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妈妈当着我的面投入一个野男人的怀抱,我……
马老头注意到我的异样,抬起头冲我说:「哎,你个龟儿子,不干活,想死呀!?」
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马老头吃惊了一小下,没料到我竟然敢瞪他。接着他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土,走到我面前,说:「瞪他妈,什么瞪,你活得不耐烦了?信不信,我打死,你。」
「哼,你要是没有枪,还不一定谁赢呢!」我不服气地说。
马老头没说话,一拳冲我眼上打来,我将将躲过,顺势把他扑倒在地,我们两个人在田间扭打起来。但到底是是做了半辈子体力劳动的庄稼汉,他几下就把我压倒在地,拳拳打到我的要害,「服不服?」我咬紧牙关,一个字都不说。马老头眼珠一转,好像猜到了我的心思,说:
「你,是不是,恼火,我肏你妈的事情?」
我还是不说话,马老头露出得意的微笑,继续说:「我跟你说,你妈,下面的小骚穴,水多,又软,我的大鸡巴,在里面,巴适得很。每次,我插进去的时候,那小肉穴都吸得我酥酥的。」
我努力使自己不听这些话,因为我知道这是他故意这样气我,「你妈的,奶子,不愧是生过娃娃的,又大有软,咬在嘴里,像在吃,吃城卖的面包,特别软,特别香。」
「你妈的小嘴,里面也好香,我的舌头,在里面,转了一圈,又一圈,用牙齿咬一下你妈的小舌头,然后吐点口水进去,你妈都乖乖的咽进去了。」我咬紧牙,用被打得有些睁不开的眼睛瞪着他,他更加得意了,「我每次,都射到你妈的骚穴里,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宝贝液,嘿嘿。想拔出来时候,你妈,都用腿盘着我的腰,不让我出来,想让我再多插一会,你说,你妈妈是不是,被我干的爽,上瘾了?」
「还是,你爸爸的鸡巴太小,满足不了你妈。你妈妈这样的贱货,就要被我这样的,大鸡巴,每天肏才行。每次,你妈的大屁股被我,干得晃呀晃,晃呀晃。」他看我还是不说话,越发的得意了起来,知道戳到了我的痛处。
「龟儿子,我跟你讲,你那个傻逼骚货妈,还以为我会疼惜她呢,哈哈,我就把她当条母狗,让我每天骑在胯下肏。 等你妈给我生了个,大胖小子,我就让你妈,和那个到处卖屄的老骚货,一样。全村的人,都可以干你妈,咱们比她便宜,肏屄八块,肏嘴四块。而且,咱们是让你驮着你妈,到处卖!」「知道,驮着的意思么。意思就是,你驮着光屁股的你妈,让你妈张开了腿,露着屄。谁看见想干你妈,你就要把你妈,对准人家的鸡巴,驮过去。人家干完了,你还要说『谢谢你肏我妈,我妈的屄还和您的口味把』。」「你这个王八蛋。」我听到这句话,已经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在他胯下挣扎着坐起来,全身的力气都使出来。「我肏你妈的,你去肏你妈吧。你要不是有枪,我妈会被你欺负。你这种烂人,平时连我妈衣服毛都摸不着,我妈一个月挣的钱比你一年挣得都多,你自己一辈子躲在家里撸去吧!」马老头好像预感到我的动作,借力让我站起来,却把我双手反制到身后,用绳子捆绑起来,压着我往回去的路走。我们走一路,我骂了一路,马老头好像不在意我骂他,反而走得很快,像是要给我看什么东西。
到了他家的院子,他把我扔到主屋窗户的下面,对我挤眉弄眼的说:「你,不是说,我连你妈的毛,都摸不到,如果我没有枪。今天,我就给你看,不是我肏你妈,是你妈撅着屁股求我肏!」说罢进了屋。
我隔着窗户看,看见我妈和马老头在屋子里说了一番话,我妈扭捏了一下,竟然主动在炕上把马老头的裤子脱了。马老头半躺在炕上,故意的朝我这边看了一眼。
我妈羞笑着将马老头已经看不出颜色的内裤脱下,里面一根黑鸡巴软绵绵的躺在乱哄哄的阴毛中。我妈拨开阴毛,从中拾起软绵绵的肉棒,把玩了一下,放进了嘴里。
我看到此处,心里已经五味杂染,再也没有刚才的怒火冲天了。我从身体,到言语,再到实际都被马老头彻底击败。
我隔着窗户看到马老头的黑肉棒在妈妈的嘴里慢慢充血,变大变粗。看到妈妈抖抖丰满的肉臀,张开自己的大腿,对准马老头一柱擎天的肉棒坐了下去……这天晚上,一大批警察涌进了这个平静地山村,逮捕了一些人,解救了一些人。而马老头,死了。这个野蛮人抱着一把猎枪不肯放下,被警察打成了马蜂窝。
当看到马老头躺在血泊中一动不动,我先是愣住有些发懵,大脑好像停止了运转,紧接着一阵恶心反胃,最后一股复仇的快感从心底迸发出来,就好像看见情敌死了一样。而妈妈,哭得撕心裂肺,警察都有些诧异。
直到我们回到家里,爸爸都不知道短短这几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突然来访的上级带队彻查一省之霸,爸爸身在其中,被要求切断与外界一切联系,以防内鬼通风报信。
妈妈整个人就像从没发生过这件事情一样,和爸爸像往常一样,但和我之间仿佛多了一道无形的屏障,母子之间出现了隔阂。
深夜,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