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开始父母商量着让我住校,我也乐意,这样方便我和叶老师往来。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提这样的要求,而且还理直气壮的,我只知道我不能没她,不能忍受他人的染指。
到了这年九月初,高中开学,我又得重回校园。叶老师也得上课去了。我们见面机会少了。
我叫了声:“梅儿。”
我对她说:“你只能是我的了,任何人不能碰你。”
她挣扎着不让我得逞,双唇紧闭,牙关紧咬,双手推着我,却不怎么用力。
说完向她的鲜红的小嘴儿吻去。
我笑道:“这怎么不正经了,这是最正经的事了。”
她推搡着我,呻吟着说:“我也想你,可是现……在不……不行,这……这儿是学校,不行的,去了家里,我随你怎样。”
“梅儿”这是我私下对她的称呼。那天我说我不想再叫她老师了,她也不愿意,怕把她叫老了。
我涎着脸笑道:“饭可以不吃,但爱不可以不做。”
伸嘴吻在了她的脸侧,玉颈。
她说她不能没有我了,我不在她感觉很空荡,心里发慌。她的丈夫更少回家了,即便回了也是相互冷战,分房而睡。
我笑道:“你当然不是我姘头,是我娘子,不过我们做的都是姘头的事。”
她口里呜呜直叫似乎想说什么,鼻息愈来愈重,呼呼地作响。过了些许,她憋红了脸,突然用力将我一推,张口大肆呼吸起来,等喘匀了气,才嗔道
她双眼迷离起来,一副似乎很憧憬的样子,柔柔地说:“嗯,我听你的。”
叶老师紧搂住我的腰,娇嗔说道:“那你干吗现在才来,你不知道相思杀人吗?”
我和叶老师隔了一星期中午才在她的办公室见了面。我们紧锁了门,她见我带了几份盒饭,抱住我甜甜地说道:“我的x儿真知道疼人。”
能紧来,怕于她声名有损。我便捡四邻稀少之际出入她家,与她出门,也是等到了远处方才亲密互挽着。
她觉得自己都四十岁了,却让我叫着这个仿若小姑娘的名字,有些羞躁,却又无尽的甜蜜,轻轻“嗯”的一声应了。
她甩开手,打了我几下,嗔道:“人家跟你说正经的呢,就爱胡闹。”
我们随便敷衍着教官,那小教官看起来也就比我大个两三岁,估计也是个新兵,表情还挺严肃,估计受党的教育很深了。
她啐道:“谁跟你姘头。”
说着拉着她的左手按在我下体上。
我说我叫你老婆吧。她说不要,这个称呼会让她想起她丈夫,她不想再有他的任何记忆。我自然更不愿意了。
我在她办公室里,拉着她坐在我膝上,搂住我的脖子。我亲吻着她的头发,说道:“没办法,现在军训,晚上寝室也查房,我是装着拉肚子,请了半天假才能来看你的,晚上还得回去呢。”
又轻轻在她耳边一语:“尤其是晚上。”
她说她不会跟丈夫同房的,并早已将他视而不见,这名存实亡的婚姻怕也坚持不了多久。
我心里暗笑,伸嘴吻住她的双唇,不让她口里呼吸,一手抱住她的头儿,一手摸索着欲除去她的上衣。
开学初当然是军训,但那真的没什么意思,短短十几二十天,那些假把势又能锻炼得怎么样呢?
我心里一动,说:“那我叫你梅儿吧,你看小龙女跟杨过他们俩,跟咱们挺像的,他们也师徒相恋,多么惊天感人。我们也学学他们,我就叫你梅儿,怎么样?”
她瞪了我一眼却又幽幽地道:“你说的不错,你常来这儿找我,是不行的,毕竟这里人多眼杂,怕叫人瞧了出来。”
这是我对姑姑和陈老师从未提过也未想过的要求。
我顿了一下,又说:“梅儿,我也不能经常来你学校找你,怕人说闲话,知道的认为我们是师生情深,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是姘头呢。”
我暗暗一笑,紧了紧她,闻着她的发香说道:“梅儿,我好想你。”
我会心一笑。两人拥抱着静默良久,我贴着她的耳畔轻道:“梅儿,我想要你。”
我见她脸带哀愁,亲了亲她的脸颊,说道:“你也不必如此,我虽不常来你学校,但是我现在住校,自由许多。可以常去你家。”
我边亲边说:“可是我现在去不了你家,晚上也不行,再见你又要几天之后了,趁现在中午没人,我们就弄一回,我午饭都带来了,不用去外面吃了。”
她嘟着嘴:“什么破军训,就爱瞎搞那些没用的。我不要你走啊,我都一星期没见你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我笑道:“我也是啊,不过我这儿更想你呢。”
她羞恼地道:“我说你怎么提了饭过来,还以为你好意疼我,不想你竟是在打这个主意。哼,这饭我不吃了。”
她听我前言本已愁霁颜开,及闻我后语则俏脸晕红,埋在我怀里嗔道:“谁要你来了,你爱来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