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连淮被他的淫荡模样刺激得眼底发红,按着他的膝盖让双腿更加敞开,粗硬的阴茎直愣愣地抵着腿根,还俯身亲吻他的嘴唇,一只手肆意揉捏娇小柔软的胸部,另一只手则用力去抠弄穴口处的软肉,又抠出一滩粘稠的水来。
好歹学过相关的生理知识,他轻而易举地找到被软肉包裹着的阴蒂,略硬的一颗小肉球,小得都捏不住,只能用手指头抠弄。
项连淮反客为主,强势侵略他的口腔,手指轻车熟路地捉住乳头揉搓,搔刮乳晕,再大力揉捏乳肉。
“啊嗯!”许岁意一声惊喘,被突如其来的陌生快感吓到,瞳孔紧缩,并拢双腿抵抗这要命的刺激,“啊……你别……”
“千真万确。”
许岁意的心脏好像泡进了蜜罐里,被甜蜜浸透,脑袋都有些晕乎。
许岁意觉得舒服极了,搂着他的脖子发出轻软的呻吟,抖着腿去夹他的腰,白皙的身躯浮起一层细汗,腰臀抬起又跌落,女穴被手指弄得发烫,水越流越多,把项连淮的手掌浇得湿漉。
许岁意难耐地抓捏自己被忽视的半边胸乳,手法生涩,力道却挺大,乳肉在指间起伏,快感持续攀升,他似乎格外享受,半眯着眼哼吟。
“嗯?”
许岁意猜测玩弄阴蒂很爽,但没想到会这么爽,小腹又酸又麻,经脉和骨头也开始发痒,濡湿的穴口在刺激中不断淌出透明的淫水。
他搂住项连淮的脖颈,微仰起头索吻,猫儿似地嘤咛:“我也喜欢你,好喜欢你……”
许岁意被亲得头晕目眩,张着嘴大口呼吸新鲜空气时听到他说:“小逼这么小,也不怕被我插
项连淮听得很清楚,一股翻腾的热意涌向下腹,耸立的性器登时又胀大了几分,眼中欲望暴涨,整个人莫名流露出些许凶狠的意味,声音沙哑:“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宝宝潮吹了。”项连淮揩了一把,将湿漉漉的手指给他看,两指开合还扯出了银丝。
“真的?”许岁意嘴角下压,又想哭了。
早在考虑要不要坦白真相的期间,许岁意就做好了被侵犯的准备,说实话他是有些期待的,期待这具淫荡的身体被满足,期待那处招致无数污言秽语的地方被贯穿,将痛苦变成欢愉,让他早日挣脱枷锁,重获新生。
大量的淫水从穴口喷出,噗嗤噗嗤细响,这种感觉像是尿失禁,许岁意如何收缩阴道也阻止不了喷水,慌不择路地跟始作俑者求助。
这字眼粗俗得让许岁意想捂耳朵,感动和欣喜无影无踪,红着眼瞪他:“你说什么?”
“操。”项连淮啃咬他的唇,把不能亲肿的要求抛到九霄云外,恶狠狠地研磨撕扯,使劲吸他的舌头。
项连淮手重,动作有些粗暴,许岁意又未经人事,两分钟不到就被他玩高潮了。
“插进来。”
“我就说奶子这么软,还能揉大……”破案的兴奋涌上心头,真相也让人又惊又喜,项连淮目光灼灼:“原来是长了一口小逼。”
满嘴荤话,哪个都不堪入耳,许岁意冷声警告:“项连淮。”
女穴实在太敏感了,阴蒂很快就胀大勃起,足以捏在指尖揉搓。
许岁意喘息着别过脸,瘦削的肩头泛着浅粉。
项连淮愣住,“什么?”
“知道……我想要你。”
项连淮恶劣地把淫水抹在他的胸口,本就软滑的奶子这下更抓不住,他较劲似地揉捏,另一只手则继续回去探索小穴。
这会儿项连淮可不怕他,沉沉低笑,再度伸手探访那处秘地,并拢两根手指就能将其完全覆盖,“宝宝你讲道理,这么小的逼,不叫小逼还能叫什么?”
许岁意强忍着羞耻主动分开双腿,眼睫颤动,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一个字趋近消音:“插进来,干我的……穴。”
他不敢深入了,就在穴口处浅浅地抽送,也许是手指过于粗糙,也许是女穴实在太嫩,没几下就被摩擦成艳丽的红色,还汩汩流水。
不过片刻的功夫,他的皮肤就渗出一层薄汗,双眸迷蒙,张着嘴吐出黏腻的热气和呻吟,显然是被玩得很爽。
,骨子里还是那个清冷矜贵的许岁意。
“小逼不好听?那就嫰逼,粉逼,水逼,骚逼……你喜欢哪个?”
可到底是害怕,手脚冰凉僵硬,连声音都在抖:“我这样……你还喜欢么?”
“喜欢,我怎么会不喜欢。”项连淮的神情既认真又温柔,字字句句皆是真情实意:“我最喜欢你了,项连淮最喜欢许岁意。”
但没多久,他就不满于这样的玩弄了,瞥了眼项连淮的胯间,手指悄然揪紧床单,小声喊道:“项连淮。”
中指方贴近穴口,立即感受到一股吸力,他便顺势往里钻,甫一进去,层层叠叠的软肉就缠上来吸吮手指,邀请他往深处走,热情得不可思议。
项连淮才戳入半个指节就受到了阻碍,他眼睛更亮,惊喜道:“宝宝,我好像摸到你的处女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