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黏在两腿腿间,乳尖沁出了白色汁水,要落不落的挂在嫣红挺立的奶头上,阳具更是还没完全颓下,挂着红白相间的液体垂落在小腹上。
她叹了口气,就发现他身下竟还有一滩从女穴尿口涌出的尿液,女蒂肿胀地高挺在空气中。两口肉穴还没能完全闭上,一张一合的挤落甬道内剩余的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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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了。
她咽下口中久散不去的铁锈味,这会自己可没力气再给他洗一遍身子了,她晃了晃脑袋,试图把那沉重的晕眩感甩开,抬起魔尊一只还在微微发颤的腿,就开始用手帕擦拭那腿间的狼藉。
用刚恢复的丁点灵力勉强清理了一下被褥,她累得够呛,确定人没事后也不敢走远,干脆翻进了另一侧床褥,晕乎乎的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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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元宗。
一行人面露失色,两位大弟子上前扶住刚刚吐出了一大口血的宗主。
含元仙长陈道长在一片嘈杂声中却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
那魔头身上的淫纹是他亲手刻入,这术法失传的原因乃是因为要以血为契,又要求极高,非大乘期之修为不可为。
可方才却有人破坏了他的血契,那股磅礴灵力纯粹而声势浩大,让他自以为是的契约倏然断开,还反噬了他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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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魔修吗?
不可能,他迅速驳回了这个想法。
锁禁着魔头的秘境被他下过制约,若是有魔修出现,自己又怎么会不得而知!
他愤愤的挥开弟子扶着的手,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人把那魔头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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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炼到大乘期后他已经停滞了许久,还是听言了古书记载才不停在世间寻找适合自己修炼的炉鼎,想要攀登到那只在传说中出现过的化神境界。
只是炉鼎之身本就少得可怜,又多资质平平,凡品已是百年难见,更枉论中品乃至上品了。
在知晓那魔尊竟是个极品之身后,他欣喜若狂,心想上天对自己不薄,做足了方法把人禁锢在秘境中,极品炉鼎果真对修炼仙道大有精进,不过短短三年,练完那魔头后他修为一日千里,已然快到了大乘期的瓶颈。
而为了做足自己的威严,他不吝于将这口炉鼎给众人一起享用——左右自己立下了血契,无论那魔头被折腾得再怎么惨,对于他人的增进也不过尔尔。
只是这丁点修为,对于灵修的修炼已经足够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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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下脸来,一挥袖子,众人便在大乘期的灵压下蓦然安静下来。
“给我找。”他沉声道,“掘地三尺也要把那炉鼎给我带回来。”
方才的反噬不过是因为血契被破坏,那头的人虽然灵力雄浑,修为却分明是远不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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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遥才没想到自己渡了口血的举动给这位仙修第一道长带来了这么多麻烦。
她翻了个身,抱住身前有些冰凉但手感极好的大型抱枕蹭了蹭,睡得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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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是被重重的“碰”一声惊醒的。
敢这么开她家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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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遥一下子睁开了眼,这才发现怀里抱着个人。
魔尊被按在她的胸前,一双眸子清明而淡漠,想必是早就醒来了。
她这会却顾不得道歉,放开怀里的人急匆匆的翻身下床,刚开门就被抱了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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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抱着人,背后的手小心地把门关上。
来人是个比她年长好几岁的女子,莫欢一放开她,上下打量了几圈才问:“我听说你收了个病人?”
别人不知道她,莫欢一却一眼看穿了她蹩脚的借口。
对着一同长大的至交好友她本就没打算隐瞒,把人往楼下带,贴了张隔音符边走边说,听完她简单的说明了事情的由来后莫欢一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啊?你、你是说,楼上睡的是那个大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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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点头,就见莫欢一脸色不停变化,像是一会儿难以消化这过多的信息。
“你还好吗?”洛遥设身处地的考虑了一下,小时候给教书先生脸上画乌龟的小妹妹,在自己嫁人后小半年未见,见了面后却发现她还在惹祸!而且程度比画乌龟严重的多!
她一时间有点心虚,就听莫欢一像是冷静了下来,问道:“小遥,我记得你是从来不关心这些纷争的。”
“所以你做这个决定——当真不是一时兴起?”
洛遥眨眨眼,昨晚那一番灵力枯竭的可怕感还在围绕着她,似乎是为了警告她她究竟惹了什么大麻烦。
但她天生就是个不怕事的性子,不关心只是因为不喜欢麻烦,既然当下麻烦本人已经被她自己带回来了。
她点点头,就听莫欢一捂着脸长长的叹了一声,嘀咕道:“早就听说那魔头是个狐狸精,没想到……”又很快的转移了话题:“按你所说,你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