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和用手指一开始一样,进去了大概只有2、3厘米左右,完全进不去,“碰壁”了。我是个很怕疼的人,觉得疼,于是颤抖的对他喊:“连长,疼~~我怕,不要了,555555~~~”
他那个那时候也是满头汗了,他说:“不怕”。然后一边开始用力顶,一阵剧痛,我那时又不懂,不知道应该把屁股抬高 一点,因为阴道其实是有个角度的,当时只会平躺着根本不晓得动的内,那个时候连他的小弟弟都不敢看更不敢摸的。于是声音都带哭音了,说:“啊!不要,疼,555555~~。”我只觉得下面在流血,但不知道流了多少,只是默默的忍受。只觉得一个东西一下填了进去,有种涨涨的感觉,可是奇怪的是,以前听到的所谓撕裂的疼痛,根本就没有多少,顶多就阴道口在进入时有点疼,然后就没有了。进去后他突然温柔的停住了,问我疼不疼,我说不疼,于是他开始小心轻柔的抽肏,可怜的我没有任何爽的感觉。他肏进去先是慢慢的动,因为我下面太紧了,其实他的鸡巴并不大。我的阴道壁慢慢扩张了一点后,他就开始不停地大力抽送,呼哧呼哧地在我身上起伏着。渐渐地,我下身传出了“噗嗤、噗嗤”的水声,我的喘息也越来越重了,嘴唇微微的张开着。这时他却快速地抽送了几下,哆嗦了几下,就趴在我身上不动了,然后突然觉得一热,一股浓精尽数进了我的子宫。而我此时才刚开始有点感觉,根本没有什么高潮。
回来和他一起睡到了床上,很难受的,我床上又是汗又是血的。然后我是坚决不肯再试了,他估计还为以前的事觉得没面子,没有强求。然后我开始担心,一直问他会不会怀孕,他说他也不知道,不过觉得应该不会吧,可是还是不敢确认……就这样,我少女的贞操与流水一同东去了。
第二天,一上班我就发现许多人用异样的眼光看我。到了连长办公室才知道,我被调到连队驻地的食堂工作。这是最轻松的美差,很多女知青梦寐以求的事情。但我只是觉得恶心,没有高兴的感觉,也没心情理会闲言闲语。我心里只是有一种不是处女的感觉,一直很失落、情绪很低落的感觉,在他的
我当时只大概知道大阴唇下面一个洞,然后尿尿有个洞,然后有个阴道,可是都不知道阴道和尿道不是同一个。因为之前的亲吻自然分泌了一些液体,所以他用中指摸索的感觉还不错,那个时候感觉自己和他变成了病人和医生的感觉,根本不是我被诱 奸的事,感觉是一项医学研究了,只记得那时自己不停的说轻点轻点,怕,疼,我们不要了好不好,可是在他的威逼利诱下我也只好配合,后来就感觉有个热热的小棍子(中指)在慢慢进入你的体内,才进去一点点,立刻就觉得疼了,可是他还是继续探索,左右上下轻轻碰触,猛然间,突然我感觉到他的手指往里滑了进去,有种豁然解放的感觉,感觉还是不错的。
我气急了,突然急中生智,高声呼叫,他马上停手了,看来他还不想丢掉肩膀上的芝麻豆。
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对女知青这么好了。我们这些一个个青春年少的女知青们,来自北京、上海、成都、重庆、昆明,我们比他在军营附近见到过的那些农村姑娘确实白嫩、诱人。
他坚硬的东西在我湿滑的下体顶来顶去,弄得我心里也直痒痒,只好把腿曲起来,手伸到下边,握着他的鸡巴放到自己的阴门,再下面我就不懂了,他当然经验丰富,向下一压,鸡巴就肏了进去。
摸了几下,他的鸡巴就已经硬得发涨了,迫不及待地就分开了我的双腿,压到了我的双腿间。
“嗯……”我轻哼了一声,双腿微微动了一下。
由于我拒绝了连长,便被发配到二十里外的水渠口去开关闸门,每天在四十度的酷暑中来回一次,半个月后我屈服了,给了他一个暗示:让他一个人来陪我看了一天水闸。他一边与我接吻,一边隔着我的衣服摸我的胸,云南很热,我的衣服很薄,而且没有乳罩。当时我心跳好快,脸红,耳朵烫,毕竟是我的第一次,而且是在天还亮的时候。然后只觉得他的手好烫哦~~~然后他把我衣服撩起来,吻了一下,我吓死了,一把推开他。但最终我还是同意了。
他就像一只饿狼一样不断物色猎物并选择扑食方式。橡胶林中是最好的地点,这里僻静偏远,很难碰到别人。于是,他就带上一块雨布,每天都和勤劳的胶工们一同走进山林之中,先从最漂亮的女知青下手。第二个次之,再次之……我差一点不知道成了他身下的第几个牺牲品了。
他似乎觉得很没面子,革命尚未成功啊!我赶紧如释重负满身汗的跑进厕所洗掉,心里一直好害怕,怕自己怀孕哦。
我们就这样在被窝里,腰部以上都被他摸过吻过了,然后除掉了衣服,他就上来了,说起来惭愧,我一直到那个时候,都不了解自己得下体构造,可见我们伟大祖国的某些教育是多么滴落后!
他很生气,我也很后怕,他的权势,红领章、红帽徽的尊严,给我带来的心里压力太大了。他说:“你回去好好想想,不然有你好果子吃。”说完他哼着毛主席语录歌,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