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捧住田村夫人健壮肥硕的小腿肚子,把上面的精液全部舔干净,我舔精液的时候,田村夫人还不解恨,大把大把的浑身乱拧我,尤美则狠命的跺我背心。由纪在一边说:“好了我要睡了,你今天是我的大腿垫子,跟我进卧室去。”田村夫人用脚后跟蹬开我:“滚吧!”我随由纪进了她的卧室,由纪要我横趴在她的床上。她把自己两条滑溜肥白的大腿搁在我的背上,由纪倒还算大平,除了半夜叫我用口接了两次尿外,就一直怎么睡着了。我也劳累了几天,虽然被悍婆娘擦破的乳头刺心的痛,但也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第二天,由纪上班去了。我睡了一个勉强好觉,家里是尤美和田村夫人在。我心里想这三个悍妇怎么天天将虐待我作为乐趣,今天不知又要完什么花样了。我照例在做田村夫人和尤美吩咐的家务,一直干到中午,田村夫人和尤美也吃完了午饭,尤美阴恻恻地坏笑着叫我躺在客厅的地毯上,她和田村夫人两人,端来椅子分别坐在我的头脚处,我心里一沉,想:完了,这个下午我又要被她们折磨得筋疲力尽了。田村夫人把双脚踩在我的脸上,吩咐我:“舔脚!”尤美扒下了我的裤子,双脚放到我的阴囊上,灵巧的脚趾拨弄着我的阴茎。不一会,尤美说:“你看这八格呀鲁,阴毛又长出来了,絮得我脚底痒痒的,我去拿刮刀,再刮掉它!”尤美拿来刮刀粗暴的将我刚长出的一圈耻毛刮掉了。上面我还在舔田村夫人的肥脚,下面尤美的两只脚又开始拨弄着我的阴茎,直到我射精。射精后尤美就和田村夫人替换,让我舔尤美脚上的精液,田村夫人则用脚继续拨弄我的阴茎,再次射精、再次替换,这样一个下午反复折腾了五六次,直到把我折腾到昏过去,我彻底觉得我已经被她们母女折磨得精神崩溃了。离死只是个时间问题了。逃跑的念头连起都不敢。
到了夜里,尤美、由纪、田村夫人又是对我进行集体调教,轮番做她们仨的大腿垫子,有时她们娘仨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就趴在塌塌米上做她们的脚凳。
最近,几天田村夫人她们发现我脱虚了,随便她们怎样折磨,我都不会勃起、射精。她们没有少揍我,可是没有用,由纪对她妈妈和姐姐说:“看来,真的要让他休息一段时间了。”“另外,还要让他补些营养,壮壮阳。”尤美也说。田村夫人恼怒的骂到:“八格呀鲁,要坏老娘的钞票了,老娘可以让你休息,但是家务活还得干,生活还得吃,听懂吗?”我点点头。
这几天,我除了做繁重的家务活,服侍她们娘三个外,其他折磨倒确实是少了好些。只是一直觉得头昏、耳鸣、牙酸、脚软,城里丈母让我天天吃甜的猪爪汤,说是壮阳的,这么肥腻的膏汤,吃得我很难受,但是,这已经是我进由纪家以来最好的待遇了。晚上当我替田村夫人洗完脚后,田村夫人也叫我喝几口洗脚水,她说:“老娘的洗脚水比由纪和尤美的滋补多了。”这样让我歇了一个星期,仍不见起色。田村夫人急奴攻心,夜里睡觉时将我浑身捆住,扔在她的床下,她说要防止我半夜手淫泻欲。但是田村夫人却一进卧室就全身赤裸。毫无顾忌的在我面前走来走去,她卧室里新买了一套健身器,每天夜晚她就当着我的面全裸着健身,她健身的最后一个项目是练腿功、拉韧带,这个项目她命我笔直的站好,田村夫人的脚搁在我的头顶上,整条健壮肥白的大腿叉开在我的眼前,我不敢看,田村夫人笑嘻嘻的说:“累吗?你可给我坚持着点,老娘要搁两小时呢,等会儿换左腿。”
那天半夜,田村夫人睡得死死的,打着鼾。我被人拖醒,睁眼一看,是尤美咬牙切齿地把我往她卧室里拖,拖进她卧室后,她恶狠狠的警告我:“不许出声!出声就打死你!”尤美蹲在我的身边,叫我把嘴张开,她向我嘴里倒了几粒药片,再向我口里撒了尿。然后自己关灯上床谁下了,我莫名其妙。躺在她卧室的塌塌米上毫无睡意,过了约半个小时,我觉得身上一阵一阵麻痒,龟头忽然昂起。心内沸腾,我浑身被麻绳绑着,动弹不得。自己觉得有一股强烈的性欲无法释放,难受的要死。尤美躺在床上,冷冷的说:“怎么?熬不住了?姐姐放了你。”尤美起床开灯,全身一丝不挂,趴下身子用她浑圆的乳头轻轻戏弄我昂起的龟头。就是不让我的龟头着力,弄得我浑身瘙痒难当。尤美接着拿来一个罐子,揭开盖子,把罐子里一坛泥鳅倒在我的小屄屄。蠕动滑腻的泥鳅在我小屄屄折腾,尤美看得哈哈大笑。我呢,浑身麻痒,终于忍不住开口:“姐姐。饶饶我吧!”尤美理也不理我,去把城里丈母和由纪姐喊醒。她骄傲的对她们夸口,她已经把我的脱虚疹治好了,田村夫人和由纪看着一堆泥鳅搅动在昂起的阴茎的我。拍手大笑道:“好好!八格呀鲁终于开牙了。”田村夫人迫不及待的把我拖到浴室,刷刷几下冲净了我的下身,一叉腿从我昂起的阴茎上套坐进自己的阴蒂内,拼命抽送,抽了几十下我都没泻。田村夫人连说过瘾。接着尤美也来了几十下,这女人实在太厉害,她抽到我将要射出时突然停顿。等到由纪趴上来时就一碰,我的精液就向喷泉似的急喷狂泻。泻得由纪小屄屄全是滑腻的精液。由纪勃然大怒骂到:“八格呀鲁,自己老婆上身了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