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厚木公司的铃木早在车站等着我们。他的身旁站着一位穿着和服的年轻少妇,他介绍那是他的新婚妻子樱子。
樱子长得娇小玲珑,皮肤细嫩身材健美,是个标准的日本新女性。甜甜的笑容似曾相似。她向我们深深一鞠躬,然后用生涩的国语说:“我是铃木樱子,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
我和晶铃都很讶异,樱子居然会说中国话。
铃木解释说:“她的父亲是中国人,所以会说一点中国话。”
铃木开着车,先安排我们到近郊的广泽寺温泉旅馆住下。他建议我们先享受一下温泉,晚上他会和家人陪我们在旅馆,享用该旅馆有名的怀石料理。
他帮我们订的是一进三间可以相通的和式卧房,三间卧房一齐面对一个日式庭园。庭园内从隐约的树木之间,可以看到一个水气氲氤弥漫的水池。
铃木指着庭园说:“这是家族式的露天浴场,只有我们三间卧房专用,没有别人会来打扰,敬请安心使用。”
铃木便和樱子先行离去,并约好晚餐时再见。我和晶铃迫不及待地褪去累赘的衣物,享受在沁冷的寒天里露天泡汤的乐趣。
晶铃在温热的水中躺在我的怀里,我轻抚着她的双峰,轻捏着她的奶头。她轻轻揉着我的男根,抬头献上深情的热吻。我们夫妻两人经过最近的风波,都默默地享受着周遭难得的諡静。
泡汤的时间过得特别快,我们刚泡完澡,换上日式浴衣,旅馆的女中便来通知说:“铃木先生已经等候在外,是否可以开饭了?”
我们赶快出门迎客,只见铃木和樱子的身旁多了一位身着和服、气质雍容高贵的中年妇人。铃木介绍那是他新婚妻子的母亲。
那位妇人主动地向我们深深一鞠躬,然后用很标准的中国话说道:“我是梅子,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
我和晶铃更惊讶了,梅子女士不但会说中国话,而且说得很标准。
“岂敢,岂敢,我是吴浩仁,这是我内人晶铃,初次见面也请多多指教。”
我和晶铃一起礼貌性地鞠躬答礼。
梅子女士看了我,似乎比我们还惊讶,她说:“你是小浩浩吗?”
“你是……梅子阿姨?”
我脱口喊出熟悉的称呼。
“你真的是浩浩?”
梅子阿姨马上上前,把我抱在她的怀里。
我虽然已经比梅子阿姨高了快一个头,可是她的拥抱仍带给我无限的温暖,我闭上双眼,重温睽违已久的母爱。旁边的三个人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时候,女中已经把晚餐的怀石筵席在和室内摆设妥当,我把大家让到和室里坐下。
原来二十二年前,我十七岁的时候,梅子阿姨的老公王船长,在发生船难多年之后侥幸归来,但已身受重伤。梅子阿姨在他领了保险金和公司优厚的退休金之后,便带他回到梅子阿姨的故乡──厚木疗养。回到日本的第二年,他们就生下樱子,再过了一年,王船长就因为溺水感染的肺病恶化不治,而撒手人寰了。
晶铃知道梅子阿姨是我的性启蒙者,於是津津有味地打量着梅子阿姨,说:“谢谢梅子阿姨对我丈夫的教诲,让我享受到他细心的呵护和温情的包容。”
梅子阿姨听了以后,脸带红晕,欠了欠身子,并意味深长地冲着我微笑。
饭后有人提议出去散步,欣赏早开的樱花。凛冽的冷风迎面吹来,我却不感到一丝的寒意,因为樱子和梅子阿姨,对我就像久别重逢的亲人一样亲切,一人一边紧紧地拥着我。
铃木深怕冷落了晶铃,也陪着她漫步,殷勤地介绍当地的风俗民情。在言语中,铃木探询我们能否接受混浴的风俗,晶铃很大方的答应了。樱子和梅子阿姨便提议结束散步的行程走回旅馆。
回到旅馆,女中已经撤走用毕的怀石筵席,并在榻榻米上面铺好睡铺。左右首的两间各铺二床,中间的一间铺了一床。
一关上房门,梅子阿姨就毫不犹豫地在我们面前率先褪去身上所有的衣物。
铃木虽然和梅子阿姨共浴过数次,也不禁对她的身材发出真心的赞美。算算梅子阿姨的年龄已经将近五十岁了,虽然已届女人四十一枝花的末期,但因为保养得当,皮肤仍然不见松弛。大概生育的关系,她的双乳比我小时候所见还丰满,但没有一点下垂。当她背向着我们,弯腰脱下内裤时,我可以从她雪白的双腿之间看到她丰满的y户,仍是只长着几根稀疏的阴毛。
梅子阿姨问晶铃:“我可不可以帮浩浩洗澡呢?”
我以探询的眼光看着我老婆,晶铃明白我的心情,欠了欠身子,摊开右手,示意请梅子阿姨自便。
这时铃木和樱子也各自褪去自己的衣物。樱子新婚未久,她的裸体还像一个处女,白里透红、皮肤紧绷。她胸前刚发育成熟的娇乳,毫不羞赧地袒露在大家眼前。在她脱下镶着蕾丝的内裤的瞬间,我看到她的阴毛虽然浓密,但是修剪整齐,和晶铃不一样。
已经脱下衣服的晶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