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修复仓里醒过来,觉得神清气爽,满血复活。我去冲了个澡,把身上滑溜溜的营养ye冲掉。刚洗完就听见门铃,有我的快递。是喻沉发的快递。
我忐忑地把盒子拿进来,接着我的AI管家告诉我,有星际量子通话请求,不等我反应,它就宣布了接入。
喻泊的投影出现在我对面的沙发上。
“小絮,我好想你。”稚气未脱的青少年对我笑着。
“喻泊,”我乖巧地说,“我也很想你。”
我拿不准他是不是来兴师问罪的。
“你出去和人约炮的事,大哥和二姐已经告诉我了……”
看来是。
“我知道错了,”我恳求地看着喻泊,“喻渊已经狠狠教训过我了,我发誓,我真的不会再出去约了,喻泊,求你……”
“不,我不怪你,小絮,是我的错,我没给你留足够满足你的玩具。”喻泊说。他示意了一下我怀里抱着的盒子,让我拆开它。
我拆开了包装,打开盒子。一股新鲜的消毒水味。我看到了β用贞Cao带,金属,边缘包着皮革,完美包住生殖器,堵上生殖腔。一根不算大的假Yinjing,可看材质像是可变形那款。以及两片金属ru罩。
我好绝望。
喻泊的脸上真的满是歉意,“这是我托大哥帮我买的,生物密码锁,只有我们手足三人能打开,为了支付它和这次量子通讯的费用,透支了我两年的生日礼物。”他说到这里,注视我的眼神变得羞涩而期待,“我现在来指导你穿上。”
“我不想穿……”我小声说。
“小絮不喜欢我的礼物?”喻泊难过地看着我,“你还是更喜欢二姐——”
“不不不我喜欢我特别喜欢求老公教我怎么穿!”
我在沙发上,赤身裸体,张开腿,把那个Yinjing插到我的生殖道里。我觉得如果对面坐着的是廖令辞,或者随便什么别人,这个场景会让我非常性奋。
但我对面坐着的是喻泊,我很难单纯感受到快感。
也不是没有快感。
在喻泊的注视和指挥下我摆弄我自己的身体,一步步把带给我快感的器官封印,我感觉我的手好像不是我的手,是喻泊的手。喻泊把假Yinjing固定在贞Cao带上,又把我的生殖器塞进去。喻泊调整松紧,无情地扣上锁扣。电子屏幕亮起,浮现出一个爱心的标识。锁上了,只有他们三个才能打开,我自己打不开。
我觉得我开始流水。我失去了我下体的主权,我不能让别人触碰它们,我自己也碰不到了。我觉得我开始勃起,然而生殖器被挤压着,很痛。我的生殖腔难以抑制地不断收缩,可是塞到里面的东西太小了,一点感觉都没有。
喻泊让我继续,把那片金属胸罩贴上我的ru房。
“能不能不穿这个,喻泊,会很硌的……”我试图向他撒娇。
“你先试试,”喻泊说,“是大哥选的,不可能硌。”
我不情不愿地把最后这点东西戴上,扣上锁扣。
冰凉的金属贴着我的皮肤,我觉得呼吸和心跳都急促起来。
喻泊的投影站起来,穿过茶几,向我俯下身。我看着他,觉得ru尖挺立,面颊发烫,Yinjing充血,Yin道收紧。我觉得我从来没有这么的珍重过我曾拥有的撩拨自己身体快感的自由。
喻泊的投影吻了一下我的额头,说:“我快放长假了,等我回来,小絮。”
通讯结束。
我躺在沙发上,捏不到自己的ru头,摸不到自己的Yinjing,插不了自己的Yin道。我最有感觉的三个地方都被无情的金属封锁起来了。
我在沙发上痛苦地打滚。我想做爱,我好想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