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即使林清如此对待她,她仍然下贱地不可自拔地爱着林清,无法脱离。爱恨的交织让她抓狂,她离不开林清,却又迫切地想要逃离。俞未冬在林清的怀里崩溃地大哭,但林清只是沉默地看着俞未冬,抬起的手想要拥住她,在空气中僵了好一会,又放下。
林清笑了一下,似乎是自嘲。俞未冬以为自己离不开她,实际上,离不开的人是她。俞未冬消失的第一天,她就几乎抓狂,在看到陆仁按着俞未冬的时候她恨不得将陆仁凌迟。
“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
俞未冬抓着林清的领子,通红的双眼近乎绝望的看着她,林清皱着眉头,心底里边泛酸,但是她冷着脸抓住了俞未冬的手腕,稍稍一用力便将这软绵无力的手拿开。
“答案不是很明显么?”
她轻描淡写地说着,看着俞未冬眼中的那点残余的希冀彻底崩塌。俞未冬愣怔了一下,然后自嘲地冷笑了一声,她环抱住自己的身体,手掌贴合在脖子的腺体上。
“我还以为...你标记我的那一天你是真心的...”
“没想到...呵...你只是想让我变成你的玩物罢了。”
俞未冬喃喃自语着,也不在乎林清有没有听。那一天,她是真的以为林清是自己可以终身托付的人,她引颈,露出了腺体,让林清咬破alpha的腺体,将雪松的信息素注入,承受着alpha信息素之间撕扯的巨大痛苦。
她天真的以为,以后她们就是双向标记,难以分离的伴侣。她梦寐以求的前辈愿意承担标记的后果与自己共度余生,这样的喜悦伴随着她好几个月——直到第一次发情期的出现。
她惊恐的发现,自己发情时不再是alpha,而是omega。她像omega一样发情,毫无底线地被林清肆意地玩弄。好几次训练时突发的发情几乎要了她的命,她一下子从神坛上被拉下来,所有人都在不解她为何一下子实力下降了这么多,只有她在每次发情期被林清狠狠地肏干的时候知道,她的天赋,她的一切,都被林清毁掉了。
林清早有预谋。她将单向标记的药物掺入食物当中,自己不疑有他的全部吃下,这个计划长达了两年之久,在林清标记自己的时候圆满完成。单项标记药物的作用显而易见。就是把一方alpha变成“omega”,拥有频繁的发情期,还会如omega一样发情。
真可笑。
只有自己输了全部。
“不要相信你的敌人。”
“我教过你的。”
林清忍住心底里想要抱住对方的冲动,仍然不屑一顾地说着风凉话。俞未冬怔怔地看着自己,眼底里的悲凉和绝望看得自己心底发虚,但她仍然冷着眼与俞未冬对视,直到俞未冬承受不住这种痛苦而偏开视线。
第一阵的发情热过去没多久,第二阵发情热又迅速的袭来。林清也没有抽出半软性器,就这么就着温暖湿窄的穴道磨蹭了几下,性器便又重新抬头,满满当当地塞满了花穴。
俞未冬垂着眼眸,轻轻地吸着鼻子,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她害怕地攥紧林清身上的衣物,林清也没有再无情地拿掉对方的手,只是任由着俞未冬寻找暴风雨中最后一个支撑点。
她将弱小的美人抱起,托着臀部让俞未冬悬空,性器深埋在穴道中,林清一走动就会研磨到花穴的深处,俞未冬被刺激得身体一颤,将头缩进林清的颈窝中,闭着眼忍受着林清一上一下的轻微的撞击。
林清将她压在墙壁上,悬空着双腿,只半托着臀部,就这么靠着冲撞和挤压将她整个人顶起来,背部磨着墙壁磨得生疼,但是疼痛带来的快感让她更加的抛却理智,痛苦的欢愉声不再抑制地倾泻出来。
“快一点...快一点...啊...哈...”
“好舒服...呜...”
“姐姐...姐姐...”
俞未冬如小猫一般的吟叫声引得林清眼尾发红,她将俞未冬死死地压着,高速有力地顶撞着湿软不堪的花穴,花液不停的随着抽插泄出,溅落在地板上形成一滩亮晶晶的水渍,还有一些花液未能流出又被性器重新拍打回去,激起一番响亮的水声。
“太快了...呜...”
“不要...这里...哈啊...”
她早已经没有了理智,她只想沉浸在淫欲当中,她肆意地呻吟着,享受着林清给自己带来的无边快感。俞未冬圈住林清的脖子,探过头去与她接吻,唇舌之间激烈的交缠,丝毫不输身下的猛烈碰撞,唇舌之间只分不开不稍一刻又要重新缠绵上去。俞未冬感觉自己被抛上云端,轻飘飘的,欲仙欲死。
穴道剧烈的收缩,咬的林清呼吸一滞,大量的花液冲刷在冠头上,烫的她腰窝一酸,居然没守住精关,提前在俞未冬的深处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俞未冬愣了愣,然后笑吟吟地向墙壁后面靠去,牵起林清的手按在自己柔软的胸乳上,微微伸出舌头,引诱着眼前的人。
“姐姐...你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