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担心的事情吗?那你可以放心了。”
“我们越来越离题万里了。”
我深吸一口气,“你不明白为什么—……我并没有……”
我解释不清了。
最后我终于理清了头绪,“不是因为你。是因为我自己。是我想要找回点主动权。”
他很不舒服,但还在听。至少还在听。
我说下去,“我不想听任他们的摆布,我也知道把你扯进来我挺自私的。”
“你是挺自私的。”他赞同。
沉默。
“你只是不明白。”我小声说,移开了目光。
“我也不想明白。”他的声音很低沉,“我是你的老师,我已经背了太多的良心债,不想再多加一桩。”
我理解地慢慢点了点头。
我们不该再谈这个了。
“你可以喝我的那杯水,我不渴。”他说完,转身走开了。
“但……”
“格兰杰。”他的语气不容辩驳。
去完洗手间后我回到地牢里,跟斯内普教授交换了下目光,他就被带走了。我深呼吸,然后放松下来。终于又几分钟独处的时光了。
接着我听到了什么声音。
是在……下雨吗?
听起来像。
我抬头看那头顶上的小窗户,但什么都看不见。
雨声一直都对我有安抚镇静的作用。
我坐在床垫上,闭上眼,简简单单地聆听雨声。
“那个女孩儿是谁?”我忽然问。
斯内普教授紧张起来,我觉得我看到他翻了个白眼。
“你就没法不揪住问题不放,是吧?”他盯住我。
“我只是想要知道。”
“你不会想要知道的。”
“要么你来告诉我,要么他们来说。我相信他们会的。”
他叹息,脸上几乎是绝望的表情。
“我以为你能自己发现。”他说。
“发现什么?你也没给我太多的线索去发现。”
“好吧,我长话短说,”他看着我,“你记得她长什么样么?”
回忆袭上心头,我立刻紧张起来。
她惊魂未定。
她肮脏不堪。
她的衣服被撕破。
她遍体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