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相信他们没抓到我的父母吗?”我再一次问。
“你相信社里会在你消失不见后留得他们毫无保护?”
“我-我不知道……我太害怕了。”
“这正是你不该做的。”
“我没法好好思考。”我承认道。
“我注意到了。”
沉默。
那守卫终于回来了。
我受不了他脸上沾沾自喜的表情。他以为他把我们俩都拿得死死的。
“好啦,你们看过我给你们的礼物了没?喜欢不?”他问。
我立刻抓住椅子上的信封,把它扔了过去。信封砸到了他的胸口,然后落在地上。
“就是这么喜欢!”我咆哮道。
他则严肃了起来,“这就是你对待你母亲的肢体的方式?”
“这不是我妈妈的。”
“是么?”
斯内普教授插了进来,“没必要玩游戏了。你的把戏已经败露,拿着信封走人吧。”
守卫把它捡了起来,看着我。“很好。这的确不是你母亲的,但我们也的确抓到了她。”
我顿时悬起了心。
“还有你父亲。我们只是不想伤害她。她真的很漂亮。”
畜生。
我狂怒不已。
“我们想要跟她稍微玩玩儿,这可让你父亲好不开心啊。他有点保护过度了呢,是不是?”
他在说谎。
我得一直这样重复给自己听。
守卫还在说,“当妈的到手了,女儿也会很快的。或许你父亲还可以围观呢。我没想好,游戏才刚刚开始嘛。”
说着,他离开了地牢。
“他在说谎。”我不知这是个陈述还是疑问。
“没错。”
“但……你怎么能确定呢?”
我忍不住要问。
“他们是食死徒,说谎不眨眼。”斯内普教授回答,然后叹口气,“我们又要来一轮这个么?”
我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我想起了一件事。“为什么他们还没有强暴我?他们一直在暗示这个,但什么都没做。天知道他们有很多次机会的,为什么没做?”
斯内普教授紧绷起来,我能觉察到他很不自在。
“我不知道。”他终于回答说。
“我不想那种事发生。”
“我知道。”
地牢里是如此地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