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些不稳,轻声地喘息着。俞未冬站起身来,慢条斯理地擦去唇角处残留的浊液,然后挑衅的擦在林清的乳首上。她冷冷的笑着,如看蝼蚁一般看着脱力,四肢被拉开,如待宰的羊羔般的林清。
“真骚。”
俞未冬轻蔑地笑着,抬起手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便拿起放在一旁的衣服走出了审讯室。
林清闭上眼睛,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皮肉中,再松开来的时候里面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她深呼吸着,尽可能的让自己混乱愤怒的心情冷静下来。
刚才荒唐至极的口交,而俞未冬那吞咽下去的半口浊液,根本不是勾引,而是明晃晃的轻蔑和不屑,将自己如玩物一般随意地摆弄。俞未冬已经不再把自己当成人来对待了。
林清闭上眼,又睁开,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来。
可她又有什么资格去谴责呢。
她也是疯子。
她是一切罪孽的起源。
她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