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她无知得可笑。但随后的几个月里,望九便真正知晓了所谓的男女情爱之事。鱼水之欢。
以及,当年那个女人,为何总露出痛苦又快乐的表情。
也因此,她前所未有地嫌恶自己的身体
此刻更是如此。
花田里夜色更浓。
她的双腿被架到他肩膀上,整个身子便悬倾着,紫色锦袍大敞,任月光肆无忌惮地拂过脖颈、锁骨、因他肆意揉捏而留下红色指印的雪白ru房、凸起的ru尖、光滑的小腹,还有
他捏住一瓣滑腻,漫不经心地揉着,拇指拨弄开两片唇rou,塞了进去
捣进,抽出。
懊热的甬道吸附住他,软rou随着他的动作,被拉扯出来,再塞进去。水从交接处挤出来,磨出泡沫。
水声叽叽。
唔
身体里像有无数的蚂蚁在爬。
她弓起身,眼里水雾迷蒙,脚趾都蜷缩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剧烈地颤抖了几下。一股清泉便从狭窄的缝隙挤出来,沾shi他的手。粘腻的,晶亮透明的水泽,顺着股沟流下,渗进泥土里。
望九捂住脸。一种极度的羞耻感淹没了她。
他忽然把她放下来,离开,她无力地蜷曲在地上,恍恍惚惚的,听到他的脚步远去,又近了,听到环佩相击、枝叶窸窣的声响,她双眸微张,费力地喘气,呼吸,并没有力气去看他在干什么。
九九喜欢木芙蓉、兰花,还是荷花?
她侧过头,神情惶惑,他的手里拿着几株花。白色的木芙蓉、淡蓝的兰花,荷是新荷,小小一个,半闭着花苞,像个羞怯的小姑娘。
不回答?他走近,蹲下,淡淡道:既然如此,那应该是都喜欢。他的手掌覆在她的Yin阜上。
她缓缓睁大眼,忽然间明白了他的意图,惊恐地拍开他手,站起身想逃,下一刻,脚却一软,跌倒在地。
她狼狈地往前爬,他攥住她脚腕,轻轻松松将她拉回来。
乖一点,我不想动粗。
他抽下自己绣红叶松针的青黛色腰带,将她的上半身绑住,在她的双ru间打了个蝴蝶结。
腰带勾勒出ru房的形状,又在丰盈之上勒出几条凹痕。那两团圆润被弄得变了形,从紧缠着的腰带里艰难挤出来的雪白rurou,此刻红肿一片,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地颤,透出几分可怜。
恩,现在乖多了。
他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
他插的第一支花是木芙蓉。
他跪坐在地上,她的腰抵在他大腿,向上斜倾,腿被掰开,缠到他腰上,这样角度方便他的观察和动作。
Yin部恰好摆在他胸前的位置,一垂眼即可见。
那里的毛刮得极干净,她仿佛一只白玉瓷瓶,端立于他的膝上。瓶口不大,粉粉嫩嫩的,被迫张开着,又因风过,一阵阵瑟缩。
一开一合,像是急迫着想要吞食什么。
他的呼吸有些紊乱,动作却仍依然悠游镇定。
木芙蓉的梗上有一层细细的绒毛,与她内壁相触的一瞬,异物感让她的身体弹了一下,拼命地扭动身体,想要把那插进她Yin道的花枝弄出来。
弄巧成拙。花梗在挣扎间进的更深,绒毛摩擦她的软rou。
她纵是把银牙咬碎,这时候也忍不住溢出了呻yin。
唔,唔
娇声媚骨。
每夜,到了这个时候,她都格外憎恨梁崇安,亦更憎恨自己。憎恨自己毫无骨气,憎恨自己在他的玩弄下情chao涌动
他扶住她的tun,插进第二支荷花。
荷花梗要粗的多、长得多。凉飕飕的,有点滑。她有些不适,花径收缩了几下,那荷花便被软rou吸着,滑了进去。
看来,九九更喜欢荷花
他捏住荷花花柄,逆时针打起旋看花柄捣开那两瓣肥美的粉色,随后又闭合。
她捂着眼睛哭,好难受,梁崇安,你放了我吧,不要这么折磨我。
哪里难受?不要怎么折磨你?他明知故问。
她不说,只是一个劲儿地抽噎。
瓶口很快汪出了水,木芙蓉滑下去,卡在细缝处,花瓣上沾了不少露珠,晶莹剔透。
他近乎着迷地看着那处,他说:九九你真美。
梁崇安。她忽然喊他。
怎么了。他看她,眼里难得没有一点Yin郁,那白的没有血色的脸,因情欲而染了红晕,看起来倒是比平日多了点人气。
望九放下手,脸上满是泪痕:我想要尿尿。
她被他抱到花田的小池塘边上。池塘不大,菖蒲丛生,有蛙叫,三四只萤火虫在飞。
她蹲在那儿,久久没动静。
不是说要尿,怎么不动?
她难堪极了,心中又怨又怒,瞪他:你这么盯着我看,我尿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