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緣被唐逸君抱去洗漱,唐逸君也是經過飛快沖涼後嘴裏叼著牙刷在浴室門口看她。她的光腦關閉了外界聯絡,認為就算是被降職或者被關禁閉都無所緊要,唯有面前這個個性玲瓏凸凹有致的女人帶來的安慰才最重要。
季緣在浴缸中自然沒著衣衫,光裸身體上帶著愛侶留下的粉痕好似誘惑。她看得到唐逸君喉嚨動了下,咽下一口含著牙膏的口水好不尷尬。「餓了?」她便開始逗身前同樣赤裸的愛侶,在溫水中挺立胸ru,似要誘惑對方前來。
「嗯,想吃些什麼。」 營養ye滋味如同沙土,回到這邊來性事同身體安慰被排在第一名,面前的女人身姿誘惑很大,可經過巨大的形式動作自然會促成饑餓。她走到洗手臺前吐掉嘴裏的牙膏同津ye,一本正經地開始套妻子為她準備好的衣物。季緣也順勢伸手示意唐逸君把她從浴缸中帶離。
大浴巾包住那玲瓏身體,出浴缸前也被溫柔擦拭後,季緣披著淺紫色的真絲睡衣想要挪去廚房。在唐逸君不在的時候她已經掌握了廚房的一切組裝和Cao作,蛋包飯就是她的成名作品,可對方卻搖頭示意不想吃,所以她還是要勤勤懇懇地為【不知好歹】的唐逸君煮飯。
「你要去哪裏?」
「給你煮飯。」
唐逸君還是把她從樓上抱到樓下,叫她安坐在了Cao作臺上。她看得出也知道經過性愛沒有休息過的季緣是會腰酸,不想要她站久所以自己又一本正經地Cao作起了沒有任何技術含量的素面。
「這樣不衛生」在Cao作臺上叫她坐其實有些羞恥。所以季緣想要從上面跳下來卻被唐逸君長臂一伸攔下來。「沒有穿鞋,所以要在這裏坐好。」
當然沒有拖鞋了。她是被唐逸君從床上抱起來直接行至樓下,如果她的小朋友一直都這樣寵愛她看來日後連腿都可以不要了。
「要放荷包蛋嗎?」
唐逸君笨拙地想要施展廚藝,季緣還是叫她洗好青菜等那超過一倍的水滾開後再放進去,好似更加安全。她便聽話地側身,用廚房定時器定了十五分鐘後又蹭到了季緣身前求吻。
「再來安慰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