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月大口喘息着,双腿剧烈颤抖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支撑不住。
待疼痛渐渐缓过去后,熟悉的令人心惊的痒感又卷土重来。齐月低头呜咽一声,喉间发出绝望的悲鸣。
“齐月!”见他全身又泛起了红晕,声音中又带上了情欲,黎浅不忍心地唤了他一声。
“嗯~”齐月全身一僵,哽咽出声,“你别……别看我……呜……啊~”
难以自控地将tun往黎浅那边送,神志却还带了几分清明,羞耻感爆棚,齐月终是支撑不住,身子斜斜地倒向一边。
黎浅眼疾手快地一把捞过人,手环着他的腰将人拖到腿上。齐月趴在她怀里抽搐着,不多时眼泪已经打shi了她胸前。
“你……你动动……”低不可闻的声音传来。
“嗯?”黎浅俯下身子,却见怀里那人连耳朵到脖子红的要滴血,双腿却交叠摩擦着,在她怀里轻蹭。
心内一叹,黎浅握住那插在他后xue竹棒,一寸一寸朝里面推去,“你忍忍~”
“唔嗯~嘶~”齐月整个人都在颤抖,他仰头喘息着,不挺配合着竹棒的进入放松着后xue,可是从未被侵入过的地方被强行插入,实在痛苦至极。
更何况那竹棒也并非常见的玉势等物,上面本就凹凸不平,纵然他已经极力配合,xue口还是有鲜血的味道逐渐弥漫开来。
伏在黎浅怀里,齐月双手紧紧抓住她胡乱套着的衣物,手背上青筋暴起,他满头是汗,几乎要将衣物抓破才能抑制住到嘴边的惨呼。
“啊~啊哈~”有竹节狠狠碾过娇嫩的内壁,齐月身子一抖,溢出短促的惨叫,血珠从他张合艰难的xue口滴答掉落,在地上汇聚。
看了看剩下的竹节长度,黎浅咬了咬牙,长痛不如短痛!
她按住齐月的腰身,将剩余的竹棒没入他的体内,只留了手能捏住的长度。
“啊啊啊!”凄厉的惨呼声响起,齐月一瞬间脸色血色尽褪,他本能挣扎着,几乎从她怀里滚落出去。
“哈~哈……啊~哈~”挣扎了一会儿,他脱力般倒在她身上,蜷缩着身子,双眼紧闭,不时抽搐一下。
黎浅一边低下头在他脖颈落下浅浅的吻安抚着他,一边小心翼翼来到他的后xue,轻轻的按压着。
“嗯!”察觉到她的动作,齐月瑟缩了一下,又往她怀里挤了挤。
“没事的~没事的~”她吞吐着他的耳垂,含糊不清的安慰着他,察觉着他的呼吸声又渐渐粗重起来。
抓着那竹棒在他体内轻轻抽插着,黎浅寻摸着他的敏感点。
“嗯~嗯啊~不~不要~啊哈~”齐月难耐地摆动着身体,任由那竹棒以磨人的频率作动着。
“啊哈~不~”突然,他的眼睛睁大,身子猛的弹动一下,嘴里发出变调的呻yin,“嗯啊~”
那声音九转回肠,齐月听的面红耳赤,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在眼眶打转,黎浅却眼睛一亮,找到了!
不顾怀里人的哭泣求饶,黎浅抽动竹棒快速撞击研磨着那一点。
“啊啊~呜啊~不要了~不行了~”
“呜~黎……不要~那里……呜~那里……那里不行~啊哈~”
齐月语无lun次,身体上从来没有过的快感伴随着心里的无助感觉让他整个人都慌张的不成样子,只能下意识攀上身前女子的肩,跟着她的节奏浮沉着。
“啊!啊啊啊~”突然,齐月大叫一声,用力抓紧了她的衣服,翻着白眼,身子一沉,倒入她怀里,与此同时,他的后xue里涌出一股热流,混杂着血ye流出。
“齐月,醒着吗?”
齐月软软地瘫倒在她身上一动不动,眼睛红肿着,两条长腿抖动,任浊ye顺着xue口流到tun瓣上,大腿上……
听到黎浅的声音,他张开没有焦距的眼睛迷茫的看了她一会儿,才渐渐恢复清明。
积攒起一点力量挣了挣想要起身,却是浑身酸软动弹不得。
“好了好了,你别动了~”黎浅拿帕子帮他擦了擦身子,将他扶起。
“嘶~哈~嘶~”齐月“嘶嘶”抽着气,双手环着她的脖子侧靠在她怀里,脸颊绯红。
“那我送你回去?”替他稍微收拾了下头发衣着,黎浅抱起他。
“嘶~不!不能回去!”齐月一惊,忙睁开眼睛,脱口而出。
看了看他明显被蹂躏过的样子,黎浅也自觉失言,这要送他回去,齐月不好说,她肯定就没命活着走出齐府了!
“那先去我那吧。”某大人一锤定音,运起轻功将人送到轿子里,自己去宴会上告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