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弦!是你把我逼成这样的!”
少女的手臂被勒得通红,疼到扭曲的小脸揪得可怜,木卿歌骑在她的身上勒紧领带又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扯掉,两把手枪发出独特的声音,当他解开身上皮质的背带枪托连起被捆好的手腕拴住她脖子时,她感觉自己完全成了一只待宰的羔羊。
更可怕的是那两把黑色的手枪,以及被子下面那条银色的铁链。
“为什么要对我撒谎!你说过你会留下来陪我的!你说过你喜欢我的!骗子!骗子!”
这种屈辱的感觉实在太痛苦,更痛苦的应该是她曾经最信任的木卿歌会对她施暴。
慢慢的,她不再挣扎,放软了身子开始接受男人的怒火。
小兔子歪着脑袋悄然落泪,她叫也不叫动也不动,咬着牙忍着疼望着那张婚书低声说道:“我满足你最后一次,结束之后放我走吧。”
他猛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那双怨恨又绝望的黑瞳终于失去了所有的光,他松开了全部的束缚,慢慢俯下身抱起了床上的女孩儿泪流不止。
“不要走,求求你…………”
木卿歌放弃了施暴,他原本不是这种人,也不该成为这种人,只是极端的愤怒让他失去了理智,再一次做出了伤害夜弦的举动,这一次他连补偿的机会都没有。
夜弦坐在床角整理已经被撕碎的衣服,脖子上的皮带已经被解开,只是印记难消,那条铁链还是没拴到夜弦的脚腕上。
木卿歌不敢靠近她,跪在她的面前沉默不语,似乎在道歉却又一言不发,房间里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我可以走吗?”
夜弦低声询问,她没想到木卿歌会在施暴的中途停止,但也能理解这份怒火烧得有多严重,能让木卿歌这样一个原本温柔善良的男人做出这种事情。
“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他后悔又不甘,心碎了也不肯罢休,偏执到了极点。
“卿歌,我在这里并不开心,让我走不好吗?”
“没有你,我会死。”
夜弦梗住了,下了床将自己的外套穿好遮盖掉了被他撕坏的角落。
“卿歌,我真的受够了,留在这里,我会死。”
木卿歌蓦然抬头,夜弦就站在他面前,那种居高临下的姿态让他浑身颤抖,他们之间似乎转变了位置,原来他才是那个一直被剥夺的人,她索取了他的一切并弃如敝履。
那种沉重的痛苦,压抑而阴郁,沮丧又颓废,他被欺骗,被利用,自我感动得为她付出一切,得到的只有绝望的末日。
“夜弦,如果你今天走出这个门,我会让你尝到比我现在多出十倍,百倍,千倍,万倍的痛苦!我的心是如何被践踏的,你的心就会被如何踩碎!”
男人的声音仿佛渗入了黑沉的积水,暴风雨之前的黑色海面平静沉钝,压抑着的强烈情感在他的唇中化作一句又一句的诅咒。
“夜弦,我要你和我一样,生不如死!”
望着被病态的爱情折磨成狂的男人,夜弦无力得垂头道歉。
“对不起,卿歌。”
她自知有愧于木卿歌,也欣然接受他的诅咒,有一些无力偿还的情感,只能化作憎恨经久不息。
“对不起,忘了我。”
关上门的前一秒,她只留了这一句话,她以为她终于解脱了,却不知道即将面对的诅咒能有多快应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