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也免得浪费了你如此下贱的肉猪身子。”
“啊……啊……”小姐娇吟着,竟被自己的父亲肏出了高潮。
而她的未婚夫,这个本应第一个肏她的男人,竟然排到了第三。未婚夫心中不满,因此恶狠狠地使劲奸弄着小姐,将自己异常长的鸡巴一直奸开了小姐的子宫,一边操着她的子宫一边说,“你这个荡妇,我应该将你趁早奸弄,省得竟便宜了土匪。”
可怜的小姐,初夜便遭到轮奸,其中两人还是自己的父亲与未婚夫。
父亲与未婚夫操完小姐便扬长而去,将小姐留给了土匪,而小姐也被土匪窝里的众土匪们上上下下都奸淫了一遍。
等奸腻了,土匪便想把小姐卖给青楼,可惜那时小姐别说三洞全开,连子宫都早早的叫未婚夫给奸过了,曾经吟诗作赋、谈诗论月的小嘴,已经完全沦为了土匪的接精肉壶。
青楼出的价格太低,土匪便将小姐卖去做了军妓。不过在贩卖的讨价还价中,小姐意外得知母亲竟被父亲卖来了青楼,罪名是生下新婚当夜便被轮奸内射的淫荡女儿。
母亲曾经作为一名贵妇,以前也是高高在上的,那时与女儿相见时,却正撅着屁股,只穿着一件红肚兜被一名马夫压在胯下消遣取乐。
“都怪你这个下贱的女儿,我才……啊!”母亲认出了她,正要张口骂,可是却在女儿面前被马夫的鸡巴生生操上了高潮,对着女儿露出了一张高潮淫脸。
为了能让青楼出价高些,土匪甚至让小姐免费侍奉马夫,这个马夫只花了十个铜板,便能让母女共侍,自是不肯放过这个机会,狠狠内射了这对母女花。
可惜青楼还是不肯要小姐,嫌她太下贱,甚至连带着也觉得母亲下贱,母亲从此以后连客人都无法侍奉,只能去侍奉客人带来的马匹,被马匹粗大的巨物操得连连淫叫。
小姐最后一次见到母亲的时候,她正四脚朝天的被绑在一匹马的胯下,马上的男人正挥鞭疾驰,在马背上操弄另一个女人,而母亲只能在男人和马的胯下,被马鸡巴操弄的不断攀上高潮。
小姐最后还是被卖去做了军妓。
军妓都是被统一剥光了全身衣物,放在牛车上。平平的车板上,女体们被一具具排列在上面,叠个一两层,几十个裸女装作一车,再用绳子从车板这头拉到那头,捆结实了,便如同肉猪一样被拉走了。
可后来士兵们却打了败仗,这些军妓也都被敌军掳了去,在敌军军营里,她们是最下贱的东西,比敌军自己的军妓还要下贱,军中的将士无论是谁都可以随意奸淫她们。
在一次宴饮聚会上,小姐作为低等军妓被众人轮奸取乐,却被一名将军认了出来,原来她的父亲正是主战派,是敌军众人的眼中刺肉中钉。
无论小姐如何解释父亲已经不要她了,甚至将新婚当夜她被如何奸淫凌辱的事情都讲了出来,这些敌军也没有半分心软,反而更是认定了她天生就该做给男人泄欲的肉壶婊子,否则怎么会在新婚当夜被轮奸了还有脸活下来。
小姐因此在敌军中得到“重点照顾”,日夜侍弄男人们的男根,终于在一场持续了几天几夜的轮奸中体力不支,在高潮中、在极乐中被男人们的轮奸给玩死了。
男人看完了告示牌,心想这个小姐也实在淫荡,哪怕做了鬼也不能饶了她,一定要用自己的大鸡巴狠狠教训她,让她以后不敢再如此不知羞耻地勾引男人。
男人扑了上去,什么前戏都没做,直接就把大鸡巴扑哧一声插进了女鬼小姐的骚逼里。
这骚逼竟然十分湿软,已然是蓄了不少淫水了,男人的鸡巴一戳进去,就像是被戳开了口的肉壶一样,滴滴答答流下了不少淫水。
男人想到,这才对,这样才符合一个到死都在被男人操的贱畜该有的淫荡样子。
男人一边压着女鬼操,一边随意拽着她的奶头摇晃。这个扮演女鬼的演员选的倒十分贴脸,明明生的细眉细眼,看起来端庄清秀,但眼角眉梢仿佛都是被男人肏熟了的媚态风情,倒很是勾人。
“你就是那个被轮死的贱婊子?”男人故意羞辱她。
“啊……是的,是奴家。”女鬼先发出了一声婉转的娇吟,然后才回答。
男人感受到女鬼的骚逼在一收一缩地夹紧鸡巴,翻身坐在女人身上,抓着她的两个奶子,耸动着腰肢用鸡巴操逼,“你明明就很喜欢被男人操逼吧,新婚之夜装什么纯呢?”
“对不……起……”
“看你母亲被马操的时候,你明明心里也非常渴望吧,可惜你没有机会了。”
女鬼被他操得两眼翻白,咿咿呀呀张着小嘴淫叫,“奴家能被相公操逼,也是奴家三生有幸……啊啊啊……”
男人沉着腰,每一下都把鸡巴深深送进女鬼的骚逼里,让大龟头顶进女鬼的下贱肉套子宫里,“能在军营里被那么多强壮的男人轮奸,连死前都用骚逼吃着他们的大鸡巴,不就是你这种婊子最好的下场吗?”
“相公……说的是……啊啊……您高贵的鸡巴……操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