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识到那是他的一片汗衫,是他撕下来帮我解决我的按月访客的。
“我希望它能自己愈合。”他说着,目光打量着我。
“教-教授?”我慢慢地说,“我-我觉得我断了根肋骨。”
他脸色一沉,伸手要去碰我的腹部,但碰到之前他停了一停,“可以么?”
我点了头。
他当然可以。
我需要知道自己有没有严重的伤处。
他迅速将我的衬衫拉上去,冷空气触上了我的皮肤,我寒战一下。
而接着他的手触上了我。那双手好温暖呵。
他的手慢慢按过我的小腹,边轻柔地按压边观察着我是否有痛楚的表情。而我则努力无视此情此景是有多么尴尬。
不去看他会容易得多,于是我移开了目光。
但我依然无法忽视那份强烈的触感:他的双手按着我的肋骨慢慢向上探去。
再向上。
我忽然屏住了呼吸,意识到他离那绝不该触碰之地多么近在咫尺。
但他停了下来,拿开了手。
“没有断裂,”他说,“我想应该是你的肌rou在痛,可能拉伤了。”
真是好消息。
我放下衬衫,然后试图站起来。
“你在做什么?”他问。
“我-我想躺回到床垫上去啊。”
他二话没说地来帮我,几乎是徒手把我拎了起来。
终于躺到床垫上我舒了口气,他也立刻退开了。
我闭上眼睛,想要忘却这一切地入睡。
“你还觉得我是个英雄么?”他忽然问。
我一下子睁开了眼,慢慢地看向他。
他正站在地牢中央,带着一副Yin沉的表情。
手上还沾着鲜血。
“我不该冲他们吼的,”他又说,“全是我的错。”
“别。”
“格兰杰——”
“这正是他们想要的,”我说,“别那么做。别愧疚。他们总会打我的,只是想借机让你觉得是因为你袭击了他们而已。”
他沉默着。
但我知道我的话没有用。
“是真的吗?”我慢慢地问,“他说的关于你的事?”
他警惕起来,“是关于我的个人生活。”
“是啊……他在撒谎,是不是?”
我们的目光相遇时,希望便破灭了。
“不,”他最终回答说,“不是所有的。”
“那-哪一部分是真的?”
“你感到厌恶么?”他绷着脸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