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连淮掐着王青出门购物的时间点偷溜进宅子,把前来迎接的许岁意抱起来,傻狗撒欢似地跑过院子进入客厅,边询问他的房间位置边往楼上跑。
他说着还解开了许岁意的睡衣扣子,一把捏住软嫰的奶子,有些粗暴地抓揉。
因为他太嫉妒了,嫉妒项连淮可以得到少爷的真心,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项连淮将奶子吃得湿漉漉的,又捧起他的脸接吻,牙齿轻叼住他艳红的舌尖,眉眼带着坏笑,作势要咬下去。
许岁意陷在被窝里,穿着浅灰色的居家休闲服,上衣在刚才的亲吻中就被推到了胸部以上,他的肤色白皙腰肢纤细,因着仰躺的姿势让奶子显得很平坦,也显得两个尖尖的乳头异常凸起。
许岁意缓了好半晌才清醒一些,但身体没有丝毫力气,软绵绵地任他亵玩,只有在他抬起头想接吻的时候嘶哑出声,“滚。”
“少爷小声些。”袁承风不给他反应的时间,阴茎插进去就开始用力顶干,滚烫的呼吸喷洒在颈侧,“王青在院子里和先生报备您的情况,小心别被听到了。”
许岁意惊愕过后觉得好笑,搂紧他以防自己掉下去,“你不喝水吗?”
阴茎凶狠地撞击敏感点,袁承风抓住他松懈的手,拉到嘴边亲了亲,又抬腿将他褪到膝盖的睡裤踩到脚踝,托住屁股往上抬高,便把裤子完全脱了下来。
他愣了一下,脸上闪过失落,但并不恼怒,转而去啃吻白皙的脖颈。
太爽了,爽到令人恐惧,嘴里又满是血腥味,许岁意翻着白眼干呕,身体一阵阵抽搐。
两条细白的大长腿得以解放,袁承风捞起一条,快速又猛烈地挺腰送胯,把小穴插得汁水淋漓,还轻车熟路地撞开宫口,猛操娇嫩的子宫。
许岁意去扯他的领带,逼迫他仰头,嗓音发抖:“别用你的脏嘴碰我……呜!”
袁承风眸色深沉,偏头吻他,却被躲过。
许岁意第二天没去上课,袁承风昨晚把他的女穴插得红肿,奶子上红印斑驳,奶头也肿大艳红,他怕项连淮发现端倪就不敢去学校。
许岁意根本不怕他,挑衅似地轻哼,绷直了舌头迎上去。
!”惊慌的嘶哑呻吟打破二楼的寂静。
声音在末尾变了调,眼神也有一瞬的迷茫,是袁承风顶到了他的骚心。
许岁意连一瓶漱口水都拿不住,只好就着他的手喝,漱了三次才把嘴里的腥味去除,好不容易得以片刻喘息,袁承风又毫无征兆地插了进来,阴茎又硬又烫,龟头勾着宫口,将女穴搅得乱七八糟,淫水仿佛喷不完流不尽,把饥渴的阴茎喂得饱饱的。
“……”许岁意面无表情地脸红,启唇跟他接吻,唇舌纠缠了三分钟才分开,气喘吁吁道:“去锁门。”
他张着唇剧烈喘息,项连淮则不
“嗯……”许岁意挺起胸膛迎合,同时抬起臀部配合他扒掉裤子,双腿圈住他的腰。
“少爷是想吃了我吗?”袁承风愉悦地笑了,单手扯开领带,把西装外套和衬衫脱掉扔在一边,露出皮肉,“咬吧。”
许岁意被插软了腰,推拒的手变成了攀附,眉眼却冷若冰霜:“你他妈……滚、滚啊……”
许岁意被干得用一条腿根本站不稳,只好搂住他的脖子,身体被迫臣服,脑袋却还极力保持清醒,恶狠狠地撕咬他的肩膀,奈何有衣服妨碍,根本不痛不痒。
许岁意不跟他客气,张嘴咬上去。
袁承风没有强求,温柔地帮他清洗身体,低声说:“对不起,少爷。”
随后就到了周末。
项连淮听话地去把门锁好。
后果就是被项连淮按在床上死命地亲,差点背过气去。
他本不想这样,但是没忍住。
项连淮重新爬上床,俯下身张嘴就吸。
袁承风停止了抽插,在他子宫里射精,用脚踩着衣服把地上的淫水擦净,单手抱着他进卧室,转进卫生间,小心翼翼地让他下地,半抱着以防摔倒,再拧开漱口水递到他嘴边,“少爷,漱漱口。”
项连淮踹开房门,和他一起摔在床上,“我喝你的骚水就够了。”
这人两个小时前就来了,眼巴巴地在门外等着。
袁承风又射了一次,餍足地蹭了蹭他的后颈,把浑身湿透的人放进浴缸,注入热水,自己也脱了裤子踏进去,又把他捞到腿上坐着,低头去吮咬他的奶子。
他咬得越狠,袁承风也就操得越狠,淫靡的气味里混合着血腥味,疼痛和快感将袁承风刺激得双眼发红,宛如一条发情的疯狗,很快把许岁意干得喷潮,在小穴最敏感的时候也没停止抽插,把水闸撞得稀碎,大量的淫水像是尿液一般喷涌。
许岁意收紧双臂搂着他,喘息又急又黏,线条流畅的腰腹不断起伏摆动,似是受不了又似是想要更多。
项连淮一边吸奶一边抚摸他的腰臀,手指将面团似的臀肉捏出波浪,屈膝抵着他的女穴磨蹭,运动裤的布料没一会儿就被洇湿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