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永远别想得到。”我低声咕哝。
沉默。
然后我坐了起来,“或许我们可以再试一次?”
他摇头,“不,今天不行。”
“为什么不行?”
“我今天没心情窥探一个少女的心事。”
我紧张,“有那么糟吗?”
他就那么盯着我。
“好吧,”我试图为自己辩护,“反正我也不是乐在其中。”
他还是沉默。
我看他,“你一天捅我十次都不给我个缓,可比你要窥探少女心思要糟多了吧。”
他给我的那个表情是……
我甚至无法解读。
他微微分开双唇,但却完全沉默着,只喉结不停地上下耸动。
终于他清清嗓子,转开目光,“格兰杰小姐。”
他很恼火。
“先生?”
“如果你能再斟酌一下用词我会非常感激。”
我困惑地看着他,“我的用词?”
“是的。”他不自然地拖长声音说。
我没吭声,努力回想着我究竟说了什么惹他这样。
哦。
那个词。
我怎么这么蠢。
其实换做任何其他场合下这个词都再正常合适不过,但我们已经囚在这地牢里太久了,一切都变得扭曲而怪异。
我有点脸红,“我道歉,我会更谨慎的。”
他点头。
又去了一次洗手间。
那守卫还是没有露头。
或许他是放弃要对付我了?
我希望如此。
他都已经报复过了。
我那只手让我恶心。我后半生会一直恶心下去的。
这还惩罚得不够吗?
夜晚慢慢降临了。
夜晚到来的时候我往往更加冷静,因为那时守卫已经不会露面了。他们从不在晚上来,除了那次他们来带走斯内普教授。
然而就好像他们听见了我的想法一般,牢门缓缓地被打开了。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