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渴望着雨露恩泽,怎么忍得住?寿儿开始在脑海中天人交战。
「忠郎,好想你的鸡巴。
羚儿……羚儿屄里好空虚啊……好想你的鸡巴肏我啊……」就在寿儿犹豫不决时耳边传来了罗羚娇滴滴的魅惑呓语。
「这……天啊,羚姐居然会说这么淫荡的脏话?她在我面前可是从来没说过这么淫荡的话啊?难道这就是她们夫妻平日里行那床笫之欢时夫妻之间的私房话?」听到罗羚的粗话呓语让寿儿颇为震动,同时心中的某根弦被人猛然拨动了,全身莫名兴奋异常了起来,尤其是那下身阳物如同是被在火堆里浇了一桶油,越发地跃跃欲试了起来。
(不得不说世上有些事是可以无师自通的:寿儿依稀记得小时候在柳家堡学堂里上学时村里的男孩子们经常用类似的脏话骂人:「我肏你妈屄!」寿儿并不知道这句骂人的话具体是何意。
只是听得多了寿儿也学会了,一被人惹急时也会马上彪一句:「我肏你妈屄!」小时候懵懵懂懂,真不知道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只知道是骂人就对了。
可如今听罗羚这么一声淫语娇吟,他马上就明白其意了。
虽然从来没有人专门教过他「肏」是何意,也没人帮他指认过「屄」在何处,可他现在一听罗羚的粗语就一下子顿悟了,这就是所谓的无师自通吧?)本来还踌躇在那里在脑海中天人交战的寿儿被罗羚这一声淫语召唤,一下子就兴奋了起来,想尝尝与女人鱼水之欢的那种美妙滋味的欲念终究还是战胜了道德约束。
那里还管那么许多?马上赤裸着身子挺肉枪就向热切需要雨露浇灌的罗羚胴体压去。
为了免受良心谴责,同时也是为了给自己一个交代,看着身下欲壑难填的罗羚他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合理的理由」:「现在羚姐欲火焚身急需我的帮助,想当初羚姐不也帮我泄元阳吗?现在她需要泄欲火我帮她是理所应当的。
」「对对,我不是在淫人妻女,而是在帮忙羚姐!」找到这个自欺欺人的理由寿儿顿感良心稍安。
寿儿双膝跪在罗羚分开的两条雪白美腿间,身体前倾探出两只胳膊支撑在罗羚螓首两边支撑住自己的前压的上半身,缓缓向几无寸褛罗羚娇躯压去。
「忠郎,快来肏羚儿……」就在寿儿赤裸的身体眼看就要压在罗羚身上时,罗羚又娇吟出声。
又听到唐忠的名字,寿儿心头一紧,马上又回想起唐忠对自己的亲切,本来稍安的良心又砰砰直跳,他紧张地环视四周,好似生怕唐忠就在这附近盯着他一般。
为了让自己心安,避免被自己的良心过分谴责,他又猛然跪起身双手合十向唐忠家所在的聚唐村方向微一拜首,默默祷告:「姐夫,你也看到了,羚姐现在欲火焚身急需有人帮她缓解邪火,小弟我有难时羚姐也曾[出手]相帮。
而今她有难小弟定当一肩扛起、责无旁贷!咳咳!姐夫这次羚姐我就先帮你肏了。
你也不用谢我,权当是对羚姐之前帮我的报恩!你以后可千万不要来找我,咱们可是两不相欠啊!」好不要脸的说词,这种话之前的寿儿是万万说不出口的,许是修炼[欲体]时炼化的那四级妖蛇妖丹没有被炼化干净在他身上所遗留的淫邪妖气对他产生了影响,抑或是[欲体]本身让他产生了强烈的性欲亦或是两者叠加使得他的身上沾染上了那么一丝淫邪之气。
言罢,心稍安,这才又俯身趴下偏头在罗羚耳边压着嗓音低声学着记忆中唐忠的声音道:「羚儿,我来肏你了。
」果然陷入欲海迷失之中的罗羚并未听出有诈,反而把手从豪乳、两腿胯间抽出,循声紧紧搂住了寿儿的脖子,寿儿借势就压在了罗羚赤裸胴体上。
罗羚双眼紧闭,两条玉臂紧紧勾缠住寿儿颈项、一双粉腿也交缠攀住了寿儿大腿,寿儿紧张哆嗦着的嘴唇亲吻上佳人绯红发烫的娇容,胸膛下压着两团浑圆柔软的棉花团、光滑的小肚皮紧紧相贴,下身肿胀阳根顶住一团滑腻温热的软肉。
「好舒服啊!」作为初哥的寿儿那里享受过这等男女欢愉之人间极乐?。
只是这样他就紧张的全身发抖,手脚不知何处安放了。
「肏我!」罗羚双臂紧紧搂住寿儿的脖子边回吻,边红着脸在他耳边呼出一团炙热的诱人气息娇声呢喃道。
说完将朱唇吻住寿儿火烫的唇,又探出喷香小舌钻入寿儿双唇撬开牙关,寻找到寿儿的红舌,主动勾住缱绻缠绵在了一起……只这一声犹如仙音般的娇唤直听得寿儿骨酥肉麻,下身阳具一阵膨胀。
得令后,寿儿哆嗦着下体肉棒开始在美人两腿间幽谷禁地摩来擦去一通乱顶。
可毕竟还是个生手,硬邦邦的棒儿就是本能的四处乱顶乱闯,不得要领搞了半天也寻不到妙洞入口。
「咦?你……」罗羚似是觉察到了异常,忽然睁开了迷离双眼,当她看到寿儿的面容时先是一呆,接着猛甩了两下头再次睁大美目确认。
「寿儿?怎么是你?……你……你怎么在我身上?快起来……」罗羚说着用手猛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