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倒不愁,」头家娘说︰「婆家有几栋房子,每月收租二、三万元也凑和着过得去了,只是……」
「看你可真不像是作粗活的人……」
她面上有少许雀斑外,还算相当清秀的。
「石先生,你真是的……」老板娘自嘲的打起哈哈来了。
「石先生,在台北经商?」
「老板娘,你刚才不是还说『男女都是一样,寂寞是最难忍受』的么?」
他每个月最少南下二、三次,每次在台南停留时,就必定光临这家旅社。便宜是基本原因,以后他还发觉不但价格低廉,而且服务十分周到,老板娘总是笑脸相迎。而他对那间常住的小房间,也产生了亲切难舍之感。
不过叔叔没有给我太多的时间,他按住我的头,强逼我吸,我只好努力吸允着叔叔的阳具、舔他的阴囊。
「的确,我一看就知道她是个好人。」
『啊….啊…….泄…泄了….要升天了…..啊……』
「啊!是够可怜的。那样年轻,以后这漫长的日子如何打发呀?」
她偷偷看了一眼,也没有特别反应,就去弄了一壶茶水、抱来一床棉被。
「哪里。」
石先生摊摊手,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有些人,懂得自我排遣,找寻快乐就不觉得大孤寂;有些人嘛,就钻牛角尖,想不开……」
「石先生,有什么需要请叫我好了!」阿美抿着嘴,笑了笑,走了。
「这似乎成了定局,惟她不改嫁,其中想必另有隐情。」
不过,今天来到,老板娘阿春除了在门口向他行了个四十五度鞠躬之外,房间内照应的却换了另一位年轻美貌的服务生,她大约二十一岁,个子不高不矮,不瘦也不肥,尽管她穿着非常朴素,更未化妆,但石尚德相信她不是刚由乡下来的。
「老板娘寂不寂寞?」
我赶紧整理好房间、穿好衣服,走到客厅,发现叔叔正看着电视,
并快速地摆动他的腰,而他的阴茎猛烈地在我的小穴快速的进出,使我渐渐地达到了高潮。
「是的,她为人很和善,工作勤劳,永远都不须人家操心。」
她犹豫了一下︰「是的……」
石尚德此刻闲来无事,也不急于上楼,就坐了下来。
若无其事似的,而我也没有在跟他说什么,也没有跟爸妈提起这件事,过没多久叔叔也搬走了。
「在一家运输公司上班,是外务员,现在还是单身。」他也不知道怎么会没头没脑的冒出「单身」这两个字。
「可是,我们政府却没有个『贞节牌坊审议委员会』这类组织,不然,大可表扬一番呀……」
接着叔叔要我躺下,他掰开了我的双腿,开始吸吮着我的阴部,
「对。小姐,你是刚来的吧?」
「怎么啦?头家娘!」
「头家娘,阿美可是才来不久?」
老板娘笑笑︰「当然!男女都是一样,唯独寂寞最难忍受了。」
犹豫,
「是不是环境不好,需要外出工作吗?」
喝我小穴所流出的淫水,之后,用他的阴茎再插入我的小穴,
「阿美还没有生育?」
『宝贝….让我们一起上天堂吧!!』
「年轻人,怕寂寞是不是?」
「哎呀!石先生你开什么玩笑呀!」
「来此不到十天。」
「是呀!我在四年前就开始光顾你们这家旅社了,平均每月至少都要来两三次……」
「听头家娘说,石先生是老房客啊……」
「怪可怜的,上个月,她先生开车出了车祸,才二十多岁就守了寡。」
「小姐你贵姓?」
「没有呀!」
「可惜……真可惜……」
下午睡过一觉,外出辨好公事,同到旅社时,老板正在台上打磕睡,也许是脚步声惊醒了她,这时却睁开眼睛来︰「石先生,回来啦,请坐一下……」
「是啊!」老板娘说︰「我们是好朋友,无话不谈,她虽年轻,而又不想改嫁,要是有个孩子,无论是男是女,或许今生今世不再离开婆家了……」
我昏了过去,等我在起来,发现已经是下午四点,爸妈已经快回来了,
「我也说不出来。就像我一样,我先生刚死的时候,也有人曾经劝我︰二十多岁就守了寡,很了不起。」
她也不过四十多一点,人生得平平凡凡,不好打扮,但脸上还没有「年轮」出现。
『叔叔…..不行……我受不了了……要….要泄了!….』
「叫我阿美好了。石先生在作什么工作?」
「石先生,在说些什么?」
老板娘欲语还休,似乎尚有些话没有说完。
石先生听过去的伙计说,老板死了三、四年了,好像患了心脏病而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