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应该打他还是笑。
“你究竟是怎么进来的?我从来没有给你钥匙。”
他像个调皮的中 学 生那样得意地咧开嘴笑了笑。
“你让外屋的窗户半开着。很容易爬进来。来一块蛋糕。”注意到玛沙露出恐惧的表情,他又补充了一句:“没事,没有人看见我。我们的小秘密是保险的。”
她想朝他喊叫,告诉他,如果他是想开个玩笑,最好是能忘掉它。但是他看上去是那样害羞,几乎像个孩子似的,他站在那里,一双有力的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臀部上,仿佛哀求她到他身边来,原谅他,把一切做得更好。
他的手指从她的腰部移开,开始端详她。玛沙向下一看,看到睡衣滑下她的肩头,落到了地上,露出了她坚硬的像玻璃花苞一样的乳头,以及她两条大腿之间的金红色的三角,她呆若木鸡似地注视着亚历克斯的双手开始在她苍白的皮肤上方移动。这使人感觉到,仿佛她是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里,体验她的一切感觉。她开始因高兴和情欲突发而颤抖。
按任何人的标准来看,亚历克斯。唐纳森是一个漂亮的人:整整三十五,全身肌肉发达,腰细,肩宽,健康,性感,一头成自然波浪形的金色的头发和剪得短短的络腮胡子。对一个把一天的大部分时间,花费于坐在这城市中的桃花心木桌子后的金融家而言,简直没有什么可期待的。玛沙可以花上几个小时,只是抚摸他光滑的、结实的肌肉。但是他们很少有几个小时的享乐。他们的关系是,无论在哪里,只要有可能找个借口单独在一起,他们就抓住时机私下愉一下情。
对玛沙来说,这比较容易。从家里出来工作,坐在她的计算机终端旁,她所要做的一切,就是连接上她的答录机,世界可能就被忘却了。但是对亚历克斯却不同:他一天中的每一时刻都是事先计划好的。另外,他们也不能让别人看到他们在一起。这倒不是理查德会大发雷霆:他是非常理解这一点的,他很开明。
当亚历克斯强壮有力的手指拉扯和拧她发硬的乳头时,玛沙想,这分明也太不完美了。
大多数时间,和亚历克斯的性交是快速的,在空闲的半小时内的不够标准的作爱。但这是非常热烈的作爱。她和亚历克斯得到的情欲高潮,比她和其丈夫的要强烈得多--她确信,之所以强烈,是因为有危险的趣味和害怕被发现。在旅馆的客房里,在仓库的橱柜里,在离社团庭园聚会仅几英尺的灌木丛里,和亚历克斯在一起,她享受到了作爱的乐趣。没有亚历克斯,她的生活会相当单调。甚至同他在一起,似乎还缺少什么东西。
但是今天她不会细想他的缺点。差得远呢。当她向下看他的手时,她注意到他手工缝制的西服的裤裆处有一个胀鼓鼓的东西。她本能地伸出手去碰了碰它,让它的温热的精液流入她的手里。他的硬东西,勃动着的生命里,有一股热情,使她也湿漉漉的,这也是预料中的事。
他把鼻子伸到她的颈子里。
“你身上散发出一股芳香
玛沙有一份高收入的工作,她是财务分析师,但是对自己身体常有的骚动,却经常迷惘,终于她跌入了一个陷阱,那仅仅是一则随时可侵入她电脑网路的指令。在抗绝与接受之间,她徘徊、挣扎,终于她还是勇敢的走了下去,她必须向不可测知的情欲世界挑战,她必须嬴得深藏在幽暗底层下的光明。
初夏的阳光像情人的手指尖抚摸着玛沙裸露的皮肤。她像一只猫一样非常舒适地翻了一个身,搜寻理查德肉体的温暖。
理查德还在打着呼噜。玛沙的手指顽皮地沿着他脊柱长长的曲线划着,她那尖尖的小手指甲刚刚轻轻地触到他古铜色皮肤上的茸毛。
“醒一醒,理查德。”她贴近身子,向他的颈脖呼着气,并亲吻了一下。“醒醒,和我作爱。”
理查德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嘴角抽动了一下。这说明他已经完全醒了。正当玛沙以为他会永远装死下去,他的眼睑忽闪一下睁开,蓝色的眼睛在晨曦中闪闪发亮。他一下子翻过身来,仰面朝天,抓住她的一只手臂,把她拉到自己身上,将她压在自己突然动情的怀抱。
她的大腿叉开坐在他健壮的身体上,她的耻骨压住那勃动着的硬东西。这硬东西原来像一条睡着了的蛇平躺在他平坦的肚皮上。她会很快使它苏醒过来的。
这样躺在他身上感到很好。
她开始用她的耻骨摩擦他勃起的阴茎,用她整个身子的重量在他身上扭动,强迫他承认她的情欲的力量。
“疯姑娘,我得给你上一课。”
他把手伸到她的背后,向上扯下她薄薄的丝绸睡衣,猛地在她光光的背上拍了一巴掌。她尖叫一声,试图挣脱,但是他把她紧紧地控制住,决心充分利用优势。他的手掌像雨点般地落到她裸露的屁股上,使她感到刺痛,屁股发红。但是更多的是:伴随着疼痛和侮辱出现的是更加诱人的感觉,一种使人酥痒的温暖,而且它很快地将这种最美妙的愉快感觉,传入她的内心深处。
现在,因为情欲勃发,玛沙的性器官在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