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的处子血。
他的手指摸索着来到云清尘被拉扯开的双腿间,在那片被淫液和鲜血打湿的床单上勾画着,嬉笑道:“师尊您看,您破处时的血迹床单!这张床单您以后可得好好收着。”
在他手指的勾画下,那片凌乱潮湿的床单中,一块暗红色的血迹明晃晃的晕在上面。
可此时经历过一场激烈性事的云清尘,原本就不大清醒的头脑现在更是被搅成了一团浆糊,只顾着双眸失神的喘息着,根本就无暇顾及其他。
只是还没等他从方才高潮的余韵中平复下来,却又突然被燕羽飞拉扯起来,再次被捏着下颌扯开嘴巴,那条硕大的孽根又塞满了他的口腔。
“唔”此时燕羽飞的男根上满是腥臊的淫水,混合着白浊的精水与自己的处子血,被冷不丁塞了满嘴的云清尘只得无力的呜咽出声,被迫含着那坨欺师灭祖的孽物。
这次他学乖了,不敢再去用舌头推拒舔舐这条孽根,生怕这巨物再次狰狞胀大起来。
可是这次燕羽飞却还是不打算放过他,伸出两指探入那口无力合拢的花穴,准确的捏住了那颗挺翘的骚豆子,眯着眼睛说道:“师尊,舔舔它。”
“呜——”云清尘嘴里含着那条脏兮兮的孽根,头脑昏沉的摇摇头。
“乖,这条肉棒可是破了师尊处子身的功臣,这可是师尊的第一次,师尊当然得好好款待奖励它一通。”燕羽飞试图诱哄他:“这肉棒上都是师尊自己的淫液和处子血,还有徒儿的精水,师尊不准嫌它脏,必须舔干净。”
云清尘还待继续摇头,谁料燕羽飞见他如此抗拒,却是双眸一眯,掐着花穴蕊豆的那两根手指突然狠狠一捏。
“啊”一阵锋利的酸胀疼痛夹杂着快意,猛然袭来,云清尘睁大一双茫然的眼眸,嘴里面含弄着孽根,含混的叫了一声,不住的喘息着。
“师尊乖,要听话。”身为罪魁祸首的燕羽飞,再次安抚似的捏了捏那颗骚豆子,继续哄道:“把徒儿的肉棒舔干净。”
头脑一片昏沉间,云清尘又无意识的抗拒了几次,每次都被捏得身下一片酸麻肿胀,花穴一片泥泞,再次抽搐着流出许多淫液,他终于懵懵懂懂的听懂了对面那人的话,颤巍巍的用舌尖去舔舐口中汁水淋漓的肉棒。
柔嫩的舌尖小心翼翼的舔弄着龟头上的马眼,一下又一下舐着肉柱上的精水淫液,被撑得双颊鼓起的小嘴一点点啜吸着肉棒,将这些淫水连同自己的处子血一同卷入口中。
燕羽飞享受着师尊懵懂的侍奉,眼眸再次暗沉下来,胯间的孽物再次悄然抬头,被舔的越发胀大起来。
察觉出自己嘴里的孽根再次胀大,将自己的嘴巴塞得满满的,撑得自己下颌酸胀,涎水不知不觉间从嘴角留下,云清尘茫然的眼眸中流露出几分无助,愣愣的抬头看向孽根的主人。
自己师尊此时柔顺又茫然的眼神,就好似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原本想着今日到此为止的燕羽飞,此时却是低吼一身,猛地将孽根从师尊的口中抽出,一双手狠狠地抓住了师尊浑圆的屁股。
雪白的股缝间,还插着一根几乎被人遗忘的粗大玉势,燕羽飞抿紧嘴角,伸手便将那根含在后穴中玉势粗鲁的拔出来。
“哈——”云清尘一声惊喘,后穴本能的绞紧,却仍未能挽留住玉势的离去,只留下一口淫贱的小穴茫然的开合抽动着。
还不等猛然间失去了玉势的后穴感到空虚,燕羽飞已是胯下一挺,再次勃发起来的孽根已是整根没入,再次填满了后穴。
与冰凉坚硬的玉势截然不同,属于徒弟的男根坚挺硕大,带着几分炙热的温度,当下便破开了层叠堆积的穴肉,对准后穴的阳心,狠狠地大操大干起来,丝毫不给小穴的主人反应的时间。
“啊、哈唔”刚刚才经历过一场高潮的云清尘,此时正是敏感至极,面对着这根肆意妄为的巨物,丝毫没有抵抗之力,只得姿势难堪的仰躺在床榻上,被这孽根教训得呻吟连连。
“师尊,徒儿这根肉棒,可是要比冷冰冰的玉势好得多对吧?喜不喜欢,嗯?”肏完花穴肏后穴的燕羽飞,一边卖力挺胯抽送,一边伸手去揉捏自己师尊胸前的两粒乳头。
穴内的孽根次次都故意往深处的阳心上磨碾,自己胸口的两个肉粒又被人肆意的把玩,早已精疲力竭的云清尘受不住刺激,腿间的玉柱再次高高抬头,想要发泄,却被玉柱上绑着的发带牢牢地阻挡着,根本泄不出来,当下几乎要委屈难过的哭出声来。
燕羽飞瞧着他面上的表情,知道他难过,便又伸手探向他前方的花穴中,寻到那颗勃发嫣红的骚豆子,故意狠狠一掐。
“哈啊——”花穴间一股酸胀快意涌了上来,云清尘只觉得眼前一阵白光闪过,花穴间一阵抽搐,顿时便有一股淫液喷溅而出,竟是没有使用玉柱,而是凭借着前方的小穴再次高潮了。
前方小穴高潮,牵连着后穴也是一阵痉挛收缩,感受着穴肉内壁剧烈的蠕动,燕羽飞差点就被绞弄得缴械投降。
但是关键时刻他却咬牙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