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桌子一个电视机柜和一些小家具就显得满满当当了。
不过东西都收拾得很整齐，并不会让人觉得拥挤。
也不清楚方习云怎么会知道他的住所，还在下班时间跑过来请教问题，虽然江先海很想明天再说，但还是不忍拒绝学生，便道：“你说。”
他走去开门，以为是隔壁的老师，结果却看到了他的学生——方习云。
“行行行，别晃了，我也不能见死不救，”方习雨想了想，道：“照你现在的知识水平，还是先把基础打好再做题吧，我把我的笔记和资料书借你，你回去仔细看，不理解的地方再来问我吧。”
郑老师住在江先海楼上，这时正买菜回来要上楼。不过楼梯间地方太小，方习云站在门外有些占道，便往门里退了些让郑老师过去，并礼貌地对他说了声‘老师好。’
“江老师，找学生有事儿啊？吃饭了吗？”来人是数学组一位较年长的男教师，姓郑，为人热情，常跟新来的江先海交流，两人的关系也比较好。
下班后江先海径直回到自己的宿舍里，但路上总感觉有人在跟着他。
“来，喝杯水。”江先海给他拿了杯水。
“那……”江先海正要开口，从楼梯上来的另一位老师跟他打了声招呼。
方习云两手抓着手上的书本，微微低头，说：“这个问题有点复杂，可能一时半会儿说不明白。”
徐庭：江先海，你等着看吧！
江先海回道：“我这会儿刚下班，是学生找我有些问题要请教。”
“我要哭了，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徐庭又转念一想，问：“那些东西一个星期能看完吗？”
等回到宿舍里关上门，江先海刚把包放下，敲门声就响起了。
“你这学生还真好学，”郑老师边上楼边说：“我先回去做饭了。”
念叨去的，总之这次是动真格的了，我只能靠你了啊小雨！”说罢徐庭又激动地晃了晃方习雨的胳膊。
“老师，”方习云喝了口水，把水杯放到桌上，转身来到江先海身前，注视他的眼睛，“我想问的问题，不是什么数
方习云闭上眼缓缓吸了口气，感受着这间只住着江先海的房子的气息。
但方习云只是站着不动，看着手上的水杯。
江先海觉得有些稀奇，怎么感觉今天的方习云跟往常不太一样？这还是第一次见他脸上带着这么愉悦的笑，江先海又特地看了他的发型和脸上的眼镜，确定这就是方习云没错。
方习云点头，“那，就打扰老师了。”
“方习云同学？”
“不碍事。”
“小事，不用谢。”
接着他看了眼有些局促楼道，对方习云说：“要不进来坐着说？”
方习云放下书包和手上的东西，站起来双手接过水杯，露出了微笑：“谢谢江老师。”
“嗯！加油。”徐庭也仿佛被点燃了斗志一般。
“既生雨何生云？我和他的事你就别管了，徐庭。不说了，我看书去了，总之这次期中考我志在必得！你也回去好好加油！”方习雨拍了拍徐庭的肩，脸上一副十分认真严肃的表情。
方习云跟在江先海身后进了房子，背对着他的江先海并不知道此时他的嘴角偷偷上扬一一下。
方习雨：方习云，你等着看吧！
不过学校里教职工学生来来往往的，应该是他的错觉，他心想。
只见方习云背着书包，手上拿着一本书，仰头对上江先海的眼睛道：“不好意思江老师，能请教您一个问题吗？”
他疑惑道：“有什么事吗？方习云同学。”
方习雨摆摆手，“没事，你慢慢看，里面的东西都在我脑子里了，不看也没关系的。”
“郑老师再见。”江先海说。
随后方习雨拿了笔记和资料书给徐庭。
“行吧……还是很感谢你，小雨。”
下午放学时，江先海依旧同往常一样在办公室里处理完今天的所有工作。
两人似乎达到了某种莫名的默契。
“笔记我拿回去抄一份就还你，书我尽快看完。”
“放心，我这次可是信心十足，不信就等着看我怎么超过方习云那家伙吧！”方习雨插着腰，士气昂扬道。
“真的没关系吗？你不也要准备期中？”
“一个星期？哪有一步登天的好事？虽然不能短期内让你一下子就跨一大步，但至少是能有点进步的，慢慢来，学扎实后成绩总会变好的。”
“小雨你还是老样子啊，一直把你哥当竞争对手，不跟他争个高下就不罢休，这样跟他比来比去，我都替你累得慌。”
“房子有点小，你随便坐。”
“坐下来咱们把问题讲了吧。”江先海坐到另一张沙发上。
方习云坐到客厅中间的一张小沙发上，环顾了一眼四周，房子空间确实很小，客厅只是摆了两张小沙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