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涟漪并没有约人,她只是给自己一个离开的理由。宋家的专属司机正开着豪车在外等着夫人,但是许涟漪貌似并没有上车的意图。
“夫人,您不上车吗?”司机老张恭敬地打开车门,询问着她。许涟漪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挎着包包冷淡地说道:“不用了,珊珊等会开车过来接我。你先回去吧,有事我会叫你过来的。”
“是,那我就不打扰夫人您了。”老张恭敬地答道,便不留在此碍眼。
许涟漪随便打了辆车,漫无目的地在这座繁华城市的城市游逛着。这是她生活了二十五年的城市,现在看来,陌生又熟悉。自从她大学毕业嫁给宋皓天以来,大部分的时间都呆在豪门大宅里,做一些毫无意义的事情。或许在装潢奢华咖啡馆的和贵妇们喝着下午茶,谈论着夫家的资本和Jing致的个人生活;或许被劝说着去参加某些天价的瑜伽课钢琴课,“充实提高”自己内在的修养;或许跟风加入一些所谓的献爱心的慈善晚宴,爱心的背后却被量化成一笔笔充满铜臭的钱银。
她呆呆地望着窗外,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日落山头,夕阳余晖映在天空,像一块被描红的花朵,美得让她移不开眼。出租车就这么不紧不慢地开着,时不时还给其他车辆让路。当行驶缓慢的出租车经过一个装潢中古,泛着时代感的酒吧时,许涟漪叫停了。
“停,就在这下车吧,谢谢师傅了。”许涟漪姿态优雅地推开车门,修长美腿甫先落地,她拢了拢微卷的长发,步入酒吧。
许涟漪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身段勾人,纤软的腰儿微扭,像一朵摇曳生姿的芙蕖。丰润的nai子将白裙撑得高高地,在纯洁的白裙的映衬下,如此撩人的身段竟让人一时间不敢随意搭讪,生怕惊扰了美人。
高大英俊的侍者微微一笑,领着许涟漪往里面走去。深邃的长廊像一个看不见底的黑洞,昏暗的灯光晃着暧昧的影子。许涟漪一袭白裙,步履轻盈,缓缓进入黑洞。
7025房。许涟漪看了看房牌,停在了门外。正是那条短信发过来的门牌号,应该没找错。她伫立在门前,秀丽的柳叶眉蹙了起来。
“啊~主人饶了心奴吧,心奴知错了,假鸡巴……假鸡巴太快了呃呃啊啊求求主人快点停下来吧呃啊!”女人濒临崩溃的尖叫声断断续续地从7025号房传出来,在着崩溃的yIn乱叫声中,却参杂着不可忽视的快感。女人仿佛像一头发情的yIn兽,在承受痛苦的同时也饱受快乐。
“不行了主人,贱奴要去了呃啊!高chao了高chao了~来了啊!”自称心奴的女人发出一连串sao浪的叫声之后陡然失声,紧接着听到rou体倒在地上的声音,整间屋子又归为沉寂。
许涟漪脸红心跳地听着这刺激的声音,sao逼又是止不住地开始流yIn水。潺潺春水顺着她的逼缝流出,在蕾丝小内裤上洇出一大片chaoshi。
好喜欢这种疯狂的高chao,好想获得这种灭顶的快感啊。许涟漪紧闭美眸,在偶有人经过的走廊长道上遐想发浪。美人的玉腿微屈,大腿微合,纤细腻滑的手指如蜻蜓点水般在自己丰满的nai子上流连。
不,不够……她想要被男人宽大的手掌狠狠地扇着她发sao犯贱的巨ru,想被男人用脚狠狠踩在地上,粗糙的大脚碾着她美丽Jing致的脸蛋,她想要被暴力掰开sao逼,像其他只会勾引男人的母狗一样,无情地丢在地上凌虐……这才是她想要的性爱。
正当她情不自禁想要把裙子在大庭广众之下撩起自慰时,7025的房门主动打开了。一个西装革履的高大男人就这么站在她的面前,看着正在发sao犯贱的她。男人戴着面具,却遮不住他不同于常人的气质。
“真是一只天生的母畜啊,怎么,听着别的女人被调教的声音就会被刺激到在室外自慰?你看看自己的sao模样,哪里还像一个良家妇女?就是一个求男人艹逼的贱货样了。”西装男人低哑的声音在她耳畔旋绕,粗鄙的语言让她双腿几乎要站不稳。
许涟漪悄悄地抬起头,看见了房间里狼狈的女人。名叫“心奴”的女奴像一条被丢弃的母狗,岔开大腿倒在冰冷的地板上。红艳的逼rou外翻,白沫溅地到处都是,地上是一滩一滩透明的yIn水,叫人一看就脸红心跳。