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撅起小嘴。
顾舟清晰的察觉到沈念词的反应，鼻尖抵住他的后脑，嗅他发上的清香，手掌顺着脊柱一路向上，到达脖颈又往下走，辗转流连，寸寸轻抚。
他下车蹲在如意面前眼角弯弯的道歉，加上老师也在一旁劝和，如意才松开了老师的裤腿拉起沈念词的手，同样笑得眼角弯弯跟老师说拜拜。
往停车场走的路上又遇到李护士，沈念词本想躲过去，奈何看到她时两人间仅剩几米距离。
沈念词换衣服之前，戴着手套将他昨晚塞进来的东西从后面扣了出来。
如意开心的把头凑到驾驶座上，“那我晚上能跟你睡吗？”
后庭里酥麻的震动早在顾舟推门进来的前一秒停止了，可沈念词的身体却没那么快从刚才席卷全身的情潮里退出来，他拼命的控制，却也只能控制住区区一张面盘大小的皮肤，更深层的颤栗和渴求怎么都击不退打不倒。
沈念词弹了她一个脑嘣，“坐好。”
沈念词收回一直盯着后视镜的视线。
沈念词抬着头定定的与他对视，脸上的惊讶和窘迫早已不见，只剩下面无表情中夹带着的不屑。
沈念词潮红的脸上本能的浮现出惊讶和窘迫。
顾舟将他翻过来，让他面对墙，自己压在他身后，一手依旧反掐着脖子一手从洗手服的下摆摸了进去。
。
沈念词也很郁闷，这样的包扎有七八次，却总缠的凌乱，但他赶时间，应了两声便匆匆与李护士道别，李护士又拉着他嘱咐了几句伤口注意事项才放他走。
“挂我电话？真能自己抠出来？”顾舟一脸得意的坏笑，话语间满满的挑衅意味，他慢慢的逼近沈念词，像欣赏亲手打造的作品般打量着。
临近下班，沈念词给朱月发了条信息：今天我去接如意。
到幼儿园门口的时候，如意背着书包拉着老师的裤腿念叨他比约定时间晚了十分钟。
“我才6岁！”如意不满。
所以在顾舟手掌触碰到他腰际的瞬间，他就闭上眼任凭腿软了一下。
他想，如果昨晚他答应了顾舟的要求，是不是就会不一样。
如意长得像沈念词，面无表情的时候放佛全世界都犯了错，笑起来又能治愈世间所有的不开心。
“爸爸。”上了车，如意甜甜的唤沈念词，“妈妈今天还回来吗？”
顾舟发了怒，沾着粘液的手猛的掐住他的脸。
顾舟想吻上去。
白皙纤瘦的脖颈上被手指捏出弥散开的红圈儿，沈念词脸上却丝毫没有讨饶的意味。
如意坐回后座上，还系上了安全带，“能吗？”
顾舟本来带着兴味，因这句话突然变得愤怒，像晴天里突然劈开天地的雷，凶猛迅速，他掐着沈念词的脖子把他推进更衣室。
姿势有些别扭，手臂还受了伤，加上那处也太过紧窄，沈念词费了好大力，腿都麻了半截。
“沈念词，我不会再亲你，永远不会。”
沈念词从后视镜里看如意肉嘟嘟的脸，“不回来了，妈妈要加班。”
再次看向沈念词的脸时，顾舟的手已经摸到了些许粘液。
“爸爸！”
“马上7岁了。”沈念词温和的纠正她。
“不能。”沈念词假装愠怒，“你是大姑娘了，不能再跟爸爸睡了。”
但他仍旧想当一个勇猛的战士，守住能守住的疆土，哪怕只是一个表情，他抓住带着伤口的手臂，使劲儿按了按，清晰的疼痛呈线型扩散，温热的血流满手掌。
前面右转变道，沈念词看了眼后视镜，黑色的奥迪还跟在后面。
强迫自己负隅顽抗只能失败收场，这是顾舟八年前就教会他的道理。
“顾舟，你欠不欠？”
沈念词的声音不高，低低弱弱里却带着足够点燃引线的火焰。
可惜有太多如果，而如果永远只能是如果。
李护士看着沈念词手臂上缠着的纱布，吐槽他的包扎技术。
沈念词有些恍惚，希望他跟来又希望他就此离开。
直到进了小区，那辆黑色的奥迪才被迫停在门口与他越来越远。
但是，他没有。
“恶心！”
顾舟咬牙切齿的说出几句话，沈念词表面平静，心里掀起巨浪，一浪一浪拍得他的心呼呼的疼。
“非要这样吗？”
他尝过这副嘴唇的滋味，也轻而易举回忆出小舌的娇软。
沈念词在路上已经加速了，却还是迟了。
冷漠也好，不屑也好，无视他也好，都不重要，他想吻上去。
可沈念词依旧是一脸的淡漠与不屑。
沈念词的嘴被掐出一个好看的o型，红嫩的唇瓣像给o描了水彩边，小舌在o里若隐若现。
顾舟松开手，走得决绝。
“想让我亲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