处,实在是羞辱意味十足。
他随意地一脚一脚踢在女孩无法遮挡的柔软私处,发出一声声咕叽咕叽的淫糜水声,“不是什么?你个贱货,被男人强奸都流这么多水,一会儿我们挨个轮奸你,我看你是不是要用淫水洗床单了。”
“还来上学干嘛,我看你直接去当妓女吧,你上学是不是就是为了接触学校里的男生,好多接几个客人啊?”司星海跟着哥哥有样学样,长腿一迈站到床上,穿着新买的限量版运动鞋踩踏在夏月脸上。
夏月偏着脸躲了躲,却直接被司星海一脚踩得侧过头去,头陷入了柔软的枕头里,再也没法动一下。
“躲什么躲,你个下贱玩意,这鞋比你还贵呢,踩你是你的荣幸,不知好歹。”司星海不耐烦地用脚踩上夏月的奶子,将圆圆的一颗奶球踩成一个扁扁的肥嫩肉饼,还旋转着碾了两下,卡进鞋底花纹缝隙的奶头跟着被扯了两下,疼得夏月嘤嘤求饶。
司星海裸着上身,露出精壮流畅的肌肉,修长的手臂上显露着青筋,正随意地插在裤兜里,怎么看都是个阳光温暖的学长,一点也不像是个正在用脚凌辱学妹奶子的人。
被男人用脚踢着,夏月的身体倒好似更兴奋了,淫水不断流着,将自己的小穴冲刷得干干净净。
即便已经被一个男人操过了,可是丁字裤仍然勾在夏月小穴旁边,这种衣衫凌乱感配着女孩嫣红湿润的小穴,一下子就看得许星渊的血往下体充去。
许星渊把夏月被交叠绑起来的两条腿往上推了推,整根大鸡巴都沾着夏月充沛的淫水,一口气插了进去。
“呜呜……”夏月呜咽了一声,她被绑在床上无法逃离,感觉自己就像一块敞开了内芯的糕点似的,谁都能随便来尝一口,可唯独她自己竟没有支配自己身体的权力。
上次高潮时龙翰墨便将鸡巴抽了出去,敏感的穴肉一直饥渴地想要再含住一根大鸡巴,这下终于如愿以偿,嫩肉根本不顾自己主人无助的心情,仍是热情淫媚地裹紧了鸡巴。
眼看着被第二个男人进入,强奸已经变成了轮奸,夏月一边承受着来自肉体的爽感,一边仍是有几分抗拒地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