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犯了个错误,就是这样,”我说,“你能跟我说说话吗?”
还是毫无回应。
他看都不看我。
“该死的!”我怒了,“看着我!”
这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的目光挪到我身上,但还是没有说话。
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跟我说说话。”
“你想要我说什么?”他的声音冷静,然而Yin沉。
我摇头,“我-我不知道。”
“这可不是很成熟啊,是不是?”
“我不在乎成不成熟了,反正现在不。”
他叹息,“我们该结束谈话了。”
“好啊,”我同意,“然后可以谈谈别的。”
“比如说?”
“你觉得他们抓到了谁?那个叛徒?”我小声问。
“谁都有可能,格兰杰。我跟你说过什么来着。”
我点点头,想起了那次谈话,“谁都别信。”
他没有回复。
我忍不了了。
他们去哪儿了?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们?
地牢里惶恐得令人发指。
就好像没了空气。
不能呼吸。
我真想守卫们进来赶紧早完早了。
不。我不想那样。
我不想死。
但我再也忍受不住这种境况了。
他们来了。
门开了,我看见它在缓慢移动。
我不能呼吸了。
时候到了。
我不知怎么还站起来了。
头目进来了,还有两个守卫跟着。
他们让门敞开着。
要是我能跑过他们奔向自由该多好。
但那只是个梦想。
我站在地牢中央,斯内普教授来到我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